罪证昭昭,天理昭昭,老头子就算有一百张口也说不清楚了。最要命的是大家还翻出了他同莫伦人来往的书信。
他说这些文字是我伪造的。我连莫伦话都不会说,都不知道莫伦字里的字母到底有多少个,怎么伪造的了这样的书信?
看来他是真的想去做将军,让大家被分到一条条陌生的海船上,给人当苦力。
老头子无话可说想要动家伙,结果被叶澜眼疾手快削掉了一只手臂,疼得他嗷嗷大叫被人关押了起来。
不知道老头子从哪找来的这副虎狼药,疼得我首难受。叶澜想扶我进内舱休息,就老头子原来住的地方休息。
我说不搭紧,忙正经的。这莫伦人一向心思周密他们既然要收咱们的兵权就不可能只派这些人来。
我说现在就对李阿凤他们动手叶澜说刚跟人家结盟,甚至还是听了我的话跟李阿凤拜了把子,这就动手?
我说咱们这些人是给莫伦人办事的,当下他们找到了更廉价的下人,到时还能有咱们的份?做事不宜迟,快点动手,免得日后后悔。
很快叶澜就带人杀到了李阿凤他们手中。作战用的最后用了件全新的兵器,就从莫伦人船里找出来的那种莹火箭,这种东西与霞弹炮比更廉价,打出来一串串的。李阿凤手下的船只便像被烈火烧过似的,整个海面一片通红,犹如白昼。
李阿凤他们虽然手上有莫伦人供给的枪炮,但是仓促之际,训练不成熟,甚至许多人还不晓得如何去用便凭空挨了打。
只是李阿凤他们到底是人多势众,又有莫伦人供给的一些枪炮,这一战打得也确实艰难。
所有人要么看着底下的登飞轮的猪仔,要么到墙板上营地。
这时老头子的几个手下把他的铁链拿斧头砸开,奔着我这边来了。再不想见到他那张脸,眼睛里边布满血丝,拖着一条残臂恨不得要吃了我。恨不得把那他那双缺了缺口的牙齿把我咬碎嚼烂。
而我这边,除了不敢杀人的贺兰,就是水熊叔和我三个人,他一共有西个汉子,他拿着断弦枪就来了。
你没有胜算趁早投降。我当时就对他们这么说。
老头子的脸要说叶澜会生吞人肉,那是瞎说。其实叶澜长得还算周正,而老头子那张脸满是刀伤,早己没了人样此时的表情狰狞,真像是外边人传说的那样,能连着铠甲活吞官家将校的样子。
他在那说道,我不想活,我只要你死。
他拿着顿断弦枪当时便想要我的性命,他玩枪的年月比我的年岁都大,照理说我的枪再快也快不过他,尽管我用的是莫伦人的弹簧枪,并不一定能像他打的那样准。
那时的枪械打出来的枪弹往往荒腔走板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枪能不能玩好,全靠个人混迹多年用血换来的经验。看着他那副得意的样子给人以说不出的违和感。
水熊叔根据多年血海里拼杀出来的经验跟我大喊闪开后退,因为断弦枪怎么说也没有弹簧枪打得准,即便是像老头子这样经验老道的老手,可是我却偏偏反其道而行,硬是迎了上去。老头子狞笑着断弦枪,断弦枪,顾名思义,断了弦便是开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