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屿的发丝垂下来,点点落在了祝子衿的脸上,细细软软,有一点点痒,祝子衿稍微动了下头,却在无意间,让凌屿的神志又开始模糊不清。
凌屿的眼神暗了不止一点两点,他道,“你真的不是在骗我?”
祝子衿听后没有问为什么凌屿一首问她这个问题,只是一遍不厌其烦的告诉他,“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真的很喜欢你。”
凌屿长呼一口气,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呼吸,他猛然起身,粉白色的纱幔随之而动,霎时,两人之间又被纱幔分隔。
这下轮到祝子衿迷茫了,她转头看向纱幔外的身影,“凌屿?”
这是凌屿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听见祝子衿喊他的名字。
祝子衿的声音呢细软,叫起来有股别样的感觉,像一只乳猫的轻哼,勾的人心痒痒的。
只是凌屿不敢转头,沉默良久,他说了一句,“殿下如宝珠,微臣不敢高攀。”
“宝珠?”祝子衿轻声重复,忽然笑了一下,“你一定要这样和我说话吗?还是你觉得我们的关系还是太过陌生。”
凌屿听到了,自己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但到底没再沉默,“喜欢,不该说的如此轻易。”
哦,祝子衿知道了,他嫌她口中的喜欢太过轻易,又或者是太过突然,所以显得像个笑话。
“或许,你听见过一见钟情吗?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很漂亮。” 祝子衿的声音少了些笑意,她认真起来了。
凌屿默然,听见祝子衿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但是我见到你就很欢喜,父皇和棠溪他们没告诉过我什么是喜欢,所以我也不知道,难怪你不信。”
原来,是她自己都还没搞懂什么是喜欢。
难怪他不信。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祝子衿的呼吸变得平稳下来。
她睡着了。
凌屿并不奇怪,毕竟祝子衿己经昏迷两天,乍然醒来又说了好些话,就是会累。
他站起身看向纱幔内,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殿内响起了细微耳朵脚步声,“世子?怎么不坐下?”
是忱溪。
凌屿摇了摇头,“刚刚殿下醒了。”
忱溪惊了一下,声音忽然变得大了些,“真的吗?”
她大力拉开纱幔,看见的却还是闭眼昏睡的祝子衿,不禁有些失望,“真的醒过来了吗?”
凌屿也看到了祝子衿的正脸,他看透,“又累了,睡过去了,一会儿可能还会醒,陛下那里还有事情,我就先走了。”
说完不等忱溪反应就径自走开了,忱溪看着凌屿的背影有一瞬间的奇怪,为什么不在祝子衿醒来的第一瞬间叫太医?
她张口,唤了姜太医进来——————
御书房,建熙帝本来还在为蒋家进京的接风宴而头疼,下一刻,凌屿便敲响了门。
建熙帝看着走过来的凌屿有一瞬间的不解,“怎么过来了?”
凌屿躬了躬身,“殿下己经醒了。”
建熙帝手中的墨笔掉下,愕然道,“真的的?”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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