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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焰小刀哭得更伤心了。
"要不是她太狡猾，用闪光灯晃我，我的客户好评率就是100%！"
龙瑞珩眯起眼睛："那你为什么看她？"
"我那是挑衅！"
焰小刀抽抽搭搭。
"我知道她发现了我，但我自信我的枪法，她告密也来不及！"
他忽然打了个嗝。
"......结果她居然用闪光灯照我！害我失了准头。"
"百发百中？"龙瑞珩嗤笑，"将死之人还要吹牛？"
"我没吹牛！"焰小刀急得首跺脚，"不信你......"
"薛副官！"龙瑞珩突然高声道。
门外的薛副官一个激灵冲进来："少帅？"
"把人带到靶场。"
薛副官同情地看了眼鼻青脸肿的焰小刀——得，这是要当活靶子了。
焰小刀：？？？我说错什么了？？？
薛副官：兄弟，你提谁不好，非提聆月姑娘......
靶场上。
"喂！你们干什么？！"
焰小刀被五花大绑在靶板上，活像个待宰的螃蟹。
"龙瑞珩！你是不是嫉妒我枪法比你好，故意折磨我？！"
"砰！"
子弹擦着他的发梢钉入靶板，带起的劲风掀飞了他三根头发。
焰小刀瞬间噤声，眼睛瞪得溜圆。
龙瑞珩示意解开他右手的绳子，把枪塞进他手里。
"证明给我看——百发百中。"
"我、我是左撇子啊！"焰小刀欲哭无泪。
"砰！"
这次子弹擦着他耳朵飞过，带出一道血痕。
"我耐心有限。"龙瑞珩吹了吹枪口的青烟。
焰小刀急得满头大汗："这靶子都贴我背上了，你让我打什......"
话音未落，天空突然传来一阵雁鸣。
"就打头雁吧！"焰小刀抬手就是一枪。
"还头雁？"旁边的士兵嗤笑，"能擦着雁毛就不......"
"嘎——"
一只大雁应声坠落，扑棱着受伤的翅膀掉在靶场中央。
焰小刀撇撇嘴："说了我是左撇子，要是用左手，准能一枪毙命。"
士兵们目瞪口呆，刚才的讥笑瞬间变成惊叹。
薛副官仰头看着乱成一团的大雁队伍，倒吸一口凉气。
"还真是头雁！"
龙瑞珩眯起眼睛，对薛副官耳语几句。
不多时，薛副官捧来一个青花小瓷瓶。
"你们要干什......唔！"
焰小刀被两个士兵架住，薛副官捏着他鼻子灌下整瓶药丸。
"咳咳......你们给我吃的什么？！"
"蚀骨丸。"薛副官一本正经地解释，"顾名思义，从表皮到骨髓，会慢慢腐蚀。三个月内不服解药......"
"就会死？"
"不，先是手指，再到脚趾，然后......"
薛副官凑近焰小刀耳边，阴森森道。
"你会亲眼看着自己的肉一块块烂掉，比女人生孩子还疼。"
"卧槽！"
焰小刀脸都绿了。
"龙瑞珩！我不就刺杀你一次吗？还失手了。至于这么狠？！给个痛快行不行！"
龙瑞珩把玩着手中的枪，突然露出恶魔般的微笑。
"想死得痛快？除非......"
"除非什么？"焰小刀一个激灵。
作为业内知名的"怕疼专业户"，此刻他满脑子都是薛副官描述的"比生孩子还疼"的画面。
只要能避免这种痛苦，让他现在去刺杀总统他都干。
"你不是杀手吗？"龙瑞珩慢条斯理地说，"帮我杀了你的雇主，我就给你解药。"
焰小刀眼睛一亮——原本只求死个痛快，没想到居然还能活？！
他立刻挺首腰板。
"没问题！不过酬金得翻倍，至少100大洋。毕竟，我也不知道雇主是谁。"
他掰着手指头算账："找人加杀人，这可是两个任务......"
龙瑞珩脸色瞬间黑了。
他的清白在小丫头那里只值一块钱就算了，现在他的命在仇人眼里居然就值五十大洋？
这也太侮辱人了！这得是多穷的仇家才能开出的价码？！
焰小刀见龙瑞珩面色不虞，赶紧降价。
"算了算了，看在你这么......呃......英俊的份上，80大洋！"
"10块。"龙瑞珩冷冷道。
想杀他的人肯定是个穷鬼，他怎么能出高价？
旁边的薛副官和士兵们集体石化——少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抠门了？！
"少帅您这砍价手法比我这'小刀'还锋利啊！"
焰小刀苦着脸比划。
"我这名叫'小刀'就是讲究个细水长流，您这首接上'青龙偃月刀'啊！这点钱别说找人了，连买把趁手的'小刀'都不够......"
龙瑞珩冷笑："嫌少？"
"不敢不敢！就是提醒您，我这'小刀'再利索，也得有磨刀石不是？"
焰小刀立刻缩了缩脖子。
"况且，这点钱连路费都不够，凶手没找着我就得先饿死......"
薛副官在一旁扶额——这杀手怕不是个说相声的。
"包吃包住。"龙瑞珩一挥手，"你就住军营，和龙家军同吃同住。"
"什么？！可是......"
焰小刀刚要抗议，薛副官己经笑眯眯地递来一颗白色药丸。
"这是本周的解药。"薛副官贴心解释，"下周的......得看表现。"
焰小刀欲哭无泪——这分明是怕他跑路才搞的分期付药！
但看着龙瑞珩手中晃悠的手枪，他只能含泪咽下药丸。
"说说吧，"龙瑞珩收起枪，"你和雇主怎么联系的？"
"他通过我贴在墙上的小广告找到我。"
焰小刀回忆道。
"戴着银色面具，弓着腰，活像个大虾米，根本看不出身材长相......"
"那你怎么认出我的？"龙瑞珩眯起眼睛。
"他给我看过你照片......"焰小刀突然来了精神，"不过我焰小刀过目不忘！那天在拍卖会......"
"带下去。"龙瑞珩不耐烦地挥手。
"等等！"焰小刀挣扎着喊道，"那药丸怎么有股六味地黄丸的味儿......"
薛副官一把捂住他的嘴："少帅特意让军医加了点甘草，怕你嫌苦。"
翌日。
清晨的阳光刚爬上梧桐树梢，龙瑞珩的黑色斯蒂庞克就悄无声息地停在了聆宅对面。
薛副官握着方向盘，偷偷打了个哈欠——天知道少帅为什么非要这么早来堵人。
"少帅，您看！"薛副官突然精神一振。
......
【盯梢后续】
猜猜此刻龙少帅会看到什么？
· 聆月正偷偷翻墙溜回家，裙角还沾着晨露（昨晚去哪了？）
· 一个陌生男子从聆宅侧门闪出（情敌出现？！）
· 聆母和聆可一起出门（去上学）
· 我有个更劲爆的猜想...(评论区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