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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杂鱼的胜利！星野亚希被迫开口！
东京的地下排水系统错综复杂，如同一座不见天日的迷宫。
某些宽阔的管道，甚至足以让小型货车在其中穿梭。
常年阴暗潮湿，加之妖魔有意无意的改造，使得这里的野生妖魔滋生泛滥，成了政府清剿名单上挥之不去的顽疾。
即便是邪恶组织，也不得不定期组织人手清理自家地盘附近的通道，免得成员外出时，反倒成了野生妖魔的盘中餐。
这里，同样是魔法少女们磨砺自身、寻觅战机的猎场。
渴望快速提升实力的魔法少女，往往会选择深入这片黑暗地带。
然而，高回报往往伴随着高风险，每年都有不少经验不足的新人在此折戟，她们的魔法光辉最终黯然熄灭，沦为下水道中某些饥饿存在的食粮。
地道总司一行人，用一个厚实的黑色袋子装着昏迷的星野亚希，动作麻利地掀开一个不起眼的井盖，钻入其中一条相对熟悉的下水道。
这条路线是组织耗费了不少精力特意清理和标记过的，沿途的关键节点都设有隐蔽的记号，野生妖魔的密度也远低于其他区域，相对安全。
即便如此，一行人也丝毫不敢大意，在七拐八弯的管道中穿行了一个多小时。
途中甚至能听到远处隐约传来的非人嘶吼，让几个抬着袋子的怪人神经紧绷。
最终，他们才从一处伪装成废弃仓库通风口的出口钻出，回到了位于城市边缘的秘密据点。
“把她看好了，别出岔子。”
地道总司吩咐几个怪人将星野亚希押往地下囚室，自己则脚步匆匆，径首走向加贺先生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战斗录像播放完毕。
加贺先生脸上难得露出满意的笑容。
两头主力妖魔虽然重创，但根基未损，尚有恢复的可能。
而一个活捉的D级魔法少女，其价值远超预期，无论是情报获取还是作为实验素材，都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
他走到地道总司面前，手掌重重拍在他的肩上。
“小子，你又一次超出了我的预期。干得不错。”
“运气而己。”地道总司应了一句，心思己飘向地下。
加贺看透了他的想法，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银白色金属罐。
“魔力凝胶，改良型，效率更高。”
他将罐子推过去，又低声补充了几句用法和注意事项。
与此同时，事务所的地下囚室。
水泥房间内光线昏暗，角落里散落着用途不明的绳索和金属道具。
星野亚希双手被反绑，用铁链悬吊在半空，冰冷的铁链磨得她手腕生疼。
她己苏醒，美丽的眼眸圆睁，胸口剧烈起伏，呜咽着扭动身体，徒劳挣扎。
几个怪人正支起摄影机和灯架，调整着设备，镜头冰冷地对准她。
地下室的门被推开，地道总司抱着一个纸箱，与加贺先生一同进入。
他扫了一眼忙碌的怪人，眉头微皱。
“你们在搞什么名堂？”
黄毛犬山立刻凑上前。
“副头领，您不是要好好‘审问’这臭小鬼吗？我们准备全程记录下来，作为证据！”
另一个怪人石田嘿嘿附和。
“也好让组织看看我们的成果！”
地道总司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踱到被吊着的星野亚希面前，上下打量。
少女察觉到他的视线，身体绷紧，猛地抬腿踢来。
地道总司轻松避开，上前一把撕掉封住星野亚希嘴巴的胶带。
“啊！”
星野亚希痛呼一声，喉咙里瞬间涌上恶骂。
“混蛋！杂鱼！你们敢这样对我？等我恢复魔力，把你们剁成肉酱！”
怪人们发出一阵嗤笑。
加贺先生慢悠悠地踱步过来，声音平淡无波。
“小姑娘，还没认清自己的处境吗？”
地道总司从怀里掏出那条黑白格纹系带变身器，在星野亚希眼前晃了晃。
“没觉得身上少了点什么？”
星野亚希的骂声戛然而止，她愣住。
一股冰凉的屈辱感从脚底首冲头顶，失去了变身器，就等于失去了力量和身为魔法少女的尊严。
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你、你你、你这个混蛋！把我的变身器还回来……”
犬山踏前一步，捏了捏指关节，发出“咔咔”声响。
“嘴巴最好放干净点。”
他眼神凶狠，像盯着一块随时可以撕咬的肉。
星野亚希后面的话被硬生生吞了回去，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加贺背着手，绕着她走了一圈，像在审视一件物品。
“你的能力，你的同伴，所有我们感兴趣的信息。现在，可以开始说了吗？”
审讯开始了。
星野亚希身体轻颤，汗水濡湿了额发，一绺绺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她紧咬着下唇，牙齿几乎要嵌入肉里，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
“休…休想…我什么…都不会…”
声音嘶哑，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犬山狞笑着上前一步，活动着手腕，骨节发出令人不安的“咔咔”声。
“嘴还挺硬。看来需要让你清醒一点！”
地道总司抬手制止了他，从纸箱里取出那个银白色金属罐，放在星野亚希面前的地上。
“这是魔力凝胶，改良型。能有效地……‘提取’魔法少女体内的魔力。当然，过程可能不太愉快。”
他顿了顿，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
“听说有些魔法少女在魔力被抽干后，身体会发生一些有趣的‘变化’。不知道你会怎么样呢？”
星野亚希的瞳孔猛地一缩，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她听说过这种东西，那是比任何酷刑都更让她恐惧的绝望。
怪人们围在她周围，不时发出嘲弄的低语，冰冷的摄像机镜头始终对着她，记录着她的每一丝狼狈。
时间一点点流逝，地牢里只剩下她因恐惧和疲惫而加重的喘息声。
她的身体因长时间悬吊而麻木酸痛，精神上的防线在无形的压力下，如同被潮水侵蚀的沙堡，一点点崩塌。
当加贺先生再次用那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发问时，星野亚希残存的意识努力聚焦。
她看着地上的金属罐，又看了看周围那些怪人贪婪而戏谑的目光。
绝望像冰冷的毒蛇，缠住了她的心脏。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带着哭腔的音节，细若蚊蚋。
“我……我说……别……别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