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微咬了咬唇,终于红着脸站起,纱衣拢身,脚步轻缓地走至几步之外。
她转了个身,依着秘笈的指法,缓缓偏头回眸,腰肢微摆,身段柔软如柳,那一眼含羞带怯,竟让人心头一颤。
萧凛之眸色瞬间深了几分,指尖一动,差点就将书丢开把人抱回怀里。
他克制着,轻声提醒:“腰再弯一点……眼神,别飘,盯着朕。”
沈知微被他盯得心跳加速,脸颊滚烫,身子却不由自主地依言照做,呼吸也渐渐乱了几分。
她心中羞得要命,可偏偏听见他在后头沉声赞了一句:“乖,这招学得不错。”
她连忙掩饰般低头,却听他轻笑,步步靠近,站在她身后,手掌覆上她腰际,低声道:
“下一式,‘半榻回风’,需要配合。来,朕教你。”
他的声音温柔中藏着不容拒绝的命令,像是将她一步步圈入温柔陷阱。
沈知微呼吸一紧,却己无法拒绝,只得轻轻应了一声,随他牵着手一步步往榻前走去。
沈知微被他牵着走到榻前,脚步虚浮,裙摆微曳,心跳己乱得像要从喉口跳出来。
“这一式,要先俯身,再……嗯,回望。”
萧凛之指尖落在她肩上,带着试探般的轻力将她缓缓引着伏下,那动作却比任何情话都要轻柔。沈知微只觉腰背微弓,整个人半倚榻前,唇角轻喘,气息渐促。
她的发丝垂落在颊侧,颈脖线条柔顺,后背隐约勾出一道曼妙弧度,竟与秘笈中的水墨画姿态,几乎不差分毫。
“很好。”萧凛之在她身后,声音哑得低沉。
他抬手,手掌悬在她背后,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臣妾……做得不对?”沈知微声音轻颤,指尖不安地抓着榻边锦垫。
“不,”他嗓音更哑了些,靠近她耳边,语气藏着几分坏笑,“你做得太对了,知微。对得朕都想……现在就收了你这只小狐狸。”
沈知微倏地缩了缩肩,整个人红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正要起身,却被他轻轻按住了腰。
“别动。”他低声叮嘱,语气温柔却带着压迫感,“你既偷学招式,朕便得一招一式认真教你。”
说着,他指腹缓缓沿着她腰侧下滑,隔着衣衫描出一道轻痕,带着若有若无的热意,让她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
香气在鼻尖缠绕,红烛摇晃,帐内似春潮初涌,含着一股被刻意压抑的燥热。
沈知微几乎连呼吸都不敢重,只咬着唇,低低地“嗯”了一声,却怎么也掩不住那声尾音的颤。
他贴近她耳畔,语气含笑,偏又压得极低:“你知道‘半榻回风’最后该怎么收势吗?”
“怎、怎么?”她几乎是本能地问出口。
“当然是——扑进朕怀里。”
话音落下,她整个人己被他揽进怀中,一只手轻巧托住她后颈,另一只覆在她掌心:“知微,这样学,可比你自己偷练快多了。”
沈知微羞得不敢看他,整个人埋进他胸口,软声呢喃:“不学了……不学了……都是你坏……”
他轻笑一声,将人揽得更紧,眼底却满是柔情缱绻:“朕自然坏——只对你坏。”
沈知微羞极,腾地起身便去抢那本还未合起的秘笈:“不许看了,陛下快还我!”
她动作太急,长袖一扬,竟连人带风扑了过去。
萧凛之微愣,还未来得及躲闪,便被她软软地撞了个满怀。
“哎哟……”
她一头撞进他胸口,鼻尖贴着他颈侧,满是熟悉的檀香气息。他尚未穿好内衫,衣襟微敞,沈知微猝不及防地埋了进去,只觉脸颊一片灼热,仿佛贴在了某处不该贴的地方。
耳根“嗡”的一声红了个透,整个人僵住不敢动。
“朕说……你这是哪门子的偷袭?”他喉头微动,低笑一声,声音含着意味深长的戏谑。
她羞得缩着身子不敢动,却因挣扎得急,又不小心拽住了他的里衣下摆。
衣角微扬,氛围也跟着一瞬变得更旖旎。
“你……”沈知微瞪着他,手还半握着那一角软布,羞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萧凛之低头看她,那张泛红的小脸贴得极近,仿佛只要再前倾半寸,就能吻上她颤动的唇角。
他呼吸一紧,强自按捺,语气却含了三分坏意七分宠:“怎么?学招式学得起劲,连扑人都练上了?”
“不是!”她急得拍他一掌,红着脸想要逃开,却被他一手圈住腰间。
他将她搂紧,低声笑:“别跑——书都翻到这里了,下一式,不如继续由朕亲自教你。”
沈知微羞得首往他怀里躲,小声嗫嚅:“不学了……真的不学了……”
“嗯,那就歇一歇。”他声音低沉,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却又坏笑一声,“待会儿……接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