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虽然击败了血狼王,可也让伤势雪上加霜。这些年来,它一首靠着那棵吸收储存月华之力的千年古榕树下的洞穴与湖泊,一点点修补着破碎的兽魂,根本无法离开千年古榕树太远。那棵古榕树就像是它最后的庇护所,一旦离开,它的兽魂可能就会彻底消散。”
魔主的眼中闪烁着悲伤的泪光,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场惨烈的战斗。
猪王听到兽魂受损,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寒风中的落叶。在这片大陆上,它深知兽魂对于妖兽意味着什么,那是比生命还要珍贵的存在,是它们力量与灵魂的源泉。
“此次我等若是求助璇玑大人,它定然会不顾兽魂之伤,离开古榕前来相助。所以,我们这次宁愿战死在这里,也不想拖累璇玑大人!” 魔主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己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那是一种为了族群甘愿牺牲一切的决绝。
猪王沉默了,它看着魔主,又看了看周围惨烈的战场。战场上,哀嚎声、怒吼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一首悲壮的死亡交响曲。它的心中涌起一股悲壮之情,毅然决定迎接即将到来的生死之战,为了族群,为了荣誉,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它也绝不退缩。
猪王终于知道璇玑星蟒大人为何让各族老幼全部搬迁至千年古榕树下的湖畔之处,它也想到了若是璇玑星蟒大人离开古榕赶来战场。
往近了想,湖畔一众老幼再无庇护,将成为随意宰割的羔羊;往远了想,即便是成功灭掉血狼王,可一旦璇玑星蟒大人因此身陨,眼下诸族的团结是否还能继续都是个未知数。
失去了璇玑星蟒大人的威慑,各族之间的矛盾可能会瞬间爆发,陷入无尽的纷争与战乱之中。
看来这场战斗还是要靠自己,这时它又想起了宁天,心中仿佛又燃起了一丝希望,连忙问道:“那宁天大人呢?对,我们还有宁天大人。” 它的眼神中重新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宁天大人就是那能扭转乾坤的救星。
魔主叹息道:“据说宁天大人返回中心区己经好几日了,到现在还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与绝望,仿佛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猪王心中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
猪王先是心如死灰,感觉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黑暗之中。可当它看到自己的族人在战场上浴血奋战,为了生存而拼搏时,心中的斗志再次被点燃。
不错,靠人不如靠己!它的眼神变得愈发决绝,心中涌起一股强大的力量,那是为了守护族群而战的坚定信念。
它再度抬头看向血狼王,敏锐地察觉到血狼王此时的状态不对劲。血狼王身形摇晃,眼神涣散,头颅不停地摆动,口中还在低声喃喃自语,仿佛陷入了某种混乱的状态。
猪王心中一喜,立刻与魔主说道:“魔主,你看血狼王此时的状态 ——!也许这是我们的一次机会。” 它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与期待,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猪王此时眼神坚定,没等魔主说话,它立刻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向着自己的族人喊道:“毒牙野猪一族,使出你们吃奶的劲儿,将你们背上毒箭刺全都给朝着那个狗崽子射过去,一根不留 ——!” 那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在战场上回荡,充满了威严与力量。
正在附近刚刚获得一丝喘息时间的毒牙野猪们,听到自己王的命令,没有一丝犹豫,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它们立即上前,将自己背后染着墨绿色毒液的毒箭刺毫不吝啬地朝着血狼王射了出去。
一根根毒箭刺如同一群黑色的死神,带着致命的毒液,组成密集的箭雨,首首地朝着血狼王飞了过去,在空中留下一道道诡异的绿色光芒。
就在猪王发出号令的瞬间,听到猪王命令的冰喉白狼王与雷喉战熊一族的头目也看到了血狼王的状态,瞬间明白了猪王的意图。
冰喉白狼王身负重伤,身上的伤口还在不断地流血,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但它的眼神却依然坚定,充满了不屈的斗志。
它拖着沉重的身躯,朝着自己的族人喊道:“冰喉白狼所属,冲着血狼王释放冰锥寒刺。” 它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却充满了威严,仿佛是在下达最后的决战命令。
话音刚落,冰喉白狼群齐声怒吼,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悲壮与决心。它们口中喷射出无数冰锥寒刺,这些冰锥寒刺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如同一片片锋利的冰晶,带着刺骨的寒意,朝着血狼王飞去。
雷喉战熊一族的头目,刚刚和族人一起抬回了自家熊王的尸体,悲愤交加。熊王的战死让它心中充满了仇恨,看到血狼王的状态,它瞬间明白了猪王的意图。
它仰天长啸,声音中充满了悲愤与仇恨,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天空都撕裂:“雷喉战熊,给那狗崽子尝尝我族秘术?震穹天音的厉害,为熊王报仇。”
随着它的吼声,雷喉战熊们纷纷聚集在一起,它们深吸一口气,口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伴随着怒吼,数十道裹挟着雷光的冲击波如同咆哮的巨龙,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朝着血狼王呼啸而去。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雷电气息,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为这场复仇之战而颤抖。
此时的血狼王正依靠着燃血秘术,全力治疗着背上那如泉涌般流血的伤口。鲜血染红了它的皮毛,在黑暗中散发着刺鼻的腥味。它的身体因为失血过多而微微颤抖,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就在毒箭刺、冰锥即将刺入它身体的瞬间,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突然出现,将所有攻击都停滞在了空中。血狼王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与愤怒,仿佛在嘲笑这些弱小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