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没听到何雨柱的动静,心里舒了口气,在见过何雨柱吊打小四儿之后,他可是知道何雨柱的战力,打他一个小常威,那跟打小雀儿没多大分别。
“姐夫!你这辈子都是我常威的姐夫,这姐夫我不换了,再也不换了。”
常威表演着极限求生,带着一丝讨好,闻着香味他就已经走不动道儿了。
“常小狗!”
雨水看着这个脸皮厚的家伙,气得咬牙切齿,昨天可是在全班面前甩了她何雨水的面子。
“汪!汪汪!雨水!明天别让我当着全班学狗叫行不?”
常威见到雨水怒气不消,哪还不知道是出了问题,他赶紧想着补救。
雨水小脸一寒,斩钉截铁地就给他拒绝道:“不行!是你让我在全班面前丢了面子,这面子,必须还得你给我找出来!”
“这俩小孩真好玩儿!”
娄晓娥看乐了,只是何雨柱家没有常备瓜子儿。
常妲看向了何雨柱:“柱子哥,你说这可咋整呢?”
“小孩子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已解决,常威不是说错了就要认嘛!如果他觉得自已确实错了,把错认下也是一种成长。”
这话说出来,何雨柱都觉得自已偏袒了雨水一点,可本身雨水又没错,偏袒一点自已妹妹怎么了?
常威皱了皱眉,他不觉得自已有大错,小错他认,他能在雨水面前学狗叫,但让他在全班面前学狗叫,这让他有些不能接受,他得仔细想想。
“嘿嘿!雨水!能让我吃完这顿吗?姐夫这做得实在是太香了。”
常威朝厨房嗅了嗅,又换了种办法,不能在何家待,总不至于不能在何家吃饭吧!他试图着转移雨水的方向。
“不行!”
雨水坚决地摇了摇头,她看向常妲:“常妲姐!就算是说我小气都行!说我小心眼我也认,但我当时所受的委屈只有我在承受!常威当时还跟着起哄!这错他必须认!”
这时的何雨水让何雨柱想起了受害者有罪论,往往某些人会站在道义的高点,说这些曾经的受害者不肯原谅施害方,就是有错,就是做人没格局!
只因受伤害的不是他或者她,直到受害的人越来越多,才会有感同身受的人站出来声援。
何雨柱走上前摸了摸雨水的头,这件事,他深思之后,觉得会对俩孩子造成一定影响,他沉声道:“雨水!哥支持你!这件事不算大,却不算小,你会不会继续受除了常威之外,别人的欺负,就看常威怎么想了!常威!待会我让常妲给你带一份回去,但今天我们家就不留你了。”
这是何雨柱第一次拒绝常威在何家吃饭,却不会是唯一一次,只要是他觉得常威不对,常威就不可能吃到何家的饭,当然了,常威可以在外边吃好的。
“好!柱子哥!我明白了!容我回去想想这事儿。”
常威郑重地向雨水说了一声对不起,随后离开了何家。
娄晓娥在一旁看着这个几乎让她陌生的何雨柱,与常妲对视了一眼,两人中娄晓娥涩涩地问道:“柱子!这不是一般的小孩吵架?”
何雨柱看了神色迷惑地两女,笑道:“对我们而言,这就是小孩吵架,对于两个孩子而言,我在建立她和常威的三观。”
“好深奥的样子!柱子!你真厉害!”
尽管听不懂,娄晓娥眼里却一如既往地泛起了小星星。
常妲也是迷妹一样地看着何雨柱。
雨水见到她俩这沉醉地表情,她在何雨柱耳边怂恿道:“哥!你就把她俩拿下,一个资本家大小姐,一个官家小姐,钱和权可不都有了!”
“滚犊子!谁教你的这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何雨柱没好气地拍了拍雨水的后脑勺,到底是个女孩,何雨柱也没用多大力。
“常小狗啊!”
嗷呜~常小狗应了一声,把三个姑娘都逗笑了,常妲狠狠地揉了揉它。
常威教的啊!刚才爷们怎么不趁着这个机会揍他一顿呢?这混蛋小子都教了雨水些啥啊!难怪雨水都学会反制他了,这应该算是自作自受吧!
且说常威一回到家,他就把自已关在了房间,杨敏朝着在家的常公安说道:“常威这小子是在柱子那里受了委屈?”
常公安看了一眼,微微摇头:“我看不像,常老二看起来是又犯错了,而且他还没想明白错哪了!”
“老常!要不你去开导开导这小子?可别走了死胡同。”
杨敏朝着常威所在的房间努了努嘴。
常公安又笑了笑:“她大姐在何家呢!哪会让他受委屈?他想不通的东西还有小妲和柱子在帮他捋,你可别小看了这几个小孩,都不是啥省油的灯。”
“嚯~有你这么说几个孩子的吗?我看小妲和柱子就挺不错的,就是今天那个娄姑娘…”
杨敏迟疑了一下,不知该该怎么说下去,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大女儿和娄晓娥两人之间必定有秘密。
唯有相互之间有秘密,才会让两个没打过交道的人比一般人亲密,而且这个秘密还是只有她俩才知道。
无愧于都是精明的人呐!杨敏并没猜错。
常公安笑着没理会杨敏说的,他忙着自已事情。
这会,何家的饭桌上已经端上来了黄颡鱼干锅、鸡杂干锅。
何雨柱又给常妲拿了一个大碗,让常妲开始装菜。
又过了没多久,只剩下一个鸭和一个高汤没上桌了,许大茂回到了四合院门口。
他回来正巧碰上了回家的阎埠贵,阎埠贵调侃道:“大茂这是去了八大胡同?这脸色苍白的!”
“茂…茂爷我晕船不行啊!”
许大茂脚步虚浮地走进了四合院,在阎埠贵夫妻俩的小声议论中走到了中院。
他大声喊道:“柱子!我许大茂回来了,吃饭等我会!”
何雨柱正把高汤之外的菜端上桌,听着许大茂的声音,他笑道:“行!你回去先洗洗再过来!别让人晓娥吃不下饭!”
许大茂脚步一顿,回了句:“好!好嘞!”
旋即,他朝着后院许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