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章 不是你让我上床的吗
(本书非常颠,不怎么讲究逻辑,沙雕文,各种梗非常密集层出不穷,看得爽就完了,脑子寄存处——)
毒舌戏精首男掰弯受vs闷骚基佬霸总强硬攻,双洁,但有强制play情节,介意者慎入!
前期故事比较嘻嘻哈哈,抽象颠文,后面会变得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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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别~”
一个装置豪华的大酒店内,大床房上有个身高1米87,穿着深色西装的男子正向下匍匐抵着一个穿着奶白色肚脐装小上衣,下身黑色破洞牛仔短裤的“美女”。
“不是,你快给小爷我从床上滚下去!”
李月被顾廷给抵在了床沿上,心想这会是真的要羊入虎口了。
真是操蛋啊,早知道就不自己擅作主张了——去什么去凤凰路站街,看看能不能钓条大鱼狠狠捞上一笔。
第一次诈骗准备仙人跳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小爷我也真是服了,难道这是老天奶对我的责罚,提示我不要干坏事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想死啊现在……
还不等李月瞎想完,西装革履,穿着体面的顾廷手只是向前一抓,就把李月头戴的严丝合缝的棕色大卷假发就给薅了下来。
“哦,小男娘,不是你让我上床的吗?”
这大棕色假发被顾廷抓了下来后,就随手给扔到了床底下,像丢垃圾一样。
没了假发的加持,头戴黑网罩子的李月看起来像是一个小丑一样,甚是滑稽。
不是,哀家的头发,哀家的头发,哀家的头发啊,我头发他妈被薅了!!!
虽然没有了美貌的最大利器——头发,但是由于李月男生女相,打小长得那就叫一个美艳绝伦,艳压群芳。
所以就算是在如此尴尬的场景,还有在明晃晃酒店的白灯照耀没有打光下,李月也没有看起来多“难看”。
“不是,我靠,你他妈干嘛啊?薅我头发?!!!”
李月简首怒不可遏,被眼前这个斯文败类的粗鲁举动给弄了个措手不及。
“呵呵,我在凤凰路上早就看出你是个男的了,可本少爷我偏偏就是喜欢男的,要不然就凭你那劣质的演戏技术,还想上我的车?”
顾廷冷笑着说道,眉眼微皱,又伸出他那骨节分明,白皙无比像是玉竹的手指使劲抓起了李月柔软带有些许婴儿肥的脸颊。
顾廷力气太大,将李月的脸颊都给掐红了,
李月被掐得嘟着唇,感到无尽后悔,这货是个基佬啊,看出我是男的了,早知道就不站街了啊,我真是……服了……
莽哥,霞姐,小峰,你们快来救我啊,
李月此刻感到无比的悔恨……
原来李月从小命运悲惨,生活在福利院无父无母的孩子,高中就辍学了。
又因为他“好吃懒做”,不想出去打工攒钱,就每天都游手好闲的和他那几个三五好友在街上瞎逛。
不过按照他的说法,他这么做其实情有可原。
“小爷我才不去瞎鸡毛打工,做资本家的奴隶呢!”
“我本来就一个杠杆司令,属于说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还真犯不着去进厂每天996干那苦逼营生,到头来也赚不了几个b子儿,还要累得猝死,”
李月正在一个简陋狭小的麻将馆里和他的好友们开心的扣牌打麻将,
他一边扣牌一边继续说着,
“而且你没看新闻吗,什么54岁阿姨洗碗厂被热死,工作6年挣了15万,看病花了14万,最后也没能救过来,哎……”
李月说到此处,原先亢奋的语气变得低沉起来,眨巴了几下眼眸。
他也是苦出身,没爹没娘的,一个底层的孩子,对有这般遭遇的同类底层人是同情万分。
在他牌桌右边的红色齐刘海披发,顶着浓厚烟熏妆的女生猛吸了一口烟,用着她声音独特的烟嗓说道:
“我知道,我表示深刻理解,”
在红发女旁边的戴黑框眼镜的身型瘦弱,穿着格子衫,身高约莫1米75的男子突然大声打断他们谈话,
“十三幺,胡了,胡了,哈哈哈!”
“不是啊,老表,你这运气也忒好了些吧!十三幺都被你小子给摸出来了!”红发女嚷着说道。
红发女对面的身型魁梧的寸头男说道,“咋每次都是你小子赢啊,难不成你们这种高材生打麻将也有两把刷子?”
李月也是翻了个白眼,
眼镜男看了看墙上的表:“哎呀,到点了,我得去打小时工了,不陪你们玩了!快给钱给钱!”
“不是,这不才晚上7点吗,还早着那吧,哎,你一走就又要三缺一了,哎,我今儿一把还没胡呢!”李月说着,可能觉得意犹未尽。
牌桌上的西个人各有各的不幸,就拿这个眼镜男白晓峰来说,虽然今年考上了名牌大学,算是个理科高材生吧,
但因为几年前父亲突然得了肺癌,又有一个妹妹在读初中,只有母亲有着微薄的收入苦苦支撑着,家里也是捉襟见肘起来。
现在他要打三份工,今天好不容易出来能陪李月他们玩会儿,可7点钟到了,又得去开始端盘子了。
白晓峰环视一圈,
“哎,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陪你们会儿,要不我今天和老板请个假吧,而且我今天是赢了你们不少钱啊!抱一丝哈~”
“这就对嘛,你霞姐干夜场,捞了不少,不怕你赢,今天就好好陪我们玩会儿呗!”
红发女一边说着,一边将吹完的烟头掐灭给随手扔到有点脏污的泥地上,用高跟鞋撵灭。
“是啊,接着打呗!”
李月和寸头男莽哥也表示同意。
“咳,咳……”白晓峰突然止不住的咳嗽,
李月闻此,“你最近还是多休息休息吧。”
李月觉得白晓峰太过辛苦,时不时的就是咳嗽连声,很想帮助他,解决一些负担。
就这样,他们又继续玩了起来。
白晓峰有一搭没一搭的打着牌,但厚厚的镜片底下的眼眸看着湿润了起来。
其实晓峰心里都知道,李月他们几个都是让着自己,故意打牌输给自己,想给我钱来减轻我的负担。
又知道我好强,不想让我难堪和不好意思,所以用好久没见我想叙叙旧的说辞邀请自己去玩会儿,其实是想帮助我。
李月突然摸到了张幺鸡牌,
“幺鸡!”
他只将牌一打,但又好像突然灵光乍现想到了什么,大声说道:
“要不我去站街当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