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陈杨对她并没有好感,想着自已已经三十多岁,而陈杨还不到二十。她的这些苦楚陈杨显然并不感兴趣。于是秦淮茹改口说道:
“不不不,不是要,只是借一下,等我有钱一定还你!”
陈杨笑了一声说:
“那你能保证等你有钱的时候通知我吗?”
秦淮茹愣在那里——之前确实经常这么说,但从没有人质疑过她。实际上她不过是随口一说,并没有打算偿还。没想到陈杨竟如此直言不讳,仅仅是要个台阶下的事情,陈杨怎么会这样回答。陈杨看到尴尬的秦淮茹,摆了摆手说道:
“罢了,算了,婶子,看你的样子,借款是没打算还了,这就是欺诈你知道不?
但我并没有借你,也不会考虑借。没事你回家吧!”
说着便关上了大门。
秦淮茹心情沉重地离开了,见到秦淮茹离开后,阎埠贵感到一阵惊讶,随后想起了何雨柱回来的时间,以及许大茂家失窃的时间,再加上今天的棒梗表现反常。由此阎埠贵心里有数了。回到家后,他向自已的妻子述说道:
“我说,没想到许大茂家的鸡竟然是棒梗偷的?”
二大妈反问道:
“真的吗?”
阎埠贵压低声音继续说道:
“刚才小陈提到的事情,秦淮茹也未加反对,你细想想,傻柱何时下班?许大茂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而且,傻柱一整天都在轧钢厂,没回过家,你在门口见过外人进过这个院子吗?”
二大妈转头对着阎埠贵问道:
“丈夫,你的意思是,傻柱替棒子承担了这件事?”阎埠贵点头回应:
“不错,肯定就是这样!”二大妈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阴沉:
“这个傻柱真是个十足的笨蛋。小孩顶多只是馋嘴偷个鸡,那也不是国有财物。凭秦淮茹的手腕,这种事情根本出不了这扇大门。如果许大茂真要去报案的话,傻柱这个大人可能就会有 ** 烦了,他会被抓进去坐牢!”
阎埠贵说道:
“如果许大茂追究,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会有事。要知道这种行为可犯了法。”
二大妈应声说:“确实,傻柱还真是个糊涂的!”阎埠贵再次点头。
另一边,秦淮茹回到了家中,贾张氏见她空手归来,显得非常不满:“那个淘气的孩子这次也没给你带来些什么吗?”
秦淮茹轻轻点了点头,但她的回答似乎有些偏离正题:“他已经知情了!”
贾张氏愣了一下,没能立即反应过来:“知道什么?”她问秦淮茹。
“他知道我们家的棒梗偷鸡的事情了。”秦淮茹回答得有点不高兴。
听到这句话,贾张氏震惊不已:“他是怎样发现的?”
秦淮茹抱怨道:“我能知道?他说他自已是警察,一看便知。幸好许大茂没报警,否则这次咱们家的棒梗就被他们抓去了。”
贾张氏冷笑道:“许大茂?哼!就他那个人,根本就不会报警的。对许大茂来说,一只鸡根本就不算什么大事!但这对于我们家而言却是另一回事!”
她接着感叹道:“唉,真是可恶的许大茂,他竟然索要五块钱!”其实,贾张氏心里想着的,总是觉得傻柱家里的东西也该归自已所有。因为,傻柱对秦淮茹的那些小心思几乎是个人都能看出——大家都清楚,傻柱简直是秦淮茹的一条跟班小狗。
正当这两个妇女商量如何平息这件事情时,易中海正凝视着手中的炉钩子叹气。这本来是妻子(确切说,应该是前妻)的责任,而多年来他自已从未亲手处理过这类事务。现在,却轮到他来做这些事情了,而且还要顾及聋老太太的晚餐问题。
于是,易中海只得出门向何雨柱的家走来……
来到何雨柱家门口,易中海没有敲门便径直进去了。见到他的到来,何雨柱随即询问道:
“老易啊,您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望着何雨柱说道:“小柱,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何雨柱摇了摇头:“没事,就是生活有点单调。”
“那晚上吃什么啊?”易中海紧接着又问道。
何雨柱露出无奈的表情,说:“还能怎么样?家里也没什么吃的,上次那一份晚饭都被许大茂拿去了。”
易中海表现出关切:“你家里就没剩下粮食了吗?”
何雨柱点头承认:“没了。前几天不是跟你提起过嘛?我所有的食物都已经给了秦姐一家。眼下还没发工资,我哪儿去弄更多的粮食能呢?”
易中海几次欲开口又停下了,心里想着跟何雨柱说只要给秦淮茹带盒饭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可以不管。但是一旦这么说了,他担心会把这件事告诉秦淮茹,这样两个人都会不高兴。
考虑到何雨柱是为了自已的要求去给秦淮茹带饭,易中海只好叹了口气说道:“你来我家做饭吧,我家还有很多粮食,你也清楚我这段时间的情况。反正我也得多做些,不如顺便做一些给老太太送过去。”
何雨柱正为了晚上的伙食发愁,见易中海来了,不禁感到非常开心。他兴奋地对易中海说:“那太好了,今天就有好饭菜吃了,你想吃什么呢,告诉我!” 易中海无可奈何地笑着回答:“随便做什么都行,你看着办就是了,你厨艺那么好!”
何雨柱答应了一声,就忙着下厨房准备去了。易中海回去的路上,贾张氏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转头对秦淮茹说道:“淮茹啊,你有和易中海说过合住的事吗?要不要考虑和我们一起搭伙吃饭呢?”秦淮茹点了点头说:“我说过了,几天前就提过这事。但是易中海既没拒绝也没答应,说需要时间考虑。”
“他的身份因为那件事已经没有从前的大爷样了,名声上也受了些影响。等一段时间,事情慢慢平静下来后再考虑不迟,免得到时候我们也要受牵连。”贾张氏对此根本不放在心上,她关心的是能否吃得更好些,听了秦淮茹的话便漫不经心地说:“什么名声不名声的,能够吃喝就好。如果我是那种在乎名声的人,家早就让人吃得空空如也了,这大院里哪里有一个好人呢!”
秦淮茹闻言说道:“妈妈,你说这话不公平,何雨柱其实还是不错的。”一提到傻柱,贾张氏的情绪立刻激动起来:“秦淮茹,你别糊弄我了,整个院子谁不知道傻柱那心思?你说他好不好?不过就是一个老实得过了头的人而已!” 秦淮茹无奈地看着母亲,内心其实明白傻柱对自已的那份心意。
不过她也知道,在现在的状况下,即使她真的与傻柱成婚,傻柱也会不情愿。如果要想让傻柱帮助她家,那只有拖延着时间,直到傻柱再也没有其他的选择。尽管如此,傻柱仍梦想着找个未婚少女,这个愿望他已多次提及。秦淮茹理解他目前对她虽有好感但同时对她身为寡妇的事实有些介意,因此不愿意结婚却想要占她的便宜,但这部分她并没有对贾张氏提起。
对于如何处理易中海的提议,贾张氏继续说到:“这几天你得跟易中海好好谈谈,毕竟人家是有钱人,要是能一起合作的话,咱们的生活一定会更好。”秦淮茹听后无奈地点点头应道:“嗯,我知道了。”
另一边,许大茂正惬意地品尝着何雨柱炖制的鸡汤,身旁的娄晓娥忍不住问道:“大茂,你说这鸡真的是傻柱从我们家里拿走的吗?” 许大茂自信地答道:“这绝不可能!我与他打交道这么长时间了,要说暗算人或者使坏,我可以信,但如果说到偷鸡这样的小事,傻柱根本不会去做!”
“可是他怎么会这样?”娄晓娥疑惑地问。“这是因为傻柱虽然看起来愚笨,但实际上有自已的原则和底线,”许大茂解释说。
“还能因为啥?当然是为了那个秦寡妇嘛。我们大院也就只有棒梗会有这种小动作。傻柱可能是猜到是棒梗干的,为了不让棒梗受罚,他才不肯说出实话来认错。如果傻柱供出来,你觉得秦淮茹会轻易放过他吗?”娄晓娥不解地问道,“那这傻柱到底是为什么呀?”
“他能图个啥,还不是图那寡妇的一点情面?多蠢啊,咱们还是别说了。”许大茂带着鄙夷的语气说道,并催促大家赶紧继续享用眼前的美食。
在场的人都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目光望着傻柱。
饭后,何雨柱端起一碗饭往后院走,打算给聋耳的老婆婆送过去。看见何雨柱的身影,那位耳背的长者脸上堆满了笑意,连声招呼:“哟,是我的乖孙子又来了!”
何雨柱关心地询问老人是否用餐,老人指着他回答说:“你这孩子不送来,我还能去哪儿找饭吃呀?”
“这不是特意来给您送了吗?来尝尝,看看我的手艺如何。”何雨柱笑着展示手里的清炖面汤。
“怎么今天连一块肉也没有?早上我还隐约闻到了烤肉的香味,我还以为你能给我带来肉食呢。”老人有些疑惑地盯着何雨柱手中的菜肴问道。
“哎呀,那不是我烧的,而是从前院搬来的邻居小陈弄的。”解释完后,何雨柱放下手中的饭盒,接着说道,“您先等着,我去帮您讨些来尝一尝。”
虽然秦淮茹想要吃陈杨做的饭菜但被拒绝,何雨柱无奈之余仍决定为老人尽心尽力。老人听后微笑着表示同意——反正她也不用出门;要是讨来了自然高兴,若是失败了还有借口责备一番。
陈杨早已经看到了这一幕,既然并不迫切需要这些食物,她便把桌上的餐具整理起来准备清洗。
见何雨柱朝自已的方向走来,易中海感到很得意——显然这位老人又出马干预社区事务了。他没有阻止,反而悠闲地看着事态发展。
与此同时,贾张氏目睹何雨柱的行为,转身对媳妇抱怨道:“你看,这个傻柱又跑到前面去找那个新来的小家伙给我们这院的老东西要吃的去了!”在她心中,整个院子的人都不过是牲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