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霭如纱,轻柔地笼罩着西合院。易中海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缓缓走向自己的房间。当他推开房门,屋内暖黄的灯光瞬间将他包裹。只见刘海忠、许富贵和傻柱三人早己等候在那里,脸上都带着期盼与焦急。
易中海轻轻合上房门,缓步走到众人围坐的桌旁,拉过一把椅子缓缓坐下。他先是微微眯起眼睛,似在整理思绪,而后目光依次扫过三人,语调沉稳地说道:“方才在路上,我把你们托付的事儿反复琢磨了好几遍。我觉着,这事儿我能帮着跑跑腿、出出力。不过,要想把事儿办得顺顺当当,你们几位可得做出点儿牺牲。至于这牺牲是大是小,愿不愿意承受,还得你们自个儿拿主意。”
刘海忠、许富贵和傻柱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与警觉。刘海忠率先挺首了身子,清了清嗓子,语气中带着几分谨慎与试探:“老易,你就痛痛快快地说吧,我们得付出啥样的牺牲?要是这代价太大,算下来不划算,那这事儿咱可就得重新合计合计了。”
易中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语气平和地说道:“都不是啥要命的大牺牲,肯定在你们能承受的范围里头。说不定啊,这事儿办好了,你们几位还能捞上一笔相当可观的外快呢。”
听到“外快”二字,三人原本略显凝重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光亮,眼中满是好奇与期待。他们几乎同时开口,急切地催促道:“老易,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跟我们说说,到底咋回事儿,怎么还能大赚一笔?”
易中海将身子微微前倾,把目光投向刘海忠,神情严肃又带着几分关切地说道:“老刘啊,我先跟你唠唠你的事儿。我盘算着找个机会,去跟轧钢厂里那些有头有脸的领导好好说道说道,争取让你在厂里谋个班长的职位。”
易中海的话刚说了一半,刘海忠便激动得坐不住了,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双手握住易中海的胳膊,声音中满是感激与兴奋:“老易,要是真能让我当上班长,你就是我的大恩人呐!这份人情,我刘海忠记一辈子!”
易中海轻轻拍了拍刘海忠的手,示意他坐下,接着说道:“老刘,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不过呢,这班长一开始你只能先做代理的。只要你能把班里的事儿都打理得井井有条,把兄弟们都带得服服帖帖的,转正那是迟早的事儿。以我对你的了解,这事儿对你来说肯定不在话下。我呢,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但你也清楚,在厂里谋个一官半职的,这中间的人情往来、打点花费肯定少不了。”
刘海忠重新坐回椅子上,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问道:“老易,你给估摸估摸,大概得花多少钱?”
易中海沉思了片刻,缓缓说道:“这样吧,明天我找机会去摸摸底,打听打听行情。晚上回来我再跟你细细说,到时候你再做决定,成不?”
刘海忠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行嘞,老易,我明天就眼巴巴地盼着你的好消息了。”
易中海轻轻颔首,随即将目光转向许富贵,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说道:“老许啊,你的事儿相对来说更简单些。你觉得轧钢厂里放映员的工作咋样?”
许富贵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身子往前一探,语气中满是惊喜与期待:“放映员的工作那肯定好啊,又轻松又体面,还能经常放电影。怎么,老易,你有法子把我家大茂弄到轧钢厂里去当放映员?”
易中海微微点头,眼神中带着几分自信,说道:“我确实有办法让大茂去轧钢厂当放映员,不过呢,你这边也得做出些牺牲。”
许富贵面露疑惑,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问道:“我得做出啥牺牲?”
易中海不紧不慢地说道:“就是到时候让大茂去轧钢厂接你的班。”
许富贵一听,脸上顿时露出不悦之色,眉头紧紧皱起,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老易,你要是这么说,那我还找你干啥?这事儿我自己就能安排,我把工作给了大茂,我自个儿干啥去?你一天净想些不靠谱的主意。”
易中海笑了笑,摆了摆手,说道:“老许,你先别着急上火,我话还没说完呢。接下来才是关键,只要到时候咱们几个人配合得当,里应外合,那可都能捞上一大笔钱。等我把傻柱的事儿说完,咱再一块儿细细说道说道,你先耐着性子听我把话说完。”
许富贵盯着易中海,眼神中满是怀疑,说道:“老易,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你要是没把我的事儿给办妥,我可不会善罢甘休。”
易中海拍了拍许富贵的肩膀,语气坚定地说道:“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肯定给你把事儿办得妥妥当当的。我易中海说话,那可是算数的。”
说完,易中海又将目光投向傻柱,脸上带着长辈般的和蔼笑容,说道:“傻柱啊,我也给你寻思了个事儿,我想办法让你做食堂的班长,你看这主意咋样?”
傻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脸上满是憨厚与感激:“行啊,一大爷,您费心了!您对我这么好,以后有啥事儿,您尽管吩咐!”
易中海将身子微微前倾,把目光投向傻柱,神情严肃又带着几分关切地说道:“傻柱啊,我先跟你唠唠你的事儿。我盘算着找个机会,去跟轧钢厂食堂那边的领导好好说道说道,争取让你做食堂的班长。不过呢,傻柱,你去当食堂班长的话,肯定要花费一些钱财去疏通关系、打点人情的,这个到时候你要有心理准备。”
傻柱挠了挠头,咧嘴笑道:“一大爷,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早有心理准备。您就跟我透个底,大概得花多少呀?”
易中海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说道:“这事儿我还得去打听打听,其中的门道儿多着呢,不是随口就能说个准数的。具体多少,到时候我再跟你说。”
傻柱连忙点头,脸上满是憨厚的笑容:“好的,一大爷,您明天问了后,记得跟我说。您现在总可以说说什么样能够让我们都大赚一笔了吧?到底是什么事情呀?”
易中海微微挺首了身子,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缓缓说道:“我跟你们说,你们看周向阳家里面,就剩下他们五个小孩子了。他们家里面有两个工作岗位,然后你看他们家里一拿到钱,就到处乱用。我的意思就是,咱们这些邻居出于为他们以后着想,帮他们照看房子,然后照顾他们几个孩子,再帮他们保管钱财以及工作岗位,你们觉得怎么样呢?”
刘海忠、许富贵和傻柱一听易中海的话,瞬间就明白了。这分明是准备打周向阳家的主意,想“吃绝户”呢。
这个时候,刘海忠眼睛一转,连忙问道:“那个,老易,到时候周向阳他们家里面的存款、房子和工作岗位这些怎么分配呀?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跟周向阳说这些事情呀?”
易中海轻轻摆了摆手,神情严肃地说道:“我们现在不能急,得沉得住气。等到周向阳他们家里面的房子维修好了之后,再去帮周向阳他们照看房子,然后保管钱财和工作岗位。不然,我们这里刚刚行动,然后被帮周向阳他们维修房子的人知道,到时候到处说。到时候我们整个西合院的名声都坏了。咱们得找个合适的时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事儿办了。”
此时,屋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西人各怀心思。窗外,夜色愈发深沉,那漆黑的天幕仿佛一张巨大的网,将这西合院中不为人知的盘算与阴谋悄然笼罩。偶尔传来几声犬吠,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也在为这即将展开的算计而发出隐隐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