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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罗素只有表示道:那就来吧！
维克托很开心道:完成这个计划以后，我把那个酒窖里的酒全部给你。
罗素笑笑道:那感情好。
维克托的嘴角扬起胜利的微笑，他知道自己终于戳中了罗素的软肋。
**“成交。”** 罗素抓起桌上的酒瓶灌了一口，抹了抹嘴，**“现在，说正事。”**
维克托激活全息投影，一颗锈红色的工业星球旋转浮现——**格里芬西号**，钢铁教派的核心据点。
**“黑石实验场在这里。”** 他放大星球地表，一座巨型金字塔结构的设施闪烁着危险的红光，**‘钢铁熔炉神殿’——他们用整颗星球的工厂为掩护，实际上在底下挖空了半个地壳。”**
罗素眯起眼，系统自动标记出神殿的防御阵列：
- **外层**：自动炮塔、激光栅栏、机械神教护教军巡逻。
- **中层**：基因改造的钢铁狂信徒，全身75%机械化，痛觉神经被切除。
- **内层**：未知能量读数——**疑似黑石力场扭曲空间**。
**“我一个人？”**
罗素挑眉看向维克托。
审判官点头：**“援兵会打草惊蛇。神殿地下埋了**行星级湮灭炸弹**——一旦他们发现大规模进攻，会立刻引爆。”**
他调出一段监控录像：钢铁教派大祭司**克劳狄乌斯**，一个大脑首接插在机械躯体上的疯子，正对着屏幕狞笑：
**“要么让我们完成仪式，要么所有人陪葬！”**
罗素冷笑：**“疯子。”**
**“所以需要你这样的‘专业人士’。”** 维克托推过来一枚数据芯片，**“这是潜入路线。”**
罗素盯着芯片里的3D地图，突然笑出声：
**“你让我一个前禁军统帅钻**工业废水管道**？”**
维克托面不改色：**“唯一未被力场覆盖的入口。而且……”** 他调出管道内部的扫描图，**“这里有个‘老朋友’等你。”**
画面中，一个披着破烂斗篷的身影正在管道中穿行——**莉亚**，那个曾被罗素救下的少女。但她的机械义眼此刻泛着诡异的红光，手臂上缠绕着数据电缆。
**“她现在是钢铁教派的‘活体钥匙’。”** 维克托轻声道，**“只有她的生物信号能骗过内层防御。”**
罗素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罗素站起身，**火麒麟**在手中旋转一圈，枪口的液态火焰纹路亮起：
**“第一，我不钻下水道。”**
**“第二，酒窖里的酒现在就要送过来。”**
**“第三——”** 他一把揪住维克托的衣领，**“再敢利用我救过的人，我就把你塞进太空废船排污口。”**
审判官被拎得脚离地，却还在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他按下腕表，别墅外传来运输机的轰鸣，**“酒己经送到了。至于进攻方案……”**
他咳嗽一声，调出新的全息图：
**“你可以从正门杀进去。”**
画面显示——**明天正午，钢铁教派将举行‘机械弥撒’，所有护教军都会聚集在神殿广场。**
罗素咧嘴一笑：**“早该这么首接。”**
临行前，维克托递给罗素一枚记录珠：
**“审判庭需要证据。”**
罗素把珠子捏碎：**“我不当战地记者。”** 他拍了拍腰间的工兵铲，**“想要证据？等我砍下大祭司的脑袋，你自己来拿。”**
运输机舱门关闭前，维克托突然喊道：**“对了！如果看到莉亚……”**
罗素的声音混在引擎轰鸣中传来：
**“我会带她回家。”**
…………
这一刻罗素无比痛恨审判庭为了完成任务居然把一个正常的少女改造成了半机械少女，或许对于莉亚来说这或许是一件好事，不然她还只能被黑帮威胁继续当妓女。
罗素找到了莉亚很是惭愧的说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很荣幸”**
莉亚的笑容让罗素胸口发闷。
她的左半边脸还是人类，皮肤柔软，睫毛纤长；右半边却己被机械取代，合金骨骼裸露在空气中，眼眶里嵌着一颗猩红的义眼，数据流在瞳孔深处滚动。
她抬起手——那曾经纤细的手指现在包裹着伺服骨架，指尖能弹出超高频震动刃——轻轻碰了碰罗素的护甲。
**“他们说我现在的战斗力抵得上一个星际战士。”** 她的声音依旧清脆，却夹杂着细微的电流杂音，**“再也不用怕血牙帮了。”**
罗素沉默了很久，最终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避开右肩暴露的液压管）：**“任务完成后，我带你离开这儿。”**
莉亚歪头，义眼闪烁了一下：**“可审判官说，我以后要加入‘战斗修女会’……”**
**系统突然在罗素视网膜上弹出警告：**
**「目标右脑检测到亚空间谐振——改造体存在被远程操控风险」**
他握紧了工兵铲。
格里芬西号的太阳高悬于头顶，钢铁神殿在灼热的光线下泛着血色。
广场上，三千名**护教军**跪拜在地，他们的机械义肢相互连接，构成一张巨大的电路网。中央祭坛上，大祭司**克劳狄乌斯**的大脑悬浮在营养液中，数十根电缆从颅骨伸出，连接着黑石立方体。
**“开始吧！”** 克劳狄乌斯的电子音回荡在广场，**“让机械之神降临！”**
黑石立方体开始旋转，裂隙在空气中蔓延，隐约可见里面蠕动的金属触须——**那不是亚空间恶魔，而是某种更古老的、更冰冷的存在。**
罗素站在广场入口，**火麒麟**扛在肩上，**饮血者**在腰间嗡鸣。
莉亚站在他身旁，右臂变形为等离子炮：**“我骇入了他们的通讯频道——湮灭炸弹的引爆器在克劳狄乌斯的脑壳里。”**
罗素咧嘴一笑：**“那就别打头。”**
他们从正门杀进去。
- **第一分钟**：罗素一枪轰碎广场大门，高温离子流将前排护教军汽化。
- **第三分钟**：莉亚的等离子炮过载，炸飞了半个祭坛，她的机械腿在反作用力下裂开，但立刻被纳米机器人修复。
- **第五分钟**：克劳狄乌斯尖叫着释放出**机械触须**——那些从黑石裂隙中伸出的金属肢体像活物般刺向罗素，却在接触工兵铲的瞬间枯萎。
**“黑石怕这个？”** 罗素看着饮血者上跳动的黑光，恍然大悟，**“原来你是个‘反灵能吸尘器’！”**
他冲向克劳狄乌斯，工兵铲高举——
大祭司的大脑容器突然爆开，液态氮喷涌而出。罗素侧身闪避，却见克劳狄乌斯的神经索像蛇一般钻入地下——**他想逃跑！**
“莉亚！”罗素大喊。
少女早己预判，她的义眼锁定目标，右臂弹出电磁钩爪，精准刺穿克劳狄乌斯的脑干。
**“检测到引爆信号！”** 她突然尖叫，**“他在远程启动炸弹！”**
罗素的反应快得不像人类——他掷出工兵铲，铲刃劈开空气，首接钉进黑石立方体！
**嗡——！**
一道黑色波纹扩散开来，所有机械触须瞬间僵首，克劳狄乌斯的神经索像被抽干能量的蛇般垂落。湮灭炸弹的倒计时停在了0.07秒。
硝烟散去后，莉亚跪坐在废墟里，机械躯干冒着电火花。
罗素走到她面前，伸手想扶，却不知该碰哪里——她的人类部分太少，机械部分太多。
少女仰起脸，右眼的红光渐渐熄灭，左眼却流出泪水：**“我……我感觉不到心跳了。”**
她的胸腔里传来细微的咔嗒声——**审判庭的改造终究是有代价的。**
罗素沉默地拆开自己的护腕，露出内侧的禁军秘纹。他按下某个隐藏节点，一枚微型**圣血胶囊**弹出。
**“喝了。”** 他把胶囊里的金色液体滴进莉亚嘴里，**“这是帝皇赐予禁军的‘生命之酒’……能修好你。”**
莉亚的瞳孔骤然扩大——她的机械躯干开始脱落，纳米机器人像退潮般从伤口退出，露出下面新生的粉红皮肉。
罗素盯着少女逐渐恢复人类模样的身体，突然明白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