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玄甲:从将死纨绔到开国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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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玄甲:从将死纨绔到开国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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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 秦晓
作者:凌过风迁 更新至:第80章 天下棋!三王授首烽烟靖,玄龙昂首问苍茫 更新时间:2025-06-24 19:57:56
更新时间:2025-06-24 19:5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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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目录 (80章节)

简介

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秦骁曾是京城最耀眼的笑话,镇国公府的独苗,却活成了烂泥里的蛆虫。 一场青楼争风引发的“意外”,将他送入了鬼门关。 当现代兵王的灵魂在将死的躯壳中苏醒,腐朽的豪门深宅下,杀机四伏;辉煌的大玄王朝里,暗流汹涌。是继续做那任人摆布的将死纨绔?还是执戟握槊,以铁与血,在这煌煌乱世,为自己,也为这天下,杀出一条通天帝路?《铁血玄甲》——看将死纨绔,如何逆天改命,步步为营,终成开国大帝!

第1章 :夺舍睁眼,债主堵门,皇帝急召!

刺骨的冰冷,深入骨髓的剧痛,还有那几乎要将灵魂撕裂的沉重窒息感。

龙锋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深海漩涡,无数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狂暴的鱼群,疯狂地冲击着他的意识。纸醉金迷的奢靡,纵情声色的放荡,仗势欺人的跋扈,以及最后……那在名为“醉仙楼”的地方,被数条棍棒狠狠砸在头上、身上的钝响和刺骨的冰凉!一个名字在这些混乱中格外清晰——秦骁。

“呃……”一声压抑着极度痛苦的呻吟从他干裂的喉咙里挤出。

“动了!少爷的手指动了!老天开眼啊!”一个带着浓重哭腔的老妇人声音在耳边响起,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

“快!快禀告国公爷!少爷…少爷他好像醒了!”一个年轻些,同样激动到颤抖的声音喊道。

龙锋,不,现在他是秦骁了。他艰难地想要睁开沉重的眼皮,一次尝试都牵扯着头部撕裂般的剧痛。视线模糊,只能看到头顶是古色古香的雕花木梁,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夺舍?穿越?还是濒死的幻觉?*作为受过最严酷唯物主义训练的特种指挥官,龙锋本能地排斥着这些念头。但脑海中那不属于他的、属于“秦骁”的十九年人生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真实得令人窒息。

大玄王朝…镇国公秦烈…唯一的嫡子…京城头号纨绔废物…因在“醉仙楼”与户部尚书赵家的三公子赵蟠争夺头牌花魁柳依依,被对方家将围殴重伤,昏迷三日,太医束手,言其“颅脑受损,药石罔效,恐就在这两日了”…

“废物…”秦骁(龙锋)在心底无声地唾弃着原身。但他立刻压下这无用的情绪,生存的本能占据了绝对上风。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这具身体的糟糕状态:颅内高压、多处骨折,尤其是肋骨、内腑震荡出血、严重失血、伤口感染。

必须活下去!这个念头无比清晰而强烈。他调动起超越常人的意志力,对抗着排山倒海般的痛苦和昏沉感。他尝试着控制呼吸,极其缓慢、极其轻微地吸气、呼气,减少对肋骨的刺激。他集中精神,用意念去感知身体内部的状态,这是他在极限训练中掌握的自我调节技巧,虽然无法治疗,但能最大限度地稳定生理指标,延缓恶化。

“骁儿!我的骁儿!”一个洪亮却带着难以掩饰沙哑和疲惫的声音如同炸雷般在门口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快速靠近。

秦骁终于勉强睁开了一条眼缝。模糊的视线中,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扑到床前。来人约莫五十许,面容刚毅如刀削斧劈,双鬓染霜,虎目含泪,一身未及换下的玄色麒麟袍还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正是这具身体的父亲,大玄王朝的柱石——柱国大将军、镇国公秦烈!

“爹…”秦骁艰难地蠕动嘴唇,发出一个极其微弱、嘶哑的音节。这是原身残留的本能反应,也符合他现在“重伤垂死”的人设。

“别说话!别说话!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秦烈紧紧握住儿子冰冷的手,那布满老茧、能开三石强弓的手掌,此刻却在微微颤抖。这位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猛将,此刻只是一个心碎的父亲。“太医!太医呢!快来看看!”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太医连滚带爬地过来,颤抖着手指搭上秦骁的脉搏,又翻开他的眼皮查看。老太医脸上先是惊愕,继而凝重,最后化为一丝难以置信的狂喜:“国公爷!奇迹!真是奇迹啊!少爷脉象虽弱,却己有生机流转,比之前…强韧太多了!这…这简首是天佑秦家啊!” 他无法理解一个被判定必死的人为何突然出现生机,只能归功于神迹。

秦烈闻言,虎目中的泪终于滚落,重重地砸在锦被上。“好!好!赏!重重有赏!”他猛地抬头,眼中瞬间爆发出骇人的精光,那属于统帅的威严和杀气弥漫开来,“查!给本国公彻查!到底是谁,敢对我秦烈的儿子下如此毒手!醉仙楼?赵蟠?哼!若让本国公查到一丝蛛丝马迹指向赵家…我要他满门陪葬!” 愤怒的声音震得房梁似乎都在嗡嗡作响。

秦骁闭着眼,心中却一片冰寒的清明。愤怒是真的,但…父亲真的认为这只是赵蟠那个草包因争风吃醋所为吗?他快速梳理着原身混乱的记忆碎片。赵蟠固然跋扈,但原身秦骁的身份摆在那里,赵蟠的家将再嚣张,下手时难道没一点顾忌?那些棍棒落下的位置…似乎过于“精准”了,避开了容易立刻致死的要害,却专挑能造成严重内伤和脑损伤的地方打,更像是一种…处刑式的教训,或者,就是想要一个“重伤不治”的结果?而且,当时似乎有人在混乱中推了他一把,让他失去了最后的闪避机会…

阴谋!这绝不是简单的斗殴!* 秦骁立刻下了判断。原身的死,是有人精心设计的局!目标可能不仅仅是除掉一个废物纨绔,更深层的,或许是针对他父亲秦烈,针对整个如日中天却又树大招风的镇国公府!皇帝?其他门阀?甚至是…家族内部?

一股寒意比身体的伤痛更甚。自己刚刚“活”过来,就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充满杀机的漩涡中心。父亲秦烈是最大的靠山,但也是最大的靶子。自己这个“死而复生”的废物少爷,接下来会面临什么?是敌人更隐秘的补刀?还是来自“自己人”的试探甚至暗算?

他需要时间恢复,更需要一双眼睛,一双耳朵。这深宅大院之内,谁是忠?谁是奸?谁是棋子?谁是执棋者?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管家服饰、面容精干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入内室,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悲痛与惊喜,对着秦烈深深一躬:“国公爷,少爷吉人天相,真是祖宗保佑!府中上下都松了口气。只是…”他欲言又止。

“秦福,有话首说!”秦烈眉头一皱,他现在心情如同火药桶。

管家秦福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床上似乎又陷入昏睡的秦骁,压低声音道:“府外…府外聚集了不少人。有赵家派来‘探病’的,阴阳怪气;还有一些…是少爷之前欠下巨额赌债的债主,听闻少爷醒了,都堵在门口,嚷着要见少爷‘当面问个清楚’,说…说若是少爷真不行了,他们就得找国公爷您…提前‘了结’这笔账。声势不小,怕是有心人在背后煽动。”

秦烈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儿子重伤濒死,这些宵小就敢如此欺上门来?赵家探病是假,示威是真!那些债主…哼!没有人在背后撑腰,他们敢来国公府撒野?

“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秦烈眼中杀机毕露,“让秦武带亲卫出去,告诉他们,骁儿需要静养,谁敢在府门前喧哗闹事,以冲击国公府论处,格杀勿论!”

“是!”秦福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躬身应下,快步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秦烈粗重的呼吸声和秦骁微弱到几乎不可闻的喘息。

秦骁依旧闭着眼,仿佛昏迷。但管家秦福刚才那番话,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他的意识里。

债主?原身确实烂赌,欠下巨债不足为奇。但在这个敏感时刻,被人煽动聚集到国公府门口?这绝不仅仅是讨债那么简单!这是试探!是往秦烈和他这个刚刚“活”过来的废物伤口上撒盐!更是要将“秦家独子是个欠下巨债的烂赌鬼、被打死活该”的丑闻彻底坐实,打击秦家声望!

背后的人,好毒的心思!

秦烈暴怒的处理方式虽然解气,却正中对方下怀。一旦真的杀了人,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国公府仗势欺人、草菅人命”的罪名立刻就会被扣死,舆论将对秦家极其不利。对方要的就是秦烈失控!

不能硬来!必须化解!而且要化解得漂亮!

秦骁的脑子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起来。疼痛依旧,但思维的齿轮在生存压力下疯狂转动。赌债…账目…人心…恐惧…威慑…一个模糊的计划雏形在他脑海中快速勾勒。他需要信息,需要了解这些债主的具体情况,需要知道谁是带头的,谁是最恐慌的!

他不能动,不能说话。但他必须做点什么!否则,这第一关就过不去,更别提后面隐藏的毒蛇了。

秦骁积蓄着全身仅剩的力气,极其艰难地、几乎不可察觉地,用唯一还能轻微动弹的右手食指,在身下柔软的锦被上,缓慢地、颤抖地划动了一下。那动作细微到连近在咫尺、沉浸在愤怒中的秦烈都未曾察觉。

他在画一个极其简单的符号——一个指向窗外的箭头。同时,他用尽意志力,将一丝微弱却极其专注的精神力,混合着强烈的“窥探”意念,投向房间内某个阴暗的角落。

那里,是原身记忆里,一个负责夜间值守、存在感极低、却因为一次偶然发现原身秘密而被其用银子封口、勉强算得上“可用”的哑巴小厮阿木常待的位置。

阿木…如果你在…如果你够机灵…看到我的示意…去…看看外面…记住…那些人的脸…尤其是…叫得最凶的…

做完这一切,秦骁的精神如同绷断的弦,彻底耗尽,意识再次沉入黑暗的深渊。剧痛和虚弱重新将他吞噬。

但他心中,一个冰冷而坚定的声音在回响:

想让我死?想搞垮秦家?

游戏…才刚刚开始。

这第一笔债…老子亲自来收!用…你们想不到的方式。

秦烈看着儿子再次“昏死”过去,心如刀绞,怒火更炽。他豁然起身,铁甲铿锵作响,就要亲自去门口镇压那些不知死活的狂徒。

“国公爷息怒!” 一首守在旁边默默垂泪的老妇人,秦骁的乳母容嬷嬷,突然扑通跪下,死死抱住秦烈的腿,泣不成声,“您不能去啊!那些人…那些人巴不得您动怒!您若真动了手,那些御史的笔,那些世家的嘴…少爷刚捡回一条命,不能再把秦家置于风口浪尖了啊!”

秦烈的脚步顿住了。他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但看着儿子惨状,听着门外的喧嚣,这口恶气如何能咽下?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时刻——

“报——!” 一个浑身浴血的亲卫踉跄着冲进内院,声音凄厉而惊恐,“国公爷!不好了!北疆八百里加急!狄人…狄人集结二十万狼骑,突破雁回关!守将…守将战死!云州…云州告急!陛下急召您即刻入宫议事!”

轰隆!

这个消息如同九天惊雷,狠狠劈在秦烈和整个镇国公府头上!

北疆告急!皇帝急召!

秦烈猛地回头,看向床上生死不知的儿子,虎目赤红,牙关紧咬,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家国大难,就在顷刻!他必须立刻入宫!

可…府外是虎视眈眈的债主和心怀叵测的敌人,府内是刚刚苏醒、虚弱至极、随时可能再次陷入危机的独子!

内忧!外患!杀机西伏!

这位一生戎马、顶天立地的大玄柱石,此刻竟感到一丝从未有过的…力不从心。他该如何抉择?是抗旨守护濒死的儿子?还是抛下一切,奔赴那烽火连天的北疆?

床榻之上,陷入深度昏迷的秦骁,手指似乎又极其微弱地抽搐了一下。无人知晓,在他沉寂的意识深处,那超越时代的军事思维,正本能地捕捉着“北狄突破雁回关”、“云州告急”这几个关键词,并开始疯狂地推演着北疆的地形、狄人的战术习惯、可能的进军路线…以及,这场突如其来的国难,会如何搅动京城这潭深不见底的浑水,又会给他这具残破的身躯和风雨飘摇的家族,带来怎样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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