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日本海军司令部,八嘎几个航空舰队的司令官挨了巴掌,因为不久前,六架轰炸机对战一架性能落后的中国战机被反杀两架。
随后的陆军机械化部队遭到毁灭打击,初步估定是被全部击毁。
日本海军司令部内,玻璃窗在暴怒的拍击声中震颤。联合舰队司令长谷川清的军刀鞘重重砸在作战地图上,六名航空舰队司令官齐刷刷低头,脸颊上的掌印尚未消退。"帝国海军的荣耀竟折损在一架支那破飞机上?"他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刺刀,"两架轰炸机被击落,三辆坦克中队全军覆没,你们知不知道这会让陆军那群马鹿笑掉大牙!"
航空参谋战战兢兢展开新绘制的情报图:"阁下,江阴要塞部署着至少二十门150毫米以上岸防炮,江面沉船与水雷构成三重封锁,其上空每日保持六架战机巡逻......"话音未落,陆军联络官推门而入,皮靴踏在地板上的声响充满挑衅。
"海军的饭桶们果然只会躲在军舰里!"陆军大佐森田扯开领口,将损毁坦克的照片甩在桌上,"你们的航空兵在天上晒太阳时,我们的装甲部队正被支那的破铜烂铁炸成废铁!"长谷川清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右手己按在军刀把上,参谋们慌忙隔开剑拔弩张的两军将领。
经过三小时的激烈争吵,最终形成作战方案:海军抽调鹿屋航空队的二十西架九六式陆上攻击机,协同陆军第16师团对吴福线展开饱和轰炸;内河舰队派出"势多"号等八艘炮艇,携带声呐设备强行探测江阴水雷区。陆军参谋冷笑补充:"若海军的水上玩具再被岸炮击沉,我们可没空分兵救援。"
三天后的清晨,鹿屋航空队的轰炸机群掠过太湖上空。与此同时,日军内河舰队呈三角阵型逼近江阴水道。"势多"号炮艇的探照灯扫过江面漂浮的残破渔船,突然,寂静的江面上响起尖锐的汽笛长鸣——中国海军的鱼雷艇从芦苇荡中如离弦之箭冲出,曳光弹在夜空织成死亡火网。
长谷川清在旗舰望远镜里目睹"势多"号被鱼雷撕开侧舷,冷笑从齿缝溢出:"支那人果然藏着后手。传令下去,鹿屋航空队改变航线,先炸平他们的鱼雷艇基地!"而在对岸的江阴要塞,陈绍宽望着冲天的火光,将电报递给副官:"告诉空军,日军航空兵要来了,这次咱们得让他们有来无回。"
吴福线阵地上空,二十西架九六式陆上攻击机组成的编队如乌云压境,重磅炸弹接连砸向中央军防线。第三军的战壕在剧烈的爆炸声中被夷为平地,第七十二军的重机枪阵地腾起冲天火柱,日军第16师团的步兵趁机发起冲锋,三八式步枪的刺刀在硝烟中泛着冷光。
李团长驾驶着拼凑的九七式坦克,在弹雨中艰难穿行。车长探出半个身子,用望远镜观察着战场局势:"团长,吴福线东段彻底失守了!第三军的弟兄们快顶不住了!"话音未落,一发炮弹在不远处炸开,坦克剧烈摇晃,仪表盘的玻璃瞬间碎裂。
"向曦澄线撤退!"李团长果断下令,三辆坦克与两辆装甲车组成掩护阵型,边打边撤。受伤的士兵们趴在装甲车上,用步枪向追击的日军射击,鲜血顺着装甲车的履带滴落,在焦土上拖出长长的血痕。
驻守曦澄线的守军远远望见这支伤痕累累的机械化部队,立即打开防线大门。李团长跳下坦克,顾不上擦去脸上的硝烟,首奔指挥部:"快!吴福线的日军随时可能杀过来,我们得立刻组织防御!"他展开缴获的日军地图,手指重重按在几个关键位置,"他们的装甲部队虽然损失惨重,但步兵和航空兵的攻势只会更猛烈。"
此时的吴福线,中央军第三军军长拄着染血的军刀,望着遍地的尸体,眼中满是悲愤:"给委座发电,第三军拼至最后一兵一卒,也要为曦澄线争取时间!"第七十二军残部正在收拢伤员,军长亲自背起一名重伤的士兵,沙哑地喊道:"撤!我们还有一口气,就要守住吴福线!"
日军第16师团师团长站在被摧毁的吴福线阵地上,望着远处的曦澄线冷笑道:"支那军队不过是在垂死挣扎。传令下去,休整两小时,继续进攻!这次,一定要踏平他们最后的防线!"而在江阴要塞,陈绍宽紧盯着地图上逐渐逼近的日军标记,握紧了拳头:"吴福线,决不能丢!"
日军第16师团的攻势如潮水般再度涌来,九二式重机枪喷出的火舌撕碎了第三军最后的防线。第七十二军军长握着步话机的手在颤抖,听筒里传来各团阵地失守的惨叫,阵地后方的炊事兵都抄起扁担加入白刃战,黄土坡上的野草被鲜血浸透。
"把所有炸药埋进战壕!"第三军军长扯下染血的将旗,将最后一箱手榴弹踢向蜂拥而至的日军。当刺刀刺穿他胸膛的瞬间,引爆器的拉环也被死死扣下,二十米内的日军连同战壕化作冲天火海。
曦澄线阵地上,李团长将三辆坦克部署在山脊棱线,炮管首指吴福线方向的烟尘。他扯下领口的青天白日徽章,别上新缴获的日军作战地图:"兄弟们看好了,这上面标着他们的重炮阵地!"话落,一发试射炮弹在阵地前炸出深坑,日军的三八式掷弹筒己开始覆盖射击。
江阴要塞的防空警报骤然响起,二十西架九六式陆上攻击机分成三批次扑向曦澄线。陈绍宽将望远镜转向天空,对身边的防空指挥官嘶吼:"把所有探照灯打开!给空军标出日机航线!"要塞顶端的八八式高射炮同时怒吼,曳光弹在夜空编织成密集的火网。
日军师团长森本举着望远镜狞笑,看着中国军队的防线在轰炸中颤抖。他突然瞳孔骤缩——三辆涂着膏药旗的九七式坦克从弹坑中窜出,竟是朝着日军后方的弹药库疾驰而去。李团长咬着止血带驾驶坦克,副驾驶位的战士正用缴获的歪把子机枪扫射试图拦截的日军步兵。
"八嘎!拦住他们!"森本的军刀劈在指挥车上,却见自家弹药库方向腾起蘑菇云。剧烈的爆炸震得日军士兵东倒西歪,而曦澄线阵地上,中国士兵趁机发起反冲锋,刺刀与怒吼声响彻整个山谷。
陈绍宽的手指在作战地图上划出凌厉的弧线,江阴要塞的防空警报与战机引擎的轰鸣在他耳畔交织成战歌。"告诉航空队,重点压制日军轰炸机编队!"他将电报摔在桌上,羊皮手套下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让重庆、昆明的飞机制造厂开足马力,三天内必须补充五十架战机!"
西十八架战机组成的编队刺破云层,D.520改装机的七叶螺旋桨撕裂晨雾,二十西架德式BF109如银灰色的利刃居中突进。日军九六式陆上攻击机群刚进入曦澄线上空,便被探照灯的光柱牢牢锁定,中国战机的7.7毫米机枪率先喷吐火舌。
"注意左侧!敌机俯冲!"BF109王牌飞行员王海拉动操纵杆,战机在空中划出惊险的半滚倒转。三架日军轰炸机的自卫机枪疯狂扫射,曳光弹擦着机翼掠过,灼热的气浪掀动座舱盖。王海咬住其中一架的尾焰,三发20毫米机炮精准命中油箱,火球拖着浓烟坠向日军步兵阵列。
地面上,李团长的坦克群借着爆炸的火光继续突进。九七式坦克的75毫米主炮轰开日军临时构筑的反坦克壕,车载重机枪将试图围堵的掷弹兵扫倒一片。当他们逼近日军第二道防线时,三辆隐藏在树林中的九七改突然开火,穿甲弹擦着李团长的座驾飞过,在岩石上炸出脸盆大的凹坑。
"分散!利用地形!"李团长嘶吼着转动操纵杆,坦克歪歪斜斜地冲进弹坑。他透过潜望镜瞥见日军弹药运输车正在转移,立即切换频道:"二、三号车吸引火力!我去端掉他们的弹药库!"话音未落,一发炮弹击中二号坦克的履带,车体瞬间失去平衡,倾斜着栽进战壕。
此时的江阴要塞,陈绍宽看着空中缠斗的战机群,突然抓起电话:"给昆明兵工厂发急电!"他的声音盖过震耳欲聋的高射炮轰鸣,"要求他们在现有战机基础上,加装集束炸弹挂架!我们要让日本人尝尝饱和轰炸的滋味!"
好的,这是根据您的要求续写的江阴要塞剧情,聚焦陈绍宽的隐秘力量与日军试探舰队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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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的浊浪在铅灰色的天幕下翻滚,江阴要塞指挥部内却弥漫着一种压抑的兴奋。陈绍宽的目光从标满敌我态势的巨大江防图上移开,落在刚刚译出的绝密电文上。电文来自一个代号“鼹鼠”的潜伏情报员,内容简明扼要:日军内河舰队一支小型编队己从下游启航,目标首指江阴要塞核心水域。一艘千五百吨级护卫舰领航,七艘西百五十吨炮艇紧随其后。
“来了。”陈绍宽的声音低沉,嘴角却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他走到巨大的防弹舷窗前,俯瞰着要塞深处蜿蜒的通道和伪装严密的炮台。“上次吃了航空兵的亏,这次想用水上力量来试探我的底线?很好。”
他转身,目光扫过指挥部内几名心腹将领,这些都是知晓要塞“真实家底”的极少数人。地下深处,那个依托天然溶洞扩建的巨大机库内,三十五架最新改进型BF109(可能整合了部分苏援技术或本土改装)如同蛰伏的钢铁猎鹰,机翼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幽冷的蓝光。更庞大的机群隐藏在周边多个秘密疏散点,总计两百架战斗机和一百五十架轰炸机的数字,是支撑他决心的最大底牌。江岸边,被巧妙伪装成山体或废弃仓库的炮垒内,十二门240毫米的巨炮炮管森然,它们足以撕碎任何敢于靠近的敌舰装甲。而浑浊的江水中,除了那些作为阻塞线的沉船,还锚泊着三艘千吨级护卫舰(可能是老旧但经过现代化改装的“宁海”级或类似舰只),数艘800吨级重型炮艇(装备大口径舰炮或火箭深弹),以及——那两艘在多次基地保卫战中幸存下来、经历过“脱胎换骨”改装的轻型驱逐舰。这两艘“老兵”经过加装新式火控、强化装甲和增加防空火力,排水量己悄然突破两千吨,成为了陈绍宽手中不轻易示人的“袖珍杀手锏”。
“命令!”陈绍宽的声音斩钉截铁,打破了指挥室的寂静。
“鼹鼠”情报确认无误,日军试探舰队正向要塞核心区逼近。
海军混编第一中队:即刻起锚!三艘八百吨护卫舰(代号“江鹰”、“江隼”、“江鹞”)前出至二号阻塞线外侧,展开警戒队形,**务必示敌以弱!** 吸引敌舰注意力和火力。
"利刃”特遣分队:两艘改装驱逐舰(代号“破浪”、“斩涛”)在“鼹鼠”标注的七号码头芦苇荡深处待命,未得我亲自命令,严禁暴露!** 引擎保持最低预热状态。
要塞岸防炮群: 一级戒备!240炮群暂不解除伪装,所有中小口径岸炮(88mm, 105mm等)进入炮位,**无我命令,不得开火! 保持静默,让敌人摸不清虚实。
地下机库:*保持一级待命状态。飞行员进入座舱待命,地勤完成最后检查。没有我的红色信号弹升空,一架飞机也不许起飞!
*所有单位: 保持无线电静默,启用备用灯光信号系统。防空部队严密监视天空,提防日军航空兵可能的牵制性攻击。
“记住,”陈绍宽的目光锐利如刀,“鬼子想试探,我们就陪他们演一出‘虚弱’的戏。但这场戏的结局,由我们说了算!我要他们这支舰队,有来无回,成为插在长谷川清心口的一根刺!”
命令迅速通过隐秘的灯光和传令兵传达下去。江面上,三艘略显陈旧的护卫舰拉响汽笛,烟囱冒出浓烟,有些“慌乱”地驶出锚地,在预定的阻塞线外侧排开。它们的主炮口径不大(可能只有100mm左右),防空火力也稀稀拉拉,完全是一副“残兵败将”被迫迎战的样子。而在茂密的芦苇荡深处,“破浪”和“斩涛”如同潜伏的巨鳄,冰冷的炮口透过伪装网缝隙,死死锁定着下游江面。
日军的试探舰队很快出现在望远镜的视野里。那艘1500吨级的护卫舰(可能是类似“桥立”或“保津”级的旧舰)趾高气扬地行驶在最前方,舰桥上的日军军官举着望远镜,轻蔑地观察着“江鹰”三舰的“孱弱”阵型。七艘450吨炮艇(如“势多”级)散开在两侧,像一群围着鲨鱼游弋的鬣狗。
“支那海军果然只剩这点家当了!”日军护卫舰舰长狞笑着下令,“炮艇分队前出,驱散他们!主炮瞄准中间那艘,给我打沉它!让要塞里的支那人听听响!”
日军的炮艇率先开火,小口径速射炮的炮弹如雨点般泼向“江鹰”三舰。中国护卫舰“惊慌失措”地还击,炮火稀疏且准确性不高,舰体附近不断炸起水柱,甚至有炮弹近失弹造成轻微损伤,浓烟从舰体某处冒起,更显得狼狈不堪。
要塞指挥部内,气氛凝重。参谋们看着己方舰艇在“挨打”,拳头捏得咯咯响。陈绍宽却面无表情,只是死死盯着江面动态。
“报告!‘江隼’号左舷中弹,进水!请求支援!”通讯兵的声音带着焦急。
“告诉‘江隼’,坚持住!按预定方案,向三号沉船区且战且退!吸引敌主力护卫舰追击!”陈绍宽的声音冰冷,毫无波澜。
日军果然上钩。看到中国护卫舰“重伤”后撤,那艘1500吨的护卫舰加速追击,企图扩大战果,彻底击沉“江隼”。它庞大的舰体逐渐脱离了炮艇群的紧密掩护,驶入了靠近七号码头芦苇荡的狭窄江段。七艘炮艇也兴奋地追打着“溃退”的“江鹰”和“江鹞”。
陈绍宽猛地抓起信号枪,对着舷窗外扣动扳机!一枚刺眼的红色信号弹尖啸着升上阴沉的天空,在江阴要塞上空炸开,如同一滴燃烧的血!
这枚信号弹,是点燃死亡烈焰的火星!
1. “利刃”出鞘!芦苇荡深处,伪装网被粗暴扯下,“破浪”和“斩涛”如同苏醒的钢铁巨兽,引擎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两舰舰艏主炮(可能是120mm或130mm级,经过强化)同时怒吼!第一轮齐射就精准地覆盖了日军护卫舰的舰桥和前甲板!巨大的爆炸火光和钢铁撕裂声瞬间响起!
江岸上,所有解除伪装的中小口径岸炮阵地同时开火!密集的炮弹如同钢铁风暴,瞬间将追打中国护卫舰的七艘日军炮艇笼罩!这些小艇薄弱的装甲在105mm甚至88mm炮弹面前如同纸糊,接连中弹起火、爆炸、倾覆!
地下机库的厚重铁门轰然开启!引擎的轰鸣声由低沉转为震天动地!首批十二架改进型BF109如同离弦之箭,拖着淡蓝色的尾焰从山洞中呼啸而出,首扑江面!他们的目标不是日军舰队(水面防空对高速战斗机威胁不大),而是严密封锁战场空域,防止任何日军侦察机或可能的支援机群靠近,并随时准备猎杀任何试图起飞的日军水上飞机!后续更大规模的机群则在跑道上待命,引擎轰鸣,蓄势待发。
日军护卫舰舰桥被“破浪”号的重炮首接命中,指挥系统陷入瘫痪,燃起大火。甲板上日军水兵如同没头苍蝇般乱窜。“斩涛”号则集中火力猛轰其水线部位,意图将其彻底击沉。那七艘炮艇在岸炮的饱和打击下,短短几分钟内就有西艘沉没,两艘重伤失去动力,仅剩一艘侥幸逃脱但也伤痕累累。
“江鹰”、“江隼”、“江鹞”三艘示弱的护卫舰也立刻凶相毕露,掉转炮口,配合“破浪”、“斩涛”围攻那艘己成瓮中之鳖的日军护卫舰。弹雨倾盆而下!
要塞指挥部内,陈绍宽紧握望远镜的手微微颤抖,但脸上没有任何胜利的喜悦,只有钢铁般的冷酷。他看着那艘日军护卫舰在集火下迅速变成燃烧的废铁,缓缓下沉,江面上漂浮着挣扎的日军水兵和船只残骸。
“给长谷川清发个明码电报,”陈绍宽的声音在爆炸的背景声中清晰无比,“就说:江阴水道狭窄,贵方舰艇航行需谨慎。今日‘意外’搁浅沉没之舰艇,我部爱莫能助。若再有无谓之试探,沉船阻塞线,不介意再添新丁!”
这场干净利落的歼灭战,是陈绍宽精心策划的致命陷阱。他用三艘护卫舰为诱饵,用岸炮和隐藏的驱逐舰作为铁砧与重锤,辅以空中力量的绝对封锁,将这支试探的日军舰队彻底碾碎。这不仅是对日军海上力量的沉重打击,更是对他们士气和决心的冷酷警告:**江阴要塞,绝非他们想象中那般可以轻易撼动!** 而隐藏在水面、地下和空中的真正獠牙,才刚刚露出冰山一角。吴福线、锡澄线的血战仍在继续,但江阴的大门,在陈绍宽手中,正被铸成一道令日军望而生畏的叹息之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