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贾张氏转头对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手握如此多的钱打算做什么?是要抛弃我们吗?”面对贾张氏 ** 地讨钱的态度,秦淮茹反驳道:“妈,旁人或许不知你真面目,但在我这里,要是我真的想抛下你,早就行动了。那些王主任查获的钱,有多少是你的私藏,多少又是来自东旭的救济,只有你最清楚。如果我有逃离之意,怎会损失那三千五百多元?这些钱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一分也不会给你,这是我为孩子准备的,你别想了!”
秦淮茹很清楚,一旦这笔钱落入婆婆手中,便如石沉大海再无回音。贾张氏听后不甘心地说:“你说得好听,说这钱是给孩子准备的,既然他是我的孙子,那么给我保管不就行了?到时候自然归他还不是一样!”
秦淮茹鄙夷地撇了撇嘴,回应道:“作为他亲生母亲,你觉得有必要把钱给你再转交?咱们明眼见着的事情还藏着掖着,那些王主任给你的好处,平时出了这么多事也没见你大方地拿出来,这次更不行。你就放心好了,明天我就把这钱存进银行,绝不让这钱有任何闪失。”
贾张氏听闻此言立刻发难:“秦淮茹,你真的为了钱不惜闹得家宅不宁?你知道单身女 ** 并不容易,没有我的支持你还能过得安稳?”
对此,秦淮茹冷冷地回复:“如果你现在故意找茬,你觉得这院子里还有几个人会关心我们的情况?他们巴不得看到我们互相对立,不相信你尽管试试,看看最终会是什么局面。”
看到秦淮茹的态度,贾张氏质疑道:“你就这么不担心影响自已的声誉?”
秦淮茹不以为意,反问道:“我们现在在这个四合院里还有所谓的名声吗?”贾张氏辩解道:“也许我没名声,但我知悉,人们一直夸赞你是个孝女,你真愿意丢弃这份好名声?”
秦淮茹轻蔑一笑:“我的孝道只对易中海有用,至于这院子的人,哪位会去管你是孝还是不孝?易中海看重孝心,因为没有子女的他渴望有人陪伴。否则你以为为何他会这么尽心尽力帮我们,你以为他这么做真是为了贾东旭?易中海的本性如何,不用我点破,我想你也明白。”
听到了秦淮茹这么一说,贾张氏沉默了,毕竟她对易中海是什么样的人,自已心里清楚得很。她惊讶地发现,这个儿媳竟能看透易中海的真实面目。贾张氏心中虽有不舍,却还是试探性地说:
“那你在这种环境下不害怕过不去了?”
秦淮茹淡淡答道:“以前易中海对我们家好,又有多少人伸出援手呢?如今他走了,连傻柱都去车间上班了,我们还能维持这几天的日子已是不容易。”
这话让贾张氏陷入了沉思,随后她说:
“那你给我一千块?”
秦淮茹望向婆婆,无可奈何地说:
“妈,你得死了这份心。我是棒梗的亲妈,我怎么会放心你拿钱跑了?
为了棒梗的未来,我必须要为他打算,毕竟他已经十四岁了,将来这些钱还得给他找工作用。
我现在的职位不适合棒梗。”听到这里,贾张氏不高兴了:
“为什么不让棒梗继承?那是我们贾家传下来的位子!”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叹息着回答:
“给棒梗的话,他从学徒做起,前十九个月工资每月仅二十块五毛,第二年每月二十二块五,第三年也只二十七块五。直到第四年才能成为一级工人。
等棒梗十八岁时开始干,到了二十一岁才能挣二十七块五。那时候他还需要成家呢?
你是不是打算让他独自撑起整个家?这样的情况,棒梗怎么可能结得了婚?你想我们家就这样断了香火不成?
如果棒梗不愿养活我们,我还有改嫁的想法,找个好人家。可是你呢?谁会来养活你?
想明白了这些再决定吧。”
贾张氏听着秦淮茹一番话,不禁有些慌张。接着追问秦淮茹:
“你说的是真心话?”
秦淮茹斜了她一眼说:
“废话,以我的外貌和条件,如果真离开你们自已去另谋出路,你觉得我能找不到个如意郎君吗?”
贾张氏确实知道秦淮茹长得好看,要是真离开了贾家,没有三个拖油瓶,不论过去如何,重新找个婆家应该不难。因此她妥协地表示:
“既然这样,那份家传的工作就算了,但你必须确保棒梗能结婚成家!”秦淮茹翻了个白眼回应:
“用得着你说,他是我儿子,我心里有数。”
一旁的陈杨看着这一家人,听完了两位寡妇之间的谈话,忍不住笑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看这两人各怀心事!”
看着这对寡母争斗,整个院子都显得生动有趣起来。
何雨柱做好晚饭后,走到聋老太太的家中,笑着打招呼:
“奶奶,我给您送饭来了!”
聋老太太一脸慈祥地问道:
“我的好孙子来了啊,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呢?”何雨柱回答:
“也没多做,就一碗面条,等明天我再多买点好吃的改善生活。”
聋老太太笑着说:
“有面吃就很不错了,哪家能经常吃上白面啊?”何雨柱又提到:
“不过前院的小陈家,每顿都能见到肉菜,我刚才去他家门口看了一眼,还有白白的大馒头!”闻言,聋老太太感慨地说道:
“明天要是买不到肉,记得去前院帮我讨一些!” 何雨柱有些为难地挠了挠头:“我确实是去了,但是人家没给我。”
老太太大概听出了他的语气不对,眉头一皱,语气变得严厉起来:“肉我都要不吃,尽管我不属于什么功臣世家,也没给国家做什么,可是我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有几次享受美食的机会?”
望着老太太那有些不悦的脸庞,何雨柱解释道:“我一开始就没打算向您张口,本来想找秦姐家里问问的,谁知道人家的日子比我好多了。我觉得有点不合适开口。”
听了这番话,老太太脸色稍稍好了些,感叹着说道:“哎呀,你这个老实孩子,你怎么还在为秦淮茹的事纠结?秦淮茹看不起你是显而易见的事,你讨好她有什么用?”
然而,何雨柱却显得不服气:“不是的,奶奶,我是真不知道情况变了。我以为秦姐家里还是和从前一样。现在我在车间工作,已经不住宿舍楼,没法从食堂带点肉回来了。”
老太太闻言,对何雨柱真是无可奈何。他竟然为秦淮茹把自已搞得这般被动。于是暗自思量,不能再拖下去,必须赶紧为这憨小子找一门亲事。等哪天自已不在了,谁来管得了他呀。老太太心里琢磨,或许可以通过操纵娄晓娥,实现这个目标。虽然早就对娄晓娥打起了主意,但直到她给她买了新鞋后才打算正式采取行动。
到时候将鞋子作为礼物送给何雨柱,接着悄无声息地向许大茂通风报信。按照许大茂的性格,他一定会因为这小事与娄晓娥争吵不休,那时自已就有机会撮合二人,为孙子安排一个好的未来。
如今的女子都嫌弃何雨柱太老实巴交。老太太一边想着这些事,一边平静地吃完面条,似乎一切早已在她的掌控之中。
何雨柱看着老太太吃得满意,陪她说了一会儿闲话便离开了。看到何雨柱离去的背影,老太太心知这傻孙子还陷在对秦淮茹的感情里无法自拔,不管如何劝导都无法让他清醒过来。老太心中暗自叹息,世上的事她看得很透。
与此同时,陈杨完全不了解老太太心中的算盘。相反,他正在寻找许大茂。随着夜幕降临,不久他就发现目标了。陈杨迅速准备了一身装扮,几乎与老太太日常穿的衣着一致,早早地守在许大茂回家的路上。
当看见目标人物逐渐接近时,陈杨立即转换角色。装扮成‘老太太’的模样,他开始演绎一场精心设计的对话。“这不行,易中海已经去了大西北,现在我也帮不上你!”
许大茂一听到“聋老太太”的话以及“易中海”这个名字,心情立刻变得激动。他小心翼翼地停下车,在一个墙角藏了起来,全神贯注地 ** ‘聋老太太’与对方的谈话内容。
“你打算怎么做?”【陌生人】说:
“给我两百块,否则我就把这事儿曝光!”‘聋老太太’:
“哼,当时我给你钱是为了救易中海的,你现在怎么不说话算数了!”【陌生人】回答:
“胡扯,你这老东西不要不知足,易中海已经被我救了。按以前的指控,他是逃不掉一死的。如果不是我帮他,能减到八年徒刑?还能被派到西北去?
做梦去吧!这是目前最好的结果了,否则过两天你就得收他的尸了。”‘聋老太太’问:
“那么傻柱的问题该怎么办?”【陌生人】说:
“只要你保密,那个傻子自已都不知道他在谭家菜传承上的隐患吧。每天都吹嘘自已是长工出身,多可笑啊!傻柱这外号是怎么来的?如果是真的长工,他还做得起包子生意吗?真正的谭家菜又叫宫菜、榜眼菜,
是贵族享用的,你觉得有个农民吃过吗?不过只要我们不声张,就不会有人察觉。
但如果你不肯给我这笔钱,那这事早晚闹大。到时候傻柱的饭碗都会不保,你就算走关系,他也得去打扫厕所,永远干些最卑微的工作,别提找老婆了。哼!”
‘聋老太太’妥协道:
“好吧,但我身上只有二百中的五十。”【陌生人】:
“行,五十也成!”
许大茂心中暗道,这家伙真怂,这么大的事儿才敢要五十。但许大茂自打娶了娄晓娥以后,手头并不缺这点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