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娄家前,林向东也心感惭愧,总觉得有点占亲家的便宜,毕竟在人家享受了一顿丰富的晚餐之后,连家中的风扇也被他带走。
当然对于娄家而言,那只不过一件家用器具而已。林向东蹬着他结实的28型单车,在后方坐着的妻子娄晓娥抱着电风扇。路途虽短但也重负荷。
看到妻子累着,林向东便提议让风扇置放后座。考虑到传统道德观念与时代的限制性——夫妻间不宜在外表现得过于亲密,林向东只得作罢。
当他和娄晓娥回到他们的小巷弄四合院,并扛下这个电器的时候,立即引来一群大妈的注目。尽管这是一把二手的电风扇,但它依然是完整的且正常运作。这些妇女们都兴奋的问着:
“向东媳妇,那是电风扇?”
“你们新买的电风扇啊?”
“这还真是电风扇吗?”
“这真是电气化设备呢!有电线连接的。一开就有清风拂来。”
“炎炎夏日有它相伴真是太美妙了。”
“看来向东风景这边独好啊。”
“因为妻子怀着孩子,天气渐炎热,老丈人便让我们先用一阵子他们的电扇。”林向东如实回答道。
若是不能清楚地阐述这个电器的来源,那么林向东可能会遭受到许多不必要的猜忌。毕竟他的邻居里有像刘海中心这样的人存在,一旦发现林向东有什么破绽肯定不会放过;还有那许大茂,也不会让他安生。
面对大家的疑问,林向东的答案显得非常合理:作为女儿的继承财产之一,拥有一个电扇又算得了什么呢?
有人提到:“有了电扇,用电费也就上升了许多哦。”
没错,这台电风扇如果开上半天的话,可能会花费一度多的电。若24小时开启它,耗电量将达到三天的电耗;而这在现代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然而林向东家显然有能力负担这点开销。
车子在自家门口停妥,林向东提起电风扇进入屋中,接上线一启动就感受到那凉风拂面。
紧接着周围居民们也开始涌进他家来欣赏这个高科技电器。
“天哪,真的是清新的风!”
“真是太清凉了!”
“一按就有风出来,好神奇!”
“这是高技术产物呢。”
不久之后,林向东家里几乎容不下任何空间。院落中的人差不多都挤进来围观这台风扇。
这使他不由得觉得滑稽起来。不过转念想想也理解,小时候每当村里有谁添了个黑白电视机,那场面也如今天这般轰动,大家都争着观看,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在这个时代,拥有一个电风扇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尤其天气变热的时候,电风扇的作用就更加显著了。
许大明站在张向阳家门口,满脸都是嫉妒与不满。
去年张向阳还只是厂里的初级钳工学徒,而许大明却是一名受人尊敬的放映员。可世事多变,许大明居然忘了自已的技能,失去了工作。如今他重拾起放映技术后又不幸弄坏了放映机,最终被迫离开工厂,在电影院里当一名售票员。这份工作虽说也不错,但相比之前的工作显得更为平凡。
就在不远处,李建国沉着脸看着一切。
如果电风扇的来源不合法的话,李建国肯定要去揭发张向阳,可这显然是一个老旧型号,并且张向阳解释是刘建斌赠送的礼物,所以很难找出问题来揭发。在一旁看着,易德胜惊讶得睁大了双眼。来自乡村的他,别说见到,就连电风扇的名字都没听过。
通了电就有了风力的电器,在他看来简直像是电影中才有的神器。
易大爷心想,现代科技真是先进,但却没想到可以先进到如此地步。
于是,易中海愈发坚定了要拉拢张向阳给自已照顾老年生活的想法。
看到张家目前的家庭情况,他知道未来一定会变得更好;相较而言,张向阳的邻居赵铁牛和他的家人则显得有些不如人意。
况且,赵铁牛的媳妇张岚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来到张向阳家里,他感到稍微有一些苦恼。
然而刘建斌对此倒是毫不在意。
张向阳的家里人越来越多了。
孩子们对电风扇感到新奇极了。
张向阳看到赵秦琴带着女儿柳云过来时,小女孩目不转睛地盯着电风扇,伸出手想要碰它,还跑到电扇旁玩耍。
张秦晴眼里也闪过嫉妒,但考虑到电费用量的问题以及经济负担后,只好忍着不用电风扇。
不久之后家里电路过载导致跳闸,
整个房间里一下子全暗了。
他只好找到手电筒把开关关上了,重新打开灯后电扇则不再运行。
过了一会大家渐渐离开了。
……
刘家门口。
刘大爷,他的妻子,还有刘晓光、刘丽萍和弟弟妹妹一起吃饭聊天。
“张向东的日子越过越好喽”,刘家老两口有点酸楚地说。
“张向东确实有能力。”刘大爷叹息。
在过去的一年中,张向阳还只是一名低薪的工厂钳工学徒,并没有什么值钱的家当;现在却成了专业的放映员并且迎娶了刘建斌。刘建斌即将生孩子,他们的家庭将变得更美满。
看到别人的生活不断改善,很多人自然会产生羡慕嫉妒的心情。 “就我爸,就算家里有了风扇,也不会经常用”刘晓光说着,而刘大爷听这话显然不太高兴。
而姐姐妹妹也在调侃着,“估计我们要是有了电风扇,吹个风还要给钱。”妹妹补充说道。
虽说是实话, 刘大爷还是听不下去了,脸色黑了下来, 对于老两口的态度,他觉得有些过分。
于是他和妻对孩子们开始了思想教育,但效果往往适得其反。
……
另一边,易中海一家人正在交谈。
而赵铁牛家里热闹非凡。
除了他本人、张岚以外, 还有邻居王老奶,何春燕和其他人。柳云也在旁边四处张望触摸着新鲜事物。
赵铁牛说道,“这个月张向阳家的电费恐怕超过了10块钱”。大家都清楚张家用电频繁,电费自然很高。
尽管张岚没说话,她认为即便没有超过本月电费标准,但总有一天会超出。
不过两人赚的不算少。
毕竟张的妻子背景殷实。
既然他们有这样的能力,稍微多耗费些电力也是可以理解的。
当赵秦晴开口时显得特别酸涩。
在她的眼中张和他爱人是不会过生活的类型,更何况张夫人还怀着孕呢?
然而事实上她是忌惮,她的生活充满了麻烦,而别人过得风风光光,真是世态炎凉!她有什么输给别人的地方吗?
赵秦晴之前想得到电风扇来满足自已的女儿要求。
但她做不到这种程度, 总不会开口去让张把电器借给他们。
即使刘家拥有一台缝纫机,他们又怎舍得让孩子去用呢?
买个新的电扇肯定更加困难。
老太太换了一个方向说:“柱子(赵铁牛小名),向东再过几个月就有宝宝啦!你也得尽快准备”
当老妇人说这句话,张岚顿时脸
李晓芸的高烧如果拖久了可不行。
“先送医院吧。”
“来搭把手。”
“我去找车子来。”
不少街坊热心地帮助起来。
很快有人找来板车,并把李晓芸抬上去送往医院。小刚和桂花仍在屋子里哭闹。大婶在旁边帮忙安抚他们。
人群中赵阳的心绪却十分复杂。虽然并不十分喜欢李晓芸,但是细想起来,对方也并不是罪无可恕。在剧中如果不采取避孕措施,在当时的历史背景下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同时剧中的李晓芸并非没有想过为丈夫再生育一个后代。如今看到小刚与桂花的境况,赵阳的心软了下来。
赵阳在心底里暗想:「系统,这回惩罚有点狠吧?」
系统依然保持沉默。
是李晓芸首先开口向他借款,赵阳借给了她,系统则进行了记录。因为没有在限定时间内还款受到了惩罚。但如果还了一部分的话,惩罚将会相应减轻。
即使是再硬的心也有不忍之时。即便不同情她,小刚与桂花毕竟是无辜的孩子。
“真是可怜呀!”老人摇头叹气。
在她看来,虽然四合院中最有能耐的人是李晓芸,而她过得也非常艰难。
养活这一大家子的人靠的是李晓芸一个人,而贾家长者并未给她太多助力。反而,棒梗已被那位长辈教得偏离了正确的价值观。
至于小刚与桂花仍然年纪太小。且长者又有重男轻女之风,情况还好一些。然而此时李晓芸身体垮了,万一出事,这个家就会垮塌。总不能寄望那长者去工厂做事吧。
……
午夜已深,易中海和王大力刚刚从医院返回。
这时候,院中许多人尚未入睡。
看到易中海归来,老人们前来询问详情。
「她的高烧仍未完全消退,医生建议住院一段时间观察,我已经先行垫付了费用。」 易中海说。
在返回院落的路上他也想过要动员居民们捐款。当易中海试图建议对李晓芸进行捐助时,其他老人们并无异议。
无论如何他们都是邻里邻居,况且日常交往密切,加之李晓芸平常为人处世不错。
确实应该捐一些款帮助她度过难关。
用易中海的话说,任何人家都会有艰难困顿之处。
「今天你帮助我;明儿我也助他人。邻里相助人情世故才能更温暖一些。 但是时间太晚不便叫醒大家所以计划早晨开会商量。
王大力同样需要在家休息以便第二天工作。……
随着天边曙光渐渐浮现新的一天开始了,居民逐渐醒来。
还未等赵阳起床时已得到通知全员聚集讨论事项。
「这么早就开会?」桂花有些不满意地说。
“估计是为了发动大家都给李晓芸捐款。”赵阳说道。
“她的体温仍非常高, 我甚至质疑是否会因脑部受伤而出现问题," 赵继续推测她经济上的窘迫状况。长者虽然存有钱财,但其并不在此院居住。
即使她在也不会给予财务帮助。
捐助?」她感到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