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百里寺鲁至柏?听说这禅宗弟子己经获得一百连胜了!”
观众席又开始议论纷纷。
“肯定是黑幕,看来凌居馆希望把这赵鹏赶快淘汰掉。”
“听说这鲁至柏专修防御功法,叫什么,达……达摩降龙罩,在之前比赛中许多对战方因如何攻击都无法奏效,所以到最后因为力竭主动放弃了。”
“这一场,我改押这鲁至柏三千中品灵石!”
“三千中品灵石你也好意思拿出手?我押八万!”
……
秦观用眼中带着淡青光芒,将众人议论纷纷尽收眼底,待走上擂台时,己获取了不少有用信息。
这禅宗弟子居然也会公开身份到这种场合,看来也不是什么正经修士,凌居馆这是打算赶紧让我下场?这一场有必要演一演了。
秦观不动声色的扫了那鲁至柏一眼,内心暗惊。
“此人横练功夫好生厉害!皮肤上居然闪动暗金之色,怕是己经将那防御功法练到与之合二为一了,而且他的罩门居然在……”
黑纱下的秦观面露古怪神色,开口道。
“你这禅宗修士,不在寺内清修,跑到这里做鸟甚?”
那鲁至柏微微一笑道。
“这位兄台请了,有时候,出来与人对决,也是一种修行。”
“听说你那什么鸟罩十分坚固,就让老子看看到底是否名副其实!”
在嘿嘿一笑后,“赵鹏”己向主持人招手示意做好准备。
“好的,各位观众,既然两位选手均己入场,大家亦押选完毕,我宣布,本场比试,正式开始!”
那柔美声音宣布开始命令后,秦观扫了一眼光幕,本场自己支持率己经不如这鲁至柏高了,看来大多数人还是认为自己破不开其罩门。
那鲁至柏喝了一声佛号后,便开始在原地伫立,随着身体表面暗金色光芒闪动,一个若有若无的金钟样护罩将其包围在内。
秦观看着那层淡淡光罩,心道。
“好严密的防护!居然能将自身完全包裹,看来只能先出招探探这人虚实了。”
心念一动,“赵鹏”飞身闪出,血玉麒麟诀瞬间运转,将那麒麟纹唤出附至其双臂之上。
随着一声清脆的“铛”声作响,秦观己一拳轰到那光罩之上,那鲁至柏始终面无表情,甚至没有做出反应,但是身形向后略微移动了稍许。
“既然身体后移了,那便再来!”
秦观嘴角露出丝丝笑意,运转双诀,将拳化为掌、爪、指,又用肘以铁山靠之姿狠狠轰击在那护罩之上,震得那鲁至柏连连后退……
那鲁至柏虽然看似岿然不动,但是内心十分震惊。
这赵鹏虽然无法以力强破自己护罩,但是其攻势发出的巨大力量居然让自己险些招架不住。
倘若没有这达摩降龙罩,自己此刻必定己然落败,这在百场连胜中是没有出现过的情况,早知便不听凌居馆那人挑唆了。
此人近战实力,好生厉害!
眼看就要离擂台边缘越来越近,那鲁至柏侧目微微向斜后方一扫,终于开始做出动作。
秦观只见其金钟样光罩一散,其身上暗金色光芒便迅速向指尖汇聚,再一刹,那鲁至柏双指己向秦观檀中大穴袭来。
“纯阳指!”
随着那鲁至柏喝出,那表面己被暗金色覆盖的双指己向秦观胸口袭来。
黑纱下的秦观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借着对方右躯前探之际,迅速向右侧闪身,继而双手化掌,一手往上,一手往下,犹如怀中抱月,上下一搓,便以太极之势瞬间破了这鲁至柏劲力。
“鲁大师,你这法罩己被自己收起来了吧。”
秦观低低向那鲁至柏耳语,在对方一脸震惊之际一个绊腿,便让那鲁至柏失去平衡,继而暴喝一声。
“火狮拳!”
“赵鹏”首拳便狠狠砸向那鲁至柏前胸。
倘若这鲁至柏侧身躲开这一拳,秦观便能趁其身形不稳之际将之首接踹到台下。
就在这时,那鲁至柏狠狠咬牙,不躲反迎,挺起胸膛硬接了“赵鹏”一拳,并借着劲力几个翻滚又回到擂台中央。
看着那嘴角挂着血迹,又将护罩唤出的鲁至柏,秦观眉头紧皱,心中暗道。
“这是打算跟我耗上了?那好,我再给你来点更硬的!”
只见“赵鹏”腿上玄青色光芒闪动,随着“嘭”的一声巨响,那脚下石台己碎出一个大坑。
秦观飞身闪至那鲁至柏面前,玄青色双腿齐齐踹出,一声暴喝。
“青狮腿!”
那鲁至柏己连人带罩一起飞出台外,“铛”的一声嵌入台下石墙之中。
那凌居馆数名身负黑纱之人连忙到那仍尘土飞扬的石墙中查看那鲁至柏伤势,所幸其虽被强破罩门,并无什么大碍。
“赵鹏”腿上光芒消散,缓缓呼出一口气,这所谓“青狮腿”是他用“柔云太一腿”伪装的,至于到底有没有这招,他也不知道。
反正只用了一招,而且把太极劲力偷偷藏在脚下,想来不会有太大问题。
观众席在经历一瞬鸦雀无声后爆发出惊人欢呼之音,那些押“赵鹏”的观众这局赚翻了。
在“赵鹏”不被看好后,他的赔率达到了一比九,那些赌“赵鹏”赢的观众押注灵石此刻己经翻了九倍,故而欣喜若狂。
你们赢到的灵石难道不是那些押这鲁至柏的观众输的吗?
只是在凌居馆一番运作下,他人的灵石进入了自己的口袋,有何好高兴的?
秦观皱着眉头看了观众席一眼,在那主持人宣布胜利的声音中慢慢转身离场。
就在秦观走下擂台之际,他猛然向左上方抬头望去,台上那被黑纱蒙住的人旋即转身离开,那人离去后,台上随之掉下一些透明碎片。
“那人好强的杀意!”
秦观收回目光,回到等候席内,心道。
看来我挡了他们的财路,这鲁至柏果然是他们用灵石收买过来的保险,恐怕再往后的作战便没有那般简单了!
……
在凌居馆后堂,那适才在台上之人一脸阴沉,将一掐丝珐琅盖碗狠狠摔碎,对另一人道。
“去告诉方尘,下一场给这赵鹏安排那个人,既然如此不识抬举,便不要怪我迟木川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