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玲心里很自责,但是经过小团子的一番安慰之后便破涕为笑,只要没事就好,以后不会再这般粗心大意了。
白璃鸢跟龙君迟相视一笑,小团子还是一个小暖男。
颜皇后在在得知白凝霜被蛇咬了之后,几乎是马不停蹄的感到言堂宫。
此时白凝霜的一张脸黑得可怕,脖子上的青筋突爆,或许是中毒太深的原因,此时她不停的翻着白眼痛苦的呜咽着。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将寝宫里的这些事情处理好!”颜皇后气不打一处来,因为轩辕桓此时还泡在浴桶里面一动不动。
也不知道这些宫女是做什么吃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现在才通知她,要是她的霜儿有个好歹,她们都得陪葬!
宫女们的心思几乎已经放在轩辕桓的身上,所以并没有去管其他的事情,此时才反应过来轩辕桓还一丝不挂的泡在浴桶里面,这样的场景简直羞死人。
颜皇后心里说不出来的愤怒,但是现在也没有心情去责怪她们。
颜皇后给白凝霜检查了一番,什么都没有看出来,无奈之下只能让人去找大夫过来,毕竟这是蛇毒并不是受伤。
大夫望闻问切一番之后就一脸沉重的说道:“这条蛇可是剧毒,并且即将修炼成人形,所以她废了二公主的灵谭,要想再一次稳住二公主的身体不老化很难!”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做的?!”颜皇后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一个难以想象一个蛇毒的威力竟然这么大!
随后目光阴狠的看向轩辕桓,但是他一直无动于衷,此时颜皇后才反应过来,他只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压根做不了这些事情。
那就是说有其他人闯了进来,想到这里,颜皇后的目光便阴沉了下去。
然后下了一道命令:“给本宫严查这件事情,若是半个时辰之内没有得到结果,那就全部提头来见!”
她好不容易才将白凝霜体内的灵谭稳固住,如今又出了这样的差次,那么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会很棘手。
颜皇后心里五味杂陈,很快东武皇就闻言赶来,但也只是问问,交代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
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颜皇后心里更是愤怒,指不定又要去陪哪个小贱人了。
如今女儿伤的这么重,她竟全然不放在眼里。到底要让他多失望,男人终究是靠不住。
“那现在有什么办法稳住霜儿体内的灵谭吗?”颜皇后赶忙问道。
从小到大白凝霜的体魄就不适合修炼,但是为了争夺东武的一切,所以在她体内铸建了一个灵谭。
这个灵谭可以储存灵根,还有灵魄。
这就是白璃鸢毁了白凝霜的灵魄之后,还能再次注入进去的原因。
可如果您谈真的被毁的话,那么就真的完蛋了,这十几二十年的心血全部都要白费。
颜皇后不敢想象这样的后果,母凭子贵,她今后所指望的就是白凝霜,如果他出什么事的话,那么就会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
不仅东武会放弃她,就连颜家所有人都会抛弃她,毕竟谁都不会在废物身上倾注自己的心血。
想到这些颜皇后便觉得心力交瘁,谁会想到会发生这么个意外。
如今东武皇的心压根不在她的身上,说什么再生一个那都是假的。
“这恐怕不好治,请恕老夫无能,不能给娘娘排忧解难。”大夫叹了一口气,然后提着衣箱便走了。
现在白凝霜这个情况下顶多将毒给逼出来,但是那些宫女禀报的时间稍微有些晚了,蛇毒早就已经侵入五脏六腑。
现在要想根除绝非易事,一不小心还会要了白凝霜的命,这样的情况下,哪怕华佗在世也不能妙手回春。
颜皇后一脸悲痛的倒坐在一边,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这下到底该怎么办?
她自认为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可如今竟然让她防不胜防。
颜皇后悲伤过后,便为她将脖子上的毒素清理干净,虽然她的伤口已经愈合。
但是现在不管做什么都已经于事无补,蛇毒早就已经吸遍全身,不管做什么都不管用了,哪怕是釜底抽薪,也只不过会要了她的命罢了。
很快,宫女就回来禀报道:“今天轩辕大人好像带了一个孩子进来,如果奴婢没有看错的话,是大公主的孩子。”
颜皇后顿时眉头一皱,轩辕桓早就已经是个傀儡了,不可能能做这件事情,那个贱人的孩子也还小,根本不可能抓住这么大的蛇进来。
轩辕桓竟然还有意识,难道这件事情是他做的吗?
想到这里,颜皇后的脸色便难看的不行
随后便让人把轩辕桓押到后院去重打五十大板。
既然被控制了他都不安分,那就别怪她手下不留情了,有些人不打是不会长记性的。
轩辕桓被打的皮开肉绽,痛苦的喊叫着,但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颜皇后心里更加的不悦了,这件事情可真的是吃了一个哑巴亏,如今已经发展成这样,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但是他绝对不能再留在东武了!
颜皇后目光阴沉的说道:“直接将他打死,然后扔到乱葬岗去!”
既然留着他是一个祸患,那就完全没有必要再耗下去了,之前是为了讨霜儿的开心,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只有他死了,她的心里才会安心。
颜皇后不敢把这件事情告诉颜家人,虽然他们都是一条心,但如今白凝霜伤的实在是太重,费力救治可能还讨不到好。
颜皇后最明白颜家人的嘴脸,从来不做没有回报的事情。
当年在白凝霜体内装上灵谭,也只不过是为了对付祁云罢了。
如今颜家势力日益壮大,自然不想花费那么多的时间在一个废物身上。
强者为王的世界,白璃鸢身份尊贵依旧遭到抛弃,更何况是白凝霜呢!
轩辕桓被打的奄奄一息,然后就被宫女连夜扔到乱葬岗,结束了他这渣滓的一生,然而并没有发现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