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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凡伸出手，揉了揉姜小玥的头发。
“知道了。”
姜小玥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莫名有些红。
“啊，你不要哭啊，本来也没啥事，我之前一个打三个都没事，你记得魔都那会不。”
杨凡有些慌了。
他还是第一次看姜小玥露出这种表情。
姜小玥揉了揉眼睛，“进沙子了。”
“哦哦，我还以为你要哭了。”
杨凡挠了挠后脑勺。
姜小玥歪过脑袋，不再看他。
‘笨蛋，就是要哭了。’
‘要被你气哭了。’
姜小玥回想起杨凡追着歹徒跑的画面，就忍不住后怕。
如果对方手里有凶器怎么办？
如果杨凡不敌怎么办？
他会不会就这么一去就不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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