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穆尔落荒而逃回到了之前的祥和客栈,刚到附近就看着周围暗处藏了一些人。
他明白薛婄嫣没有戏耍自己,便去到了破庙寻找符安。
寺庙里的符安警惕的听着周围的动静,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他握紧手中的剑,严阵以待。
待看清来人是满穆尔,他才稍稍放松警惕。告诉满穆尔客栈的情况:“少主,我回去就发现有人动了咱们的东西。就将那些信全给烧了,还请少主恕罪。”
满穆尔喘着粗气摇了摇手:“无碍,烧了就烧了。现在己经回不去了得从找一个新的住所,也顺带告诉咱们的线人最近别联系了。”
“是,我明日就安排下去。”
符安看着自家少主狼狈的样子,便问:“少主为何如此狼狈,可是那薛婄嫣设计将你戏耍了一番?”
坐在草垛子上的满穆尔听到薛婄嫣,无奈了笑了笑:“确实戏耍了,不过与她谈的交易值得我被戏耍这一次。毕竟她的情报网比咱们的还更加快速细致,你是不知道今日父皇才给我传的信她后脚就知道了。你说我要是得到这个会不会对于咱们抓住其他人的把柄,更加的轻而易举呢?!”
满穆尔的说话间全是对薛婄嫣的赞美,就连眼神中都流露出对她的欣赏。
符安听着满穆尔的话,眉头微微皱起,心中隐隐有些担忧。他拱手道:“少主,薛婄嫣毕竟是个心思难测之人,虽这交易看似对我们有利,但也不可不防。”
满穆尔摆了摆手,自信道:“我心中有数,她既与我交易,便有共同利益。况且,我也并非毫无防备。”
既然自家少主都这么说了,符安也不好插话继续说其他的。只能闭嘴坐在一旁休息。
第二日
薛婄嫣来到破庙外,刚刚走进去就引起了他们二人的警惕。
二人睁眼西目相对,缓慢站起来往门口的方向走去。满穆尔往窗外望了望看见是薛婄嫣便放松了警惕,打开门喊了一下她的名字。
“薛婄嫣你来这里干什么?”
今日的薛婄嫣穿了一件深红色的衣裙,看起来明艳大气,几缕发丝调皮地散落在脸颊旁,更添了几分娇俏。
随后走到身旁给了一块帕子示意他擦一擦脸上的尘土:“自然是让你履行诺言的咯。”随后环视一圈,又看了一旁的符安猜到:“你们这时候应该没有找到新的落脚点吧!不如先到尚书府住上两日如何?”
满穆尔有些犹豫,尚书府是个复杂的地方,贸然进去不知会有多少变数。
薛婄嫣似乎看出了他的顾虑,轻笑一声:“满公子不必担忧,我既然邀你前去,自会保你周全。而且在我府中,你也能更方便与我商议合作之事。”
满穆尔思索片刻,觉得她说得有理,便点头答应:“那就叨扰薛姑娘了。”符安虽心中仍有疑虑,但见少主己做决定,也不再多言。
三人出了破庙,薛婄嫣带着他们往尚书府走去。一路上,满穆尔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心中暗自警惕。发现并没有人监视,便也跟着进入了府中。
刚一进门,便有不少丫鬟婆子投来好奇的目光,都在小声议论着。薛婄嫣就跟没听见一样丝毫没有理会。
薛婄嫣领着他们来到了下人住的院子道:“这便是给你们安排的住处,公子且安心住下。而且最主要这个房间离我院子也就是翻两个屋檐的距离吧。我相信你也容易。”
满穆尔谢过,待薛婄嫣离开后,符安小声道:“少主,这分明就是下人住的院子。咱们怎么能住啊!而且还让你堂堂皇子去翻女孩子家的院落,岂能像话。”
符安满脸的不开心,虽说不是跟破庙一样杂乱不堪,但也与其好不到哪里去。最主要的是他们现在在寄人篱下啊,丝毫没有自由可言。
满穆尔摆了摆手,笑道:“无妨,眼下是尽快离间裴勇与林靖安的关系,毕竟边疆战事紧张现在究竟是何情况根本一概不知。这住处虽简陋,但住在这里也少了提心吊胆。”符安见少主坚持,也只能作罢。
“符安斗胆一问,边疆战事到底如何了。让少主这般急迫的非与薛婄嫣合作。”实在是看着少主这般愁容,便斗胆开口询问。
“本应该在战场上我们输给大夏一座城池即可,但是不知为何他们摧毁盟约。导致我们粮草损失大半,还被连拿三座城池。”
说到这些满穆尔痛心不己恨自己不能为父皇排忧解难:“最主要的是大哥现在己经中毒不轻了,现在全靠太医院那些人吊着性命。因此我想通过她的情报网给大哥找取解毒之法。”
符安听后,握紧了拳头,满脸愤慨:“大夏如此背信弃义,实在可恶!他们居然下毒。”
满穆尔叹了口气,道:“现在救大哥才是正事,我今夜先去找薛婄嫣商议看看如何离间裴勇与林靖安。”
听到这些的符安现在无可奈何,也只能点头同意。
到了晚上,满穆尔趁夜色翻上屋檐,前往薛婄嫣的院子。月光洒在屋顶,他身形敏捷,很快便到了目的地。刚落下,就听到屋内传来悠扬的琴声。满穆尔轻手轻脚靠近窗户,透过缝隙,只见薛婄嫣身着薄纱,正专注地抚琴。那模样在烛火映照下,宛如仙子。
一时之间满穆尔看的入了神竞忘了要推开房门,薛婄嫣转头一笑:“不知道皇子看够了吗?今夜风大,窗户口站久了可是要中风的!”说着走到窗户旁将其关上。
满穆尔首接无视,推门而入。坐在桌前:“好了,现在该说说你的计划了。”
薛婄嫣见他也不废话:“目前己掌握的信息是林靖安拿到了裴勇他儿子在潇湘楼杀死其中一名妓女的证据,证据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找到了那名妓女的父亲说是他亲眼看到裴庆云拿起烛台活活将人打死的。”
“那他父亲亲眼看到为何不开门阻止呢?”
“我也问过这个,他说是见裴庆云杀红了眼。所以不敢推门进去救自己的女儿。”薛婄嫣走到书架上拿出一个檀木盒子将其打开,拿出一张纸放在了满穆尔的面前。
“你可以看看,我还专门找人写了下来按了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