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上突然刷到刀郎演唱会了,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一首去网上看视频,导致码字都在想着刀郎演唱会,看到消息的时候都到月底了。
我这信息都有多滞后,哎罪过罪过,不过好消息是,刀郎演唱会,北京也在其中,期待能抢到现场票。)
这镯子没有被贾家人搜走,这也不神奇。棒梗与何雨柱己经快十年不说话了,也不来屋里“拿”东西,平常都是自己在屋的时候,秦寡妇来整理房间,自己一般都是上赶着给钱和票。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镯子,何雨柱狠狠的在镯子上亲吻了几下,不知道为什么,何雨柱看着手中的镯子,感觉黯淡了许多。
心里不由得想起自己看过的众多同人文,难道自己获得了系统?心里呼唤,没有反应,难道需要自己的声音说出来,自己小声的喊:“系统,空间,爸爸....”
折腾了有一会儿,依旧还是那样,心里又不得想到,难道镯子的精华被自己吸收了,自己又拿过洗脸盆旁边的镜子,仔细观察,一张鞋拔子脸,没什么变化,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哎,叹气一声,自己想多了,自己在这部电视剧中虽然是主角,但哪有什么机缘让自己赶上。
难道像有的书中写的,需要滴血,想想也有可能,找来菜刀,看着菜刀上的油渍,感觉不太干净,自己也下不去手。
剪刀,自己一个大男人也不会裁缝,以前家里的剪刀,早不知道丢哪里去了,摸着下巴的胡茬,突然想起不是有剃须刀片么,干净锋利。
找来剃须刀,将上面的刀片卸下,找来毛巾擦了一下,感觉还是不干净,又用白酒擦了一下,这下才放心些。
用刀片在手指轻轻划了一下,我擦,没出血,只是划开了手指上的茧子,自己又狠了狠心,终于稍微划破一点。
手指微微渗出一点血,自己赶紧将血抹在镯子上,盯着镯子看,想多了,想多了,没什么变化。
何雨柱用毛巾将镯子擦干净,放进小木盒,再放进床底的箱子底部,有些不甘心,那又怎样呢?
作为一个穿越过来的人,己经好几天没洗澡了,想临睡前洗个热水澡,没有浴室,幸亏现在天不冷,脱下衣服和鞋子,穿上大裤衩子和拖鞋,拿着脸盆肥皂和毛巾去院子中水龙头,也不知为什么,天气这么热,为什么没有人再外面洗澡。
何雨柱一盆一盆的水往自己身上泼,感觉身上舒服了许多,拿着肥皂从头到脚抹了一遍,何雨柱正将涂在身上的肥皂抹均匀,贾张氏的声音就破空而来:“
我说傻柱,你一个大男人光着膀子,在院里洗澡合适么?你让院里的大媳妇和小姑娘怎么开窗户凉快”
贾张氏的声音吓的何雨柱一哆嗦,赶紧回道:“贾大妈,马上就好,这不是太热了么?冲完两下,我就回屋了。”
贾张氏嘴里骂骂咧咧,何雨柱也没听清贾张氏嘴里说什么,只听见:“你快点,以后打水回屋洗”
何雨柱赶紧将自己冲洗干净,用毛巾将自己擦干,赶紧就回屋了。
何雨柱通过门口又打量了一下中院,怪不得没人在院子里洗澡,中院的住户比较少,一大爷一家,贾家,还有何雨柱自己,就三湖人家,两个男的,剩下都是女的,心里不住感叹:“阴盛阳衰!阴盛阳衰!”
关上屋门,将自己的湿衣服换下,等自己的身上干爽了一些,自己就躺在床上睡觉了。
房间里哒哒的座钟声传入耳朵,自己才想起自己屋里还有能看时间的,开灯,看了看,这才十点多,穿越过来的何雨柱这多少年没见过这座钟了,看着还是有些稀奇的,忍不住,何雨柱还去给座钟拧了两圈,上劲。
乐趣下去,何雨柱又躺在床上,何雨柱没穿越过来前,经常在网上冲浪,哪里这么早睡过,只能在心里默默数:"一只羊,两只羊......"
不知道何雨柱最后数了几只羊,当何雨柱睡醒还是被小当的敲门声惊醒的。
“傻爸!傻爸!起了吗,开门啊!”
一边敲,一边喊,魔音绕耳(想想雪姨敲门的场景)。
何雨柱惊醒后,穿上衣服,臭着个脸开门,何雨柱也不跟小当说话。
小当进门后,笑嘻嘻的对何雨柱说:“傻爸,以后我给你收拾屋子。”
也不等傻柱回话,熟练的把被子叠好,也不知道从哪拿的抹布,把桌子擦了一遍,把坐在桌子旁边的何雨柱看的一愣一愣的。
小当干净利索的将傻柱的屋子收拾好,笑嘻嘻的就打了个招呼走了,何雨柱看着整个过程无比熟悉,这不是秦淮如近几年的翻版吗,身后不由得涌出冷汗。
想起电视剧里,小当和槐花给何雨柱收拾屋子,慢慢的说着秦淮如的好话,整整一年,最后让何雨柱去给秦淮如去道歉,这时何雨柱才明白,贾家的小白眼狼这是给何雨柱慢慢的洗脑。
短时间的洗脑不可怕,能够让人一下就惊醒,就怕这种长时间的洗脑,让人不自觉的沉沦下去,感觉自己错了,不够努力。
何雨柱心里暗下决心,千万不要被贾家的糖衣炮弹给慢慢融化了。
何雨柱清理了一下个人卫生,出门,准备找个早餐点吃饭,出门就看见秦寡妇在水池边洗衣服,不知道为什么贾家的衣服这么多,每天早上出门,必定看见秦寡妇在水池边洗衣服,真像众多同人文中写的那样,秦淮如——洗衣精。
看见秦淮如洗衣服,想起自己准备装修房子的事情,走过去对秦寡妇说:“嫂子,这几天我准备把房子修一下,您看,是不是让槐花小当或者棒梗搬出来,装修房子我都没住的地方。”
秦淮茹听见何雨柱喊她嫂子,有些诧异道:“柱子,这么多年,你都没喊过我嫂子,不都是喊秦姐么?”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道:“这不是以前不懂事吗,以前您像姐姐照顾我,这以前也跟您说过,这不前两天你亲自说的,咱两个彻底分手,这不我想,分手了,就从喊嫂子开始。”
秦寡妇沉思一会儿,脸色有些不好看,有些苦笑道:“叫嫂子,就嫂子吧。柱子,你房子好好的,装修它干什么?”
“这不是地震,房子的吊顶有些下坠,我想找师傅重新吊顶,粉刷一下墙面,再打几件家具。”
“装修房子不都是自己干么?你找师傅花那冤枉钱干什么?”
“这不家里就我一个人么,现在街道都让回屋了,我看厂里也快通知上班了,我也没时间弄啊。”
“你看......”
秦寡妇说了两个字就停顿下来,现在院里的年轻人不管是正式工,还是临时工,都有了工作,小当和槐花还得去上学,院子里白天就剩下一群大妈,大妈也不会吊顶。
“柱子,你看现在天也不冷,修理屋子的这段时间,您再院子里将就一下怎么样?姐家屋子小,小当和槐花回来住有点挤,棒梗也大了,不方便一块住。”
何雨柱打断秦寡妇说话,秦寡妇继续说下去,肯定要流眼泪,这要是让旁人看见,不了解情况的会说傻柱把秦寡妇欺负哭了。
“嫂子,您说,我有房子,为什么我装修房子还得再外面将就呢?您说是不是?......”
没等何雨柱说完,旁边传来一大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