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封琛终于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双眼圆睁,满脸通红,扯着嗓子大骂道:“艹你妈,串爆,你特么怎么不去抢啊!还说什么帮我管管,你有那好心?呸!有本事自已出去打地盘去啊,在这儿问我要,你特么要脸吗?”
他这一通怒吼,瞬间让整个总堂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封琛这突然爆发的怒火给惊到了。串爆更是愣在当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怎么也没想到封琛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不留情面地骂他,顿时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了。
大 D 也微微一惊,他虽然也想着从封琛这儿分点洪泰的地盘,但没想到封琛会如此激烈地反应,这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不过他心里也清楚,封琛这也是被逼急了,毕竟谁愿意把自已辛苦打下的地盘拱手让人呢。
封琛可不管这些,他继续骂道:“这洪泰的地盘是我带着兄弟们出生入死、拼死拼活才打下来的,我们流了多少血,受了多少伤,你们这些家伙倒好,坐在这儿等着坐享其成,还说得这么好听,什么为了和联胜好,全他妈是扯淡!我告诉你们,想从我这儿拿走地盘,门儿都没有!”
此时,总堂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其他堂主和帮里的重要人物们都大气不敢出,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里琢磨着这事儿恐怕要闹大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展成什么样。
串爆毕竟也是要面子的人,被封琛这么一顿臭骂,他也恼羞成怒起来,指着封琛喊道:“封琛,你别太嚣张了!这和联胜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洪泰的地盘也不能都让你独吞了,大家都是为了帮里好,一起分了这地盘,对和联胜的发展有好处,你别不识好歹!”
眼见串爆还在那儿叽叽歪歪个不停,封琛的怒火 “噌” 地一下就从心底直窜到脑门,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已的情绪了。只见他猛地抄起桌上的茶杯,手臂一挥,用尽全身的力气就朝着串爆狠狠地砸了过去。
那茶杯带着凌厉的风声,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直地朝着串爆飞去。串爆压根没想到封琛会突然来这么一下,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躲避的动作,茶杯就已经 “砰” 的一声,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他的肩膀上。茶杯瞬间破碎,碎片四溅开来,有几片甚至擦着串爆的脸颊飞过,在他的脸上划出了几道细细的血痕。
“啊!” 串爆痛得大叫一声,捂着肩膀,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和愤怒。他怎么也没想到封琛竟敢在这总堂之中对他下如此狠手,这可算是彻底把他给惹毛了。
可封琛此时哪还管得了这些,他双眼通红,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在茶杯砸出去之后,紧接着身形一晃,便朝着串爆猛冲了过去。他的步伐又快又急,每一步都带着十足的狠劲,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怒火都通过这一下下的冲击发泄出来。
周围的堂主和帮里的重要人物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都忘了做出任何反应。整个总堂的气氛瞬间凝固到了极点,只剩下封琛那急促的脚步声和串爆因为疼痛而发出的粗重喘息声。
大 D 也是一愣,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眼见着封琛朝着串爆冲过去,他赶忙回过神来,一边大声喊道:“阿琛,阿琛,琛哥,冷静冷静啊!” 一边急忙伸手试图去阻拦封琛,可封琛此刻就像是一辆失控的战车,速度太快,大 D 这一下根本就没能拦住他。
封琛已经冲到了串爆的跟前,他扬起拳头,带着满腔的怒火,朝着串爆的面门就狠狠地挥了过去,嘴里还不停地骂道:“我让你他妈再叽叽歪歪!今天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封琛这一拳挥出去,虽说只用了三成力气,可那劲道也不容小觑。拳头带着呼呼风声,重重地落在了串爆的身上。
串爆只感觉一阵剧痛袭来,身体像是被重锤猛击了一般,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了几步,最后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他只来得及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就感觉全身各处都火辣辣地疼,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着自已。
封琛的目的确实如他所想,只是想杀鸡儆猴,给在场那些觊觎洪泰地盘、想着坐享其成的人一个警告,并非真要取串爆性命。所以这一拳以及后续几下拳脚相加,虽让串爆被打得全身是伤,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也挂着血丝,身上更是多处淤青红肿,但好在并没有什么危及生命的重伤。
只是那疼痛实在是太过强烈,串爆躺在地上,疼得直冒冷汗,身体微微颤抖着,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封琛:“封琛,你个王八蛋,竟敢对我下此毒手,我…… 我跟你没完!”
此时的总堂里一片混乱,其他堂主和帮里的重要人物们都围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有的面露惊愕,有的则若有所思。他们都清楚,封琛这一番举动可不单单是冲着串爆去的,而是在向所有人表明他对洪泰地盘的态度,那就是谁要是想打这块地盘的主意,就得先掂量掂量自已能不能承受得住封琛的怒火。
就在局面僵住的时候,和联胜太上皇邓伯终于开口了:“阿琛,你想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可以好好说嘛!别动不动就打人。”
邓伯眉头一蹙,缓缓转头,目光中满是责备,语气严肃地数落道:“串爆啊,你看看你,这是做的什么事?都一大把年纪了,却还和那些小辈争权夺利,如同饿狼与幼犬抢食一般,你就不觉得羞愧吗?你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串爆听闻邓伯的斥责,心中先是涌起一阵恼怒,他暗暗咬牙,心想:“哼,你们都站着说话不腰疼,拳头没落在你们是身上,抢地盘大家一起分封琛打的底牌也是你们说的。现在来指责我,真是日了狗了。” 但看着邓伯那威严的眼神,又有一丝心虚闪过,毕竟在这社团中,邓伯的地位举足轻重,他的指责让串爆有些底气不足,可那不甘的情绪仍在心底翻涌,让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