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无来由的爱,更没有无来由的恨。”
乔缙眸色沉寂。
话音刚落,他没再多说,转身离开。
宋瑜站在玄关良久,面色阴沉如水,眼底情绪变换不定,最终坚定。
丧失主动权就是束手就擒。
她跟乔缙之间,自己只能是主导者。
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微扬露出势在必得的笑意。
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呢。
夜色渐深。
盛书语望着调查结果,拍桌而起。
雨柔还未嫁进乔家呢。
怪不得古代皇宫里太监居多,还是男人了解男人。
男人.....扇了更好!
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她赶紧给好友拨通了电话,在接通的第一时间,连声道:“雨柔,我有事要跟你说。”
“你知不知道,乔缙他金屋藏娇,跟个女人同居了!”
“明明乔裴两家是要联姻的,他这样做不是打你脸吗?”
“还是那个贱女人,明面上是乔缙的秘书,实际上却是情人。不知羞耻贪慕虚荣!”
“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话筒里寂静一片。
“雨柔,你......”
盛书语急得不行,“好,你不想得罪乔缙,那,那我来做。”
“书语,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事情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
“有多复杂?”
“你等我三天,三天后我一定给你讲明白。”
“好,我知道了。”
“书语......谢谢你,你对我的好,我都明白。”
“说什么呢,咱们是最好的朋友啊。”
......
结束通话,盛书语坐回椅中,陷入沉思。
她动不了乔缙,还能动不了那个女人吗?
哪怕是恶心一下,也是好的!
想到这里,她再度拿起手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海市 柳家
昔日灯火通明的别墅里,如今光线昏暗,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颓废的气味。
从明天开始,这里再也不属于柳家了。
柳母半夜睡不着,起身在房中溜达,却在途经大厅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清悦!你坐在这,怎么不出声?”
她拍着胸口理气,快步去开了灯。
霎时间,灯光亮起。
首至此时,她才算是看清了女儿的样子。
柳清悦长发凌乱,衣服上全是红酒干涸的污渍,脸颊红肿一片,狼狈异常。
“天哪,谁欺负你了?”
柳母捂唇,惊道。
“啊啊啊!!!”
柳清悦挥臂,拂掉茶几上的东西。
“清悦清悦,你冷静点冷静点!”
见此情形,柳母连忙抱紧女儿。
“我怎么冷静!徐甘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
“不就是看我柳家没人了!”
“当初还清悦姐清悦姐的叫,现在当着面的嘲讽我!”
“狗腿子,全是贱人!”
柳清悦崩溃大喊。
“好了好了,冷静点!”
柳母神情落寞,手下力道不松。
“我怎么冷静?”
柳清悦咬牙切齿道:“在海市,我早就臭名远扬了。即便是嫁进徐家又怎么样?那些人,谁能看得起我?”
“一定会有转机的,时间长了,什么事都会淡了。”
柳母宽慰道。
如今丈夫跟儿子都在牢里出不来,她能靠得只有女儿了。
“都是乔缙!”
柳清悦眼底满是恨意。
“这,这跟乔缙有什么关系?”
柳母不解。
“这么多年我跟在他身边伏低做小,他却不念及旧情。清心美术馆的事,他肯定知道将计就计反算计我,一切的一切都跟他脱不了关系。”
“是乔缙,是乔缙,是乔缙......”
柳清悦面色可怖,一个劲儿的呢喃着乔缙的名字。
整个人仿佛是疯了一般。
“清,清悦,你,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别吓妈妈啊。”
柳母神情慌张。
“为什么不娶我?不娶我,不娶我,不娶我,我绝对不能原谅。”
“不行,我不能认输,不能认输。”
柳清悦扯着头发,眼里爆出血丝。
她伸臂推开了柳母,跑出大厅。
“疯了疯了,这可怎么办?”
柳母脚步踉跄,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瞧着不见身影的女儿,急得团团转。
“对了,找牧野。”
她突然想起什么,赶紧去拿手机。
同一片天空下,有人安稳入眠,有人彻夜未眠。
又是新的一天,从清晨开始外面淅淅沥沥着小雨。
车子到达固定地点时,宋瑜推开车门下车。
“等等。”
乔缙喊道。
“怎么了?”
宋瑜不解。
“我跟你一起走路。”
说着,乔缙便作势下车。
“要是被人撞见怎么办?”
宋瑜制止。
“撞见就撞见。”
乔缙不在意。
“等三天吧。”
宋瑜无情推开男人,“砰”得关上车门。
她打着伞站在路旁,冲着车内的人摆了摆手。
步行到公司时,裤管上湿了大片。
再加上总经办在装修,她只好下了几层到综合办公楼的洗手间整理。
一如既往得待在隔间。
洗手间果然是公司的八卦聚集地,她才刚进去没两分钟,就听外面有了动静。
“你们听说了没?”
“是不是乔总跟宋秘书间的事?”
“哎呀,现在公司都传开了。”
“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