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急忙解释说:“我也是今日才知道这事,若不是那位之前为易中海治疗的护士认出了他,我们也是全然不知。
这些年来,我们都误以为是一大妈的问题,事实上是大妈一直在服药,我们真的无从知晓!”
虽然明白事情的复杂性,如果易中海隐瞒不说,确实很难让人知晓,不过王主任的情绪依然十分沉重,知道此事不宜指责,而应尽快妥善解决此次事件。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便径直向中院走去。
这时那老妇人指向自家说:“就是我家!”
随后武队长下令手下道:“小胡,你去敲门,把易中海叫出来!”
小胡上前,敲响了房门。
此时易中海正坐在屋内吸着闷烟,听到外面的声音后提高嗓音询问道:“是谁啊?”
小胡同样高声回答说:
“是公安局的,里边的人出来一下!”
听到小胡这番话,易中海心里猛地一震,警察到这里来做什么?
难道是他妻子报了警?
不可能!
她不会有这种胆量。
要知道,多年来易中海立下的规矩就是:凡是院里的事务,由三位大爷全权处理,决不让外人干涉。
这样的规定已实施了近十年,得到了所有人的默认和支持。
其他院落的小事常常要麻烦街道办事处,但易中海负责的大院里,一切事务均由三位大爷决定。
从不求警方或街道办事处帮助,正因如此,这座四合院每年都能被评为先进单位。
此刻,看到公安竟然出现在门口,尽管易中海不知原因何在,还是缓缓站起,打开门面对门外的民警与一名老太太,他的脸色相当难看。
但是见公安已到,即便心有不满,也不敢当场对妻子斥责。
他尽力挤出一个笑,轻声说道:
“这位同志,这只是家事,我们可以自行解决。
我确实在刚才打了她一个耳光,但那只是控制不住情绪的一时冲动。
您可以问问她,这些年我从未与她争吵,更别说动手了。
这次是我的错误,保证是最后一次,我会对她道歉的。”
未等武队开口,王主任已经高声责备:
“行啊,易中海,你好意思转移话题到这种地步。
如此严重的事,你打算几句简单的话就混过去吗?
因为你的不孕症不去医院治疗,反而收买医生把责任归咎于你妻祝秀荣。
导致她白白服药多年,你还知不知道羞耻?
事情败露了还不停地动手,你究竟仗着什么?”
易中海露出无奈的笑容回应道:
“是我错了,王主任。
其实只是因为我在乎面子,不想被人指指点点说我绝了后,所以才……”
话音刚落,一直站在后面的何雨柱也听到了这段对话,他随即提高声音说:
“大爷,这真的是你的问题呀,我还以为只是一些传闻,没想到竟是真的啊!”
王主任瞥了一眼悠然拿着盒饭回来的何雨柱,问道:
“柱子,你今天怎么下得这么早班?”
何雨柱笑着回答:
“嗯哼,今天的食堂比较清闲,就让我提早回家了。
王主任,发生什么事了?”
王主任有些不悦地说:
“你先别管这事,你自已怎么样啦?你都多大年纪了还未成家,到底在拖拉什么呢?
你看你妹妹年纪还小,都快要结婚了!”
何雨柱憨厚地笑了,接着对王主任说:
“嘿嘿,王主任,是我运气不佳,暂时没遇到合适的人选嘛。
再者说了,整天上班,哪有空去找女朋友呢。
如果王主任您遇到合适的,能不能给小的介绍一下?”
王主任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心想媒婆为他安排了不知多少场相亲,而何雨柱虽然外表普通,但出身不错,技术熟练,很多女人都不介意他的相貌。
一开始都还挺满意,但最终都不愿意同意。
至于为什么,就连王主任自已也不清楚。
不过,王主任不愿理睬这个混人,结婚与否与已无关。
但他说:“今天来这里是为了处理易中海的事,至于你的问题改天再说!”
何雨柱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漫不经心地回应:“嗨,这不过是没有孩子嘛,这又不犯法。
很多夫妻想生都生不了。
老大爷不也是这样吗?不能怪他,毕竟没人想断了血脉对不对?这件事还需要特地来处理?”
旁侧的郭干事解释道:“若只是这样还好,问题是易中海无法生育,他却贿赂医生证明他是健康的,说是祝秀荣同志不能怀孕,并让她吃了十几年的药!”
何雨柱不解:“我说,咱们还是谈谈老大爷的事吧,祝秀荣是谁?我们院子里有这个人吗?”
阎埠贵无奈地道:“祝秀荣就是大妈,大妈也就是祝秀荣!”
“哦,这样,大妈就大妈呗,祝秀荣也一样嘛。”
何雨柱说道。
看着何雨柱这副样子,王主任严肃地对他喝斥:“何柱,闭嘴!”
何雨柱只得顺从而行至家门边注视着王主任。
王主任转向易中海询问:“易中海,这个问题你也清楚了,你说该怎么解决?”
易中海很机灵,听到王主任的言辞,心中便知自已得到了偏袒,否则早已被公安局逮捕,于是答道:“就听我媳妇的,她说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
得知易中海的话,祝秀荣也不敢与易中海继续下去,要是真关心她的人,又怎会让自已长期服用那些药呢。
再加上陈杨医生说过药物三分毒,她在其他医院检查后也确实发现自已身体因为药物出了状况。
若与易中海维持这段婚姻,未来的遭遇更是难以预料。
她心中暗想:难不成要被他害死?
如此一思,祝秀荣坚定地说:“我要求和易中海离婚!”
此言一出,不仅惊呆了易中海,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都惊讶不已,对于他们而言,离婚是个非同小可的决定。
王主任了解此事一发生,日后易中海夫妇的生活必定难以平静。
于是他慎重地询问:“祝秀荣,你想好了吗?”
祝秀荣坚定地点头:“想好了,王主任,这些年因他的行为造成的损失,易中海应该对我有所补偿!”
妇女联合会主任黄秀莲接着补充:“王主任,这件事可不是结了就完的。
多年来,无论是易中海让祝秀荣吃了多少年的药,或是他买通医生蒙骗的行为,还有其他一切事情,都必须有个明确的说法,不能不清不楚地了事!”
王主任回应:“黄主任,这点我不用你说也明白!不过这个事情还是要听听武队长的看法,看看他怎么说。”
作为警官,武队长对国家最近颁布的法律法规非常了解。
武队长说道:
“既然王主任希望我说,那么我就表达我的意见,若有什么不对,你们可以随时指正。”
听到这里,王主任和黄秀莲点了点头。
武队长随即问道:
“祝秀荣同志,离婚后你还打算留在这个院子吗?”
祝秀荣缓缓摇头回答:
“不会留在这里,我要去寻找娘家,尽管我们之间很少往来,但我们一直保持着通信。
我知道他们住在哪里。”
武队长点头认可,然后继续说道:
“既然这样,根据我国当前的法律规定,家庭所有财产都应视为夫妻共同财产,
理当平均分配,这点上大家是否有异议?”
黄秀莲与王主任再次摇头,这在他们看来是常识性的内容。
然而,听到这些话的易中海显得十分不满,他说:
“武队长,黄主任,王主任,可那些钱财都是 ** 自已的辛勤工作得来的,
而我的妻子……也就是祝秀荣,从未贡献过任何收入!”
面对易中海的争执,王主任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耐心,而是直接回应说:
“这并不改变法律规定,夫妻间的共有财产不论谁赚得,都应当等额分配。
难道你以为你的道理能超越法律本身吗,易中海?”
易中海本欲反驳,但在听到王主任的话后,立即改口说:
“不敢,绝无此意!”
见此,王主任轻哼一声未作进一步的评论,然后对武队长说:
“你继续,武队长。”
武队长继续道:
“我提到的平等分割是指双方友好离婚的情形。
然而本案情况较为特殊,多年以来,
易中海雇佣了医生误导祝秀荣长期服用药物,
给其身体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考虑到这一点,他应当为祝秀荣后续的康复费用承担一定的责任。
每个月10元的护理费,
以每年120元的标准计算,合理吗?”
听到这里,大家都同意地点了点头。
于是武队长补充说:
“如果从51年开始算起,到现在约莫13年的时间,按照14年来计算,
总共是1680元。
你们觉得怎么样?”
对此,王主任和黄秀莲一致点头赞同,黄秀莲甚至强调说:
“这个提议很合理!”
接下来武队长提出新的观点:
“另外,如果祝秀荣没有经历这些,原本是可以成为母亲拥有自已的孩子。
但由于易中海的行为导致她在社会中的评价受到影响,多年来承受了无法生育的压力。
针对这部分,是否也应该考虑一定的经济赔偿呢?”
黄秀莲立刻附和:
“确实应该如此!”
王主任点头同意并问道:
“那具体数额应该是多少?”
黄秀莲建议说:
“按之前数额的两倍计算如何?”
对此,王主任再次给予肯定的答复:
“这个方案听起来可行!”
这使得易中海感到非常痛苦。
接着,武队长转向祝秀荣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