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陈大哥两次救我性命,能保护嫂子可是我的荣幸,所以我也会陪看嫂子等陈大哥回来的。“段誉生怕两人
把自己给忘了,连忙举手喊了起来。
看着段誉的样子,乔峰忍不住放声大笑,就连李莫愁也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初有的尴尬也消散了不少。
与此同时,距离杏子林二十里外的一处湖泊上面,一个看上去四十余岁的风韵妇人,正坐在一艘坊船的甲板上,轻
轻地抚着琴,琴声悠扬,浓浓的甜蜜中却又带着难以掩饰的伤感。
而随着陈麒的到来,曲子的画风骤然间转变,从伤感化作了无尽的怨恨和杀意,滚滚琴音当中,好似有千军万马手
持利刃,朝着他杀来一般。
察觉到琴声里面的变化,陈麒脸色微沉,轰的一声落在了妇人的面前,沉声道:“若你的待客之道便是如此的话
那么恕本公子不奉陪了!
砰
话音落地,妇人手中的琴弦直接绷断了一根,妇人似乎有些生气,眉头紧皱,抬头看了一眼陈麒“你还真是不客
气,原本我以为今天的事情会很顺利,却没想到突然杀出个少年大宗师,你说你一个大宗师,为何非得跟他们作对
呢?”
说话间,妇人指了指自己的对面,而后又给陈麒倒了一杯茶。
陈麒不置可否的走到妇人的面前坐了下来,随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没有任何犹豫。
这倒不是说他对妇人有多上心,而是所有人都知道,天下间数得上的剧毒,对于大宗师都没什么作用,再加上以大
宗师的高傲,是不屑于用下毒这种手段的。
润了润喉,陈麒放下茶杯,才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妇人:“你说的是那些西夏士土兵?你是李秋水?
轰
此话一出,眼前的妇人身上忽的进发出一股骇人的气势,刹那间,整个坊船周围数百米范围内的湖面瞬间炸开,数
十米高的浪花不断的升起落下,无数水花朝着坊船落了下来,却被这股气息生生的挡在了外面。
真任由外界风雨交加:我自归然不动。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李秋水这个名字,已经足足三十年没有出现在江湖上了!”妇人双眼闪烁,死死的町着陈麒
的眼眸,沉声问道。
陈麒玩味的笑了笑,千脆半躺在了甲板上:“这个就无可奉告了,至于为何我会出手,只能说你们选错了背锅的对
象,陈某虽然和乔峰相识的时间不长,但交情却不少,你们找谁背锅不好,偏偏要找巧帮,这不是明摆着找刺激么?“
说到这里,陈麒换了个姿势,才继续道:“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堂堂的西夏太后,竞然会来到中原腹地,你就不
怕被大宋皇室里面的守卫者练杀在这里?”
“呵,你这人还真是有意思,不过黄裳要是想杀我,我根本活不到现在,既然我出现在了这里,就代表他不会插手
我的事情,至于你…
话音未落,陈麒便挥手打断了她:“行了,不说这个了,如果你让我过来,只是为了质问我的话,那么回答我也给
你了,没什么事情陈某就先离开了,告辞
“你给我站住!”秋水猛地站了起来,冷声道:“你怀了本宫的大事,就这么一拍屁股走了你当本宫是什么人?
若是今日让你离开,日后本宫还如何在西夏立足?!”
“留不留得下,要打过才知道!”
说话间,李秋水便已经挥动双手,朝看陈麒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