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能够在午饭后去看望他一次,担心路上耗时较长,所以想请您准许我上这堂课的假。”说着,还假装擦了擦眼角。
赵老师凝视着他,虽然内心有所不甘,但考虑到学生是为了最后一次探访生命垂危的长辈,不便强硬拒绝,否则确实显得缺乏同情之心。
因此,赵老师语气软化地叹道:“好吧,不要再过于哀伤了,抓紧去看看他,回来时也要尽量不影响学习进度,你要懂得为了自已的未来做考虑。”
孙建国连忙应道:“谢谢您,赵老师,我会确保尽早回到学校的,绝对不会拖延任何学习计划的进展。”
赵老师轻轻地摆了摆手,“行了,你回去准备吧,别忘记,学习此刻对于你而言是最关键的事情。”
说完这番话,赵老师又低下头继续投入工作的状态。
孙建国退出办公室,深深吸了口气,心想这总算糊弄过去了。
至于那关于易忠海重病的杜撰,此刻他已然无暇顾及更多。
午间用餐时,孙建国特意找来了同班的郑文化,在旁人不注意的时候嘱托对方:“如果你下午看见我迟到的话,请帮忙告知任课教师说我已向班主任请假了。”
郑文化点头答应。
用过午餐,孙建国便急忙登上自行车,疾速驶往与丁启桢事先约好的集合点。
彼时的丁启桢已在等候区耐心等候许久,二人汇合后,立即着手去接张教授,紧接着三人共同启程前往街道办事处。
抵达后发现还早,相关职能部门尚未开门。
但丁启桢表情从容,并告知无需担忧,一切已有安排。
于是,众人步入房管科部门,果真有一位职员正在那里等待。
此君看上去三十来岁,见丁启桢前来,立即上前迎接,“伯父,你们可算是来了,等你们好一会啦。”
丁启桢见状也放心下来,微笑道:“这是我的侄子丁裕,他是房管科二级工作人员,今天的事交给他办,一定没问题。”
介绍之后,他又将准备的资料递过去。
孙建国和张教授则在一旁等着,轮到签字时他们上前处理。
大约半小时,一份新房产证便办妥。
手续完成后,三人对工作人员致谢,随后离去。
接着他们来到菊儿胡同的四合院,准备完成最后一步交易。
到达四合院后,孙建国从手提包中取出事先准备的1600美金,递给张教授。
张教授接过钱款后,也将房产证、钥匙及订金转交于孙建国。
双方确认无误后,这桩交易算是最终达成。
面对这四合院,张教授眼里泛起了依恋,这里曾是他生活多年的地方,留下无数珍贵回忆,但如今不得不放手。
未来是否还有重返的机会,他心中并无把握。
怀着沉重的心情,张教授徐徐转身,离开了四合院。
孙建国握着新的房产证,心中一时五味杂陈,仿佛思绪停滞,怔怔地站立着。
即便目送张教授远去,他也毫无察觉。
见状,丁启桢不由得提醒了孙建国几句,但是后者似乎根本没听到。
丁启桢见状只能轻叹一声,故意重重地清了清喉咙:“咳咳……”
这一声终于将孙建国拉回现实。
发现自已失礼于眼前之人,他稍显局促地道:“丁大叔你怎么也不早告诉我张教授已经走了?这多失礼啊!”
丁启桢忍不住瞪大眼睛,内心颇感无奈——如果不是为了那份报酬,他此刻恨不得立刻离开。
然而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感受到丁启桢不太高兴的样子,孙建国立即反应过来可能是自已的错,“我们别提这事儿了,丁大叔。
不如谈谈你最感兴趣的——佣金事宜如何?”
一听“佣金”二字,丁启桢立刻兴奋起来,满脸堆笑:“先生说笑了,您随便给点就是了,一切都靠您关照!”
实际上,孙建国深知这话不过是客套。
经过计算,最终按3%的比例给了丁启桢作为佣金,大约等于当时汇率下的120人民币。
丁启桢收到款项后非常满意,态度愈加殷勤,声称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愿为孙先生效劳,即使天塌地陷也要尽责尽力。
眼看对方越说越过分,孙建国赶忙打断:“行了,丁大叔我明白了,将来如果需要帮助肯定会联系你。
现在你可以去忙自已的事情了,我想在这里再逛逛。”
“那当然可以,您慢慢看,我先告辞了。” 丁启桢说着便告辞离去。
孙建国一人留在院子里,审视室内的各种陈设。
打算把这些珍贵物品收入储物空间中,一方面是为了防止因院子暂时无人居住而导致被贼偷窃,另一方面也担忧“ ”期间被不知分寸的人损毁,那实在是太过可惜。
不久,屋子里所有的物品都被收了起来。
面对一屋的空荡,孙建国想着日后还得添置些日常使用的家具,否则真有人想要入住的话,这个地方还真无 常使用。
整理完室内,孙建国仍不放心,用精神力量仔仔细细将庭院内外扫描一遍,但最终未能寻到传闻中的宝藏。
所有事宜办妥之后,他再次挂上门锁,离开了菊儿胡同。
中午用餐期间,孙建国找到了郑文化,并低声嘱咐道:“万一下午我来迟了,如果有老师过问,记得跟他说我已经和班主任请过假了。”
郑文化点头回应,表示理解。
午餐过后,孙建国迅速骑上脚踏车,匆忙前往与丁启桢约定的汇合点。
丁启桢早已在此处等候,双方相遇后随即奔赴去接张教授,并一同前往社区办事处。
到达时才发现为时尚早,工作人员还未上岗工作。
而面对这一情况,丁启桢表现得颇为泰然,告知无需担忧,一切已在掌握之中。
他们径直到达房屋管理科,发现内部已有人等候多时。
这名三十余岁的员工见到丁启桢后,立即亲切地上前迎接,“叔叔您终于来了,我都盼着好久呢。”
此言令丁启桢心中安定不少,随后笑着向孙建国与张教授介绍:“这位是我的远亲丁裕,是房屋管理科二级职员,有了他帮助我们今天之事定能顺利办成。” 说罢,不忘相互引荐并提前准备的文件交由对方。
随后的时间里,孙建国和张教授在一旁待命,在需签名之处按部就班进行签署。
大概三十分钟后,一份全新的产权证明即制作完成。
手续完成后,三人一同表达了对方工作人员的感激之情,旋即离开办公室,赶往菊儿胡同四合院以期顺利完成最后一项流程。
抵达四合院后,孙建国从随身携带的包裹中取出事先备妥的1600美元,交给张教授。
作为交换,张教授也递上了房产证件、钥匙及订金至孙建国手中。
待彼此详细确认无误后,此项交易终告一段落。
目睹四合院,张教授目光中流露出无尽留恋之情,这里充满了他的回忆与情感,此刻却又不再属于自已。
心中满怀哀伤的他,缓缓转身而去。
拿到房契,孙建国陷入短暂迷茫,仿佛思绪凝固,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即使张教授离去,他也未能立即察觉。
丁启桢见状,在一边轻唤,试图唤醒其注意力,但孙建国依旧无动于衷。
直至丁启桢发出连续干咳声,“咳咳咳!” 孙建国方才从迷糊状态清醒过来。
发觉张教授身影消失不见,有些尴尬地说:“丁叔,你这人,连张教授离开都不告诉我,一点也没有尊重客人的意思。”
丁启桢听闻此语,气愤得直瞪眼睛,心生厌恶,“我可没那么做?你这个傻站着的木桩还怪起我来了?” 但由于经济利益驱动,他终究控制情绪未将心中真实感受表露出来。
孙建国察觉丁启桢脸色不悦,认识到可能自已的不当表现惹恼了对方,连忙改口道歉:“好吧,不再提及这不愉快的小事,丁叔,接下来我们还是谈谈你感兴趣的内容,比如中介费用方面的事情吧。”
提到“中介费用”,丁启桢瞬间振作精神,面带笑意说道:“孙先生太客气了,我这全靠您照拂,您觉得合理就行。”
但孙建国清楚,这是丁启桢表面功夫的体现,若报酬低于预期值,对方绝不会轻易妥协。
经过一番内心考量,他决定按照最高标准的3%比例支付给丁启桢。
16美元的3%大概等值人民币120元,丁启桢看到这个金额,满脸满意地笑着,他的表情显得格外谦恭:“爷,只要您今后有任何吩咐,老丁我绝对不含糊,不论刮风下雨,若是推辞,那我就不算人。”孙建国见他越说越夸张,赶紧阻止:“行了行了,丁大爷,您的心意我明白了,下次有事我必定再找您帮忙。
您先忙去吧,我这边还需要检查一下。”“好好好!您忙,那我先告退了。”丁启桢说着,便离开了。
孙建国独自留在院中,开始了对房间内的物品进行整理。
一方面由于这房子暂无其他住户,担心珍品遭窃;另一方面,在那个特殊年代,也担心被不知情的红臂章们破坏。
不到一会儿,所有东西已被妥善存放在了私人空间中。
望着此刻空旷的房间,孙建国心想,往后还需添置一些普通的家居用品,不然若真有人要入住,这里根本不能满足生活需要。
确认屋里一切处理完毕后,他仍不放心,用感知力仔细扫查了一遍院子内外,可惜没有寻得传说中的宝物。
完成所有事后,他更换了大门的锁,随即离开了菊儿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