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何雨柱这样对她,白寡妇坚持说道:“让开,我要找何大清!”
说着,白寡妇便想强行冲进去。
何雨柱立刻动手推开她:“这里是老子的地盘,没有你的事,你自已去找人吧!”
这时,白寡妇的两个儿子见到母亲被打,怒火中烧地对何雨柱叫嚣:
“小兔崽子,敢动我娘,我看你是活腻了!”
然后朝着何雨柱扑了过来。
看着眼前的冲突局面,何雨柱对曾建华说:“曾队长,我现在自卫是不是合法啊?”
曾建华也知院里发生的状况,回应道:“这是自卫,当然不算违法!”
随后,何雨柱挑衅似的朝白寡妇的儿子招手:“有种就来吧!”
看到对方这样的轻蔑态度,白寡妇的儿子们并不了解何雨柱的实力,一拥而上。
然而他们打到何雨柱身上两下后,何雨柱立即大声喊道:“是你们先出手的!”
接着便开始反抗,将多年来积攒的怒气发泄在白寡妇的两个儿子身上,尽管缺乏技巧,却凭借自身的力量化为攻击力量,两人远不是他的对手。
见此情景,白寡妇心疼儿子,忍不住冲向何雨柱并抓伤了他脸部。
“看你还敢动我儿子,我今天跟你没完!”
愤怒之下,何雨柱一耳光甩去,打得白寡妇脸上泛红且嘴角破裂。
两个儿子见状再度发起攻击。
然而,即便他们联手也无法击败何雨柱,几回合过后再度倒在地上。
目睹这一幕,白寡妇痛哭起来,并且呼喊求助,希望天理昭彰。
贾张氏恰巧经过此地,听到喧闹声便责问:“这位是哪位,在我们院里撒泼呢!”
这里毕竟有自已的规矩:本院子的居民就算有纷争也不能让外人插手自家事务。
因此即便是陈杨和曾建华也没有介入。
如果这是大院内部的纷争,两人肯定会挺身而出。
但白寡妇并非这个院子的一员,若自已帮她对付何雨柱,两人的名声就会受损。
因此,面对这件事情,二人都保持沉默。
白寡妇听了贾张氏的话,意识到在这个院子里讨不到任何便宜。
她以为何雨柱在这个大院不受待见,所以才敢如此闹腾。
然而,她不明白,即便是何雨柱不得人心,也不意味着外面的人可以随意登门欺负他。
如果是外面的事情,大家可能不会干涉,但现在你跑到我们院子里来欺凌自已人,那绝不行!
意识到这个大院的人很团结,白寡妇只好温言恳谈:“我没有欺负人,我只是来找何大清。”
贾张氏则对她说:“何大清不在这儿,你和这里毫无瓜葛。
他是你的男人吗?你怎么又找上何雨柱了?”
何雨柱点点头赞同:“确实,何大清当初离你而去后,就和我没关系了,你现在找我讨要何大清是为何?”
许大茂也站出来为他打抱不平:“哎哟,难道你连自已的男人都管不住?难不成他跑去了其他寡妇那里?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早已经人老珠黄,我何叔可是忠心耿耿,只喜欢年轻的寡妇。
至于你嘛,虽是寡妇,却已不再年轻。
难怪我何叔都瞧不上你!”
在场的人听罢笑作一团,没想到许大茂的嘴巴如此不留情面。
何雨柱感激地看着许大茂,而白寡妇见众人都针对她,感到无比委屈地说:“你们才是欺负人呢。”
许大茂笑道:“到底是你欺负人还是我们?当初何大清抛弃儿女十几年没来看过,傻柱和他妹妹那时候还那么小。
你身为母亲,怎么能做出这么狠心的事?就连畜生也不会这样啊。
更别说连野男人都拴不住,你还有什么脸跑到我们的院子里来讨人。
如果我是你,还不如找个豆腐撞死算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所有人都没想到许大茂会说出这样的话,通常许大茂和何雨柱是对立的,他们每次见面都会针锋相对。
现在见他为何雨柱说话,人们对他的印象有所改善。
陈杨看着许大茂,觉得他是一个精明人,只是出生的时代不对,这样一个讲奉献、道德和名声的社会,并不合适他这样的性格生存下去。
不过许大茂的确看得透世事。
在整个大院中,也许只有秦淮茹能够理解白寡妇的行为,毕竟自已没什么本事,只能依赖男人养活孩子。
而且她不愿让孩子吃亏,也不想给别人做 ** 。
尽管理解白寡妇的处境,聪明的秦淮茹深知不能帮助她,否则自已在大院里的地位都会不保。
白寡妇对何雨柱说道:“柱子,我对不起你。
现在你有工作了,但我的两个孩子却还没着落。
如果你爸爸不回来,我们真的会饿死。
求求你,让让你的爸爸出来一下吧!”
回忆起那段艰难的岁月,尽管易中海算计过自已,但何雨柱差点还是饿死了。
他冷冷地回应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寡妇见状,语气陡然变重,“你不让我见他,我就不客气了。
到时候我去告状,说你爸始乱终弃、耍流氓!”
何雨柱讽刺道:“哎呀,一个前夫去世的女人反而指责别人行为不端,这不是此地无银嘛。
要不是你自已心甘情愿,谁又能接近你的生活?你告吧,我看你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在场的人都明白,何雨柱心里其实怨恨着何大清。
原本他的生活井井有条,是何大清的生活费搅扰了这份平静。
若没有那笔钱,何雨柱仍会在四合院中安安稳稳当厨师。
因生活费之事,他在轧钢厂和何雨水起了争执,最终从后厨被调到了清洁工的位置,还因为成分问题而被人揭发。
因此,对何大清的不满,他绝不输于白寡妇。
听闻何雨柱的言语,白寡妇知道,此时此刻何大清不在,且父子间的情感已疏远。
她也知道即使何大清做了许多不合适的事,毕竟是亲生父亲,何雨柱不会轻易放弃自已的亲生父亲,但现在这样的情形说明他对自已的父亲有了很深的怨念。
既然如此,继续闹也无济于事。
白寡妇决定带她的两个孩子起身离开大院,意识到这里的人终究站在何雨柱一边,如果再打官司也没用——这种家庭矛盾警察往往不予多管,只会平摊惩罚。
深感理亏之余,白寡妇并不轻言放弃,决定前往居委会打听情况。
得知何大清已被公安局带走,并判刑后,她陷入深深的崩溃。
白寡妇想起他过去的工作。
当她返回家后,帝都已经通知了单位关于何大清劳改的事情。
等她赶回单位,发现他已经被开除,再也没有岗位继承的问题了。
于是,白寡妇只能带着儿子们另觅生路,此后,便再也没有见过她的身影。
由于陈杨的出现,白寡妇的命运也由此发生了转变,而这转变并不乐观。
陈杨对此却丝毫不在意,认为变化无论好坏都与自已无关。
当白寡妇离开后,何雨柱对许大茂说:“许大茂,这次真的感谢你了!”
许大茂显得相当得意:“这声谢谢我就收下了。
茂爷这就告辞。”
说完便离开了。
次日,陈杨外出买了报纸。
要知道,在这个院落里没有人会花钱订阅报纸,毕竟8块钱并不是小数目。
而能承受得起的人根本不在意这点费用,反之,会在意这钱的人一般也不会看报。
阎埠贵见陈杨买来报纸便问道:“小陈,怎么想起来买报纸了?需要我帮你看看吗?”
其实,陈杨已经在报纸上看到自已之前撰写的内容发表了,意识到此事确实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五爷背后的势力不会亲自出手相救了。
于是他决定拿着报纸去找线索,希望能从中套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他微笑说道:“当然可以借你一看,但一会儿我会需要拿回去的!”
阎埠贵听了一愣,陈杨接着解释道:“阎老师,不是我吝啬,实在是因为这张报纸对我很重要,我是有实际用途才买的。
平时我又何时订阅过报纸呢?”
阎埠贵不解问道:“报纸还能有什么特别之处?”
陈杨笑着说:“你看完就明白一切。”
交给了阎埠贵后,陈杨回家收拾好便又出门去了。
不久后阎埠贵指着报道问陈杨: “小陈,这篇报道是不是关于你的?”
陈杨点头承认,“没错,昨天我才遭到那些人的袭击,他们为了替人办事而来。
为了让幕后主使暴露出来,我把他们的照片登上了报纸。”
阎埠贵内心惊叹,暗想这个人看着温和无害居然这般狠绝——不仅让对方失去了四肢行动能力,还将信息刊登于众目睽睽之下。
如此一来那些人今后再难寻得体面工作或正常生活,几乎是被判 ** 。
真看不出小陈外表平易近人,手段却如此强硬?
见阎埠贵有所顾虑,陈杨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进一步解释道:“阎老师是不是觉得我太过冷酷无情了?”
虽有此想法,但阎埠贵却不敢言明,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陈杨笑道:“不用顾忌太多,您想想我是谁?是警察,而且那些攻击我的都是罪犯,为了几文钱居然敢向警察下手,所幸我还有一些防身技能。
若是其他人遇上了,那结果可想而知,可能就会有一条生命消逝了吧。
这些人如果不除掉的话,最终受害的还是无辜的老百姓,试想如果有人对你不利而遭遇这群恶徒围攻时,你能全身而退吗?”
经过一番交谈,阎埠贵连连点头,“说得对!对不住,刚才是我只想到那些人的后果了!”
陈杨继续道……
“哼,这些家伙真是丧心病狂,这样下去谁还能安稳生活?假如我没有一点本事,恐怕早已成了他们手下的牺牲品。
既然敢这么对我下手,就证明我不是唯一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