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叶睦虽然还在感受着眼前丰川祥子的温暖。
不过和珠手诚对上的眼神己经交流过了几个回合了。
毕竟大家都是同类,交流起来自然是比较轻松的。
若叶睦怀念苦来兮苦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对于pareo以及珠手诚这两位同类的交流的欲望。
同类在身边,有交流欲望的同时,或者说不需要完全的交流就可以感受到安心感。
至于其他可以让若叶睦感受到有些许安全感的来源。
丰川祥子算一个,长崎素世算半个,剩余的,不论是在学校,还是说在家庭之中。
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让她敞开心扉的门缝。
如果说父亲的缺位是工作所造成的必然,那么母亲那种知晓了一切之后却不打算采取任何措施的对待和轻视。
则是不断刺穿若叶睦伤口的杀招。
如果仅仅以自己对于未来的幻想还有对于自身命运近乎是折磨和自毁一般的控制。
才能够让若叶睦感受到自己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话。
那么现在除了自伤之外还有其他的方式让若叶睦存在。
“祥?怎么了?”
“抱歉。”
要是说之后Mortis不原谅祥子是因为很多的事情都积怨己久。
而承担了保护睦这个主人格的功能,让Mortis有自己的想法,也用更加夸张的表达来诠释什么是鲜明的爱恨。
就是在原谅祥子之前如果抽祥子一巴掌的话,估计会更加鲜活的感受到Mortis的存活和稍许解决些许矛盾也说不定。
只不过现在Mortis对于自己的情况还是有着自己的想法。
毕竟自己是需要救赎的......吗?
自己渴求着挣脱牢笼破茧成蝶的一切,但是却又害怕光芒照射到自己的身上。
这对于若叶睦来说其实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还有很多想要和在祥子身后的那家伙说,不过暂时不是时候。
迈进一步去认识了解一个和自己一样满身都是面具的人这是一个困难的话题。
但是若叶睦认为这一切都是有必要的。
珠手诚在祥子和若叶睦现在亲密互动之后就尽量隐藏自己的身影在黑暗之中。
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道,想要隐藏自己的身形,找一个合适的角落是不错的。
而一般来说,因为光线还有其他的原因,自己能够找到的角落也是有高低之分的。
珠手诚认为自己能够找到的地方十分的不错,但是也是有一点问题的。
那就是若叶睦也会关注这些地方,毕竟就算是在东京下雨的时候,她也可以读懂人流的流动。
然后消失在丰川祥子的视线之中,即使是下意识的本能,这也足够让人感受到什么是惊讶。
所以说虽然被丰川祥子给抱着,但是若叶睦现在的精神也集中在阴影之中的深渊。
那个男人和她一样,看不穿,看不穿。
丰川祥子现在散发出来了高高在上关注下位者的喜悦,还有那种对于挚友的关心的情感。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导致的。
自己乐队的支援小提琴手——珠手诚。
“祥,没事。”
若叶睦把吉他放在一边,回应了来自丰川祥子的拥抱。
面对拥抱的回应,虽然若叶睦没有学过,但是看着自己母亲演出的剧目。
想要模仿一下不过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毕竟在家里面也要持续演戏,没有从戏中走出来的究竟是谁呢?
我们现在依旧猜不到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到。
“没事真视太好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问题。”
若叶睦没有反驳,也没有假惺惺的去安慰自己的发小,毕竟就算是从她看来。
这也是丰川祥子的错,没有任何的余地。
只不过若叶睦也算是有点小小的心机,不断的轻轻拍着祥子的后背。
仿佛这一切好像都过去了一般,只不过如果这个点有人能够看到这个场景的话。
也许会分不清是谁在安慰谁也说不定。
窗外的月光依旧清冷,像是框一样的玻璃大门依旧还是让人感受到些许的寒冷。
不过至少,现在若叶睦所抱拥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没有任何虚假的。
看着在这里现在没有出任何的问题,珠手诚认为再怎么说丰川祥子也不可能在安慰若叶睦的时候对睦哈气。
所以说现在他要去处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缓缓的从练习室离开然后十分熟练的一个起跳翻墙就走的珠手诚还是给若叶睦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现在的若叶睦还不知道刚刚珠手诚还是公主抱抱着丰川祥子翻墙进来的。
这个点别说是笑星若叶还有拟人妈妈真奈美。
就是在家里面工作的女仆也是没有在的。
所以说这个时间才会成为若叶睦少有的能够放松自己的时间。
现在将这里留给了少女们去解决自己的问题。
珠手诚也要去解决一下另外的问题了。
居酒屋里面睡醒了继续喝酒的丰川清告现在很显然还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不过有一点是确认的,那就是丰川清告即将打破在这里的记录,成功的成为这里连续喝酒最多的人。
这一刻,荣誉加身的他感觉整个人都飞起来了!
当然,让他飞起来的并不是来自这里的荣誉感或者是大家的吹捧。
而是来自珠手诚结结实实的一拳!
“抱歉啊,医生说了让他这几个月不能喝酒的,我把这家伙带回去。”
酒店老板的眼神和珠手诚对上了,作为少数存了很多钱的vip。
自然也知道之后得给另外一个正在地上被拖着走的家伙给断酒。
“很抱歉打扰大家喝酒的兴致了,今天过来喝酒的费用我报销了。”
在说出了这样的请客宣言之后,在场的大部分酒鬼都比较有逼数的没有去点最贵的酒。
不是十分的贪心,毕竟人嘛,最好懂得是见好就收。
这里的这些老油条更是懂得不要因为一两瓶平时喝不到的酒去得罪一个可能会改变自己命运的人。
而丰川清告也是被珠手诚给拖到了顶层在花园和楼层之间特意填土又挖出来的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