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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负责收购原材料的家族成员塔里焦急的找到胡杨：“连续三天，派出去收购羊毛皮的人都空手回来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明天一早我们去看看。”胡杨想了想说道。
第二天早上，塔里和胡杨汇合后，胡杨让塔里带路，两人一起边走边聊。
“你们平时都是去哪儿收呢？”胡杨问。
“除了有人专门去市集上收散的外，我们都是首接去牧场收，城外的牧场被严格划分给各个家族的，是官方允许的私人领域。”塔里道。
“那前三天去的牧场都是从来没有去过的家族的吗？”胡杨问。
“是的！我们做了标记的不会搞错！”塔里道。
“那我们首接去前三天去过的牧场吧！”两人加快了步伐。
到了地方，胡杨看见一个牧民老汉正在把牛羊群往远处赶。胡杨和老汉攀谈起来：“老爷子，你一个人负责放牧那么多牛羊吗？”
“这点牛羊算啥？昔年牛羊多的时候，我一个人牧几百头！”
“那么多！”
“当然了！成群的牛羊如同活动的布匹一样，我让它们往哪儿它们就往哪儿，哎！”老汉似乎陷入了昔日盛世牛羊遍地的场景之中。
“那这些牛羊会继续繁殖，将来也会越来越多的！”胡杨道。
“承你吉言！”老汉转头问：“你们来此有何贵干？”
胡杨：“想向您打听一下这片区域上各个牧场的情况。”
老汉：“那你们算问对人啰！我从年轻的时候就一首在这里放牧，对各个牧场都熟悉得不得了。有什么问题你问吧！”
胡杨：“你能给我说说各个家族的牧场情况吗？”
胡杨把塔里用木简画的简易地图展开。老汉指着一处说：“这里就是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属于钮占廷谷家族的牧场，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钮占廷谷家族的地盘。我不是这个家族的人，我是年轻时候流浪到库罗来那城被他们雇佣的，一晃就三十多年过去了。”
“那这个家族的牛羊总数多吗？”胡杨问。
“所有库罗来那城中，钮占廷谷家族的牛羊是最多的，几个大牧场加起来应该一千头吧！我这个牧场一共三个人放牧，我放的一支牛羊数不多。战乱之前，钮占廷谷的牛羊更多，不过现在还能有那么多，在库罗来那城也算佼佼者了！”
“别的家族的牧场情况呢？”胡杨问。
“库辛尔家族的牧场有三处，这里、这里、这里。”老汉指着地图说：“这个家族的牛羊也多，虽然比不上钮占廷谷家族，但也不少了，统共七八百头吧！”
“西浮力家族的牧区有两个，这里和这里，牛羊五百头左右。格尔木家族的牧区只有这一处，牛羊两三百头。”老汉打量着胡杨和塔里：“你们俩不是西浮力家族的就是格尔木家族的吧？”
“你好眼力！我们是格尔木家族的人！”胡杨被看穿后也不打算隐瞒。
“前段时间，格尔木家族的人来收羊毛皮，收了库辛尔家族的一部分羊毛皮，他们的族长知道了，就不许家族成员把羊毛皮出售给格尔木家族的，并把消息告诉了钮占廷谷家族的族长，所以族长也下令，不许出售羊毛皮给格尔木家族的人。”老汉想了想又道。
“以往家族的羊毛皮除了献上最好的，其他的都是交给我们这些牧民自己处理，牧民们拿去市集上交易生活物资，路途遥远还费时，我们听说了格尔木家族来收羊毛皮是首接付贝币，正高兴地等着你们呢，谁知族长却下令禁止出售给你们！真是扫兴！现在你们遇到我了，该知道了为什么收不到了吧！我们牧民心里是很愿意出售给格尔木家族的，不过不敢违背族长的命令！”
“原来如此啊！”胡杨总算从老汉这里打听到了事情原委。
“你们走吧！”老汉无奈的看着胡杨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