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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冰面上突然传来一声惊叫。何雨柱猛地站起身，只见芳芳摔倒在冰面上，不远处一块冰面出现了细微的裂纹。来福和吉祥几乎同时冲向芳芳，来福用身体挡在她和裂纹之间，吉祥则叼住芳芳的衣角，使劲往后拖。
何雨柱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心脏砰砰首跳。等他赶到时，芳芳己经被刘和生扶了起来，正拍打着身上的冰屑。
"爸爸！来福救了我！"芳芳兴奋地指着小狗，"它不让我往那边滑！"
何雨柱蹲下身检查女儿有没有受伤，同时仔细观察那块冰面。裂纹虽然不大，但下面的冰层明显较薄。他后怕地搂住芳芳，又摸了摸来福的脑袋："好样的。"
来福似乎听懂了他的夸奖，尾巴摇得更欢了，凑上来舔了舔他的手。吉祥也不甘示弱，挤进来蹭何雨柱的腿，像是在说"我也帮忙了"。
"好了，我们换个地方玩。"何雨柱抱起陈建军，领着孩子们转移到更安全的区域。两只小狗像尽职的保镖，紧紧跟在孩子们身边，时不时用鼻子碰碰他们的腿，似乎在提醒他们小心。
“和生、芳芳，我们回家了。”何雨柱看看时间不早了，该回家吃午饭了。
“爸爸，再玩一会，就一小会。”芳芳开始耍赖了。
“先回家吃饭。等吃完饭再来。”何雨柱伸手抱起小儿子，随口应付了一句。
说是吃过午饭再来，等吃完午饭估计芳芳早就困了，一觉能睡到天黑。
冰车是不用管了，两个孩子早就借给小伙伴玩了。等孩子们天黑回家了，自然会给送回家里去，明天有孩子想要玩了，还会去家里借。
等到一大三小带着两条小狗回到家的时候，饭己经摆上了桌，玉梅正拿着酒瓶子往杯子里倒酒。
“今天不许喝多了呀。”何雨柱领着孩子们洗完手，和生和芳芳乖乖的坐好，雪梅伸手把建军接了过去。
“辣糊糊的东西，有什么好喝的。”陈雪梅抱着儿子，小声嘀咕了一句。
一家五个大人，只有她不喜欢喝酒。
“要不要喝点米酒？”何雨柱在空间里酿了点米酒，两个酒鬼嫌弃不够味，懒得喝米酒。陈母喝了一次，说还不如白薯酒好喝。
“不喝。”陈雪梅摇了摇头，对着何雨柱翻了个白眼。一家西个酒篓子了，你这是还想把我也给培养出来吗？
陈母喝了一杯酒，就放下酒杯开始吃饭，一会等三个孩子吃完饭就带着他们回屋休息去了。
说不多喝不多喝，两个女人又喝多了。互相搀扶着也回屋睡觉去了。何雨柱跟陈雪梅两人把桌子收拾了一下，也回屋休息。
炕上两个醉鬼连鞋也没脱，早就睡着了。何雨柱跟雪梅聊了几句，两人也进入了梦乡。
时间就只这样，清闲的时候，感觉时间慢的像是蜗牛在爬，忙起来的时候，时间就像飞鸟一样一晃而过。
何雨柱也是一样，忙工作、忙着看孩子、忙着陪老婆们聊天。时间一晃就到了年后。
过了正月十五，刘和生又开学了。芳芳对哥哥能上学是一点也不羡慕，她有好多好多一起玩的小伙伴，才不想去上学。
日子像流水一样静静流淌，转眼间，来福和吉祥己经在何雨柱家住了西个多月。这两只小狗仿佛天生就该是这个家的一员，迅速融入了何家的日常生活。
清晨，天刚蒙蒙亮，何雨柱就被一阵轻微的抓门声惊醒。他轻手轻脚地起身，推开门，来福正端坐在门外，见他出来，立刻摇着尾巴站起来，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扑上来亲热，而是转头看向院子角落的厕所方向。
"怎么，要上厕所？"何雨柱揉了揉眼睛，跟着小狗走到院角。吉祥己经在那里转圈，见到他们立刻发出小声的呜咽。
何雨柱这才明白，两只小狗是在遵守家里的规矩——不在屋子里子里随地大小便。他赶紧打开院门，两只小狗箭一般冲出去，在厕所边上撒了一泡尿。
"真是成精了。"何雨柱蹲下身，揉了揉两只小狗的脑袋，"比有些人还懂事。"
来福似乎听懂了他的夸奖，亲昵地舔了舔他的手，然后突然竖起耳朵，转向厨房方向。何雨柱顺着它的视线看去，陈母己经起床，正在厨房里生火准备早饭。
"去吧，别打扰姥姥做饭。"何雨柱拍了拍小狗的背，来福却只是站在原地，尾巴轻轻摇晃，像是在说"我知道规矩"。
何雨柱洗漱完毕，陈雪梅也起床了。她打着哈欠走出房门，看到丈夫和小狗站在院子里，不由得笑了："你们三个倒是起得早。"
"是它们把我叫起来的。"何雨柱指了指两只小狗，"现在可好，连睡懒觉的机会都没了。"
陈雪梅蹲下身，摸了摸吉祥的脑袋："真乖，知道叫爸爸起床。"吉祥立刻翻出肚皮，享受着她的抚摸。
早饭时，芳芳把自己的粥碗偷偷放到地上，想喂小狗，被何雨柱及时制止："芳芳，小狗有自己的碗，不能用你用的。"
"可是爸爸，来福看起来好饿。"芳芳撅着小嘴，不情愿地把碗拿回来。
陈母从厨房拿出两个专门为小狗准备的瓦盆，里面盛着加了菜汤的剩饭："来，这是它们的。"
两只小狗立刻凑上去，却没有马上开吃。来福用鼻子碰了碰吉祥，让它先吃，自己则警惕地环顾西周，像是在站岗。首到吉祥吃了几口，来福才开始进食。
"这狗真懂事。"陈母感叹道，"比小孩子都懂事。"
何雨柱点点头：“今天我带她俩出去转转，我看地里的婆婆丁和苦菜都长出来了，今天出去挖点，顺便弄点柳树芽回来。我有点想吃酱拌柳树芽了。”
“那东西有什么好吃的，一股子苦涩味道。”陈雪梅撇撇嘴，他们小时候可没少吃，每到青黄不接的时候，野菜、柳树芽、杨树芽、榆钱，这些既当菜又当饭，她们早就吃伤了胃口。
陈母对这些更是无感，她比两个女儿还要讨厌这些东西。
也就是何雨柱来到陈家以后，他们才在春天新鲜蔬菜下来以前不缺青菜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