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想要做坏事,亦或者调皮之时,他就会自称小的。
“你、你这个大色狼!竟然想要……”她羞怒交加地推开他。
“我瞧这上面的姿势甚是有趣。”
叶染不改吊儿郎当之态,缠着安垚不放。
安垚红透了耳根子小跑在前,叶染便在后方大步走着,清朗的嗓音不断道出令人面红耳赤之言。
“公主,观音坐莲你试过了,小的想尝试一番老汉推车。”
……
“公主啊,女子那里头居然还能泡枣,日后泡给我吃好不好?”
……
“安垚……改日我寻一根玉势给你玩?你可知玉势是何物?”
……
“嗯?毛尾是何物?有趣。安垚,你戴上毛尾定是好看极了,我给你做一个?”
……
“缅铃……木马……羊眼圈……”
嘭!
房门被人猛地关上,叶染站在院中不知所措的望着门。
今夜怕是得睡院子了,低头瞧了眼跨中昂首挺拔的硬物,神色中颇有无奈。
往后的两日,
无论安垚是在菜园摘菜,还是小溪旁观赏水中游鱼时,叶染总是以各种借口接近她,并重提要与她尝试春宫图上姿势之事。
每次遭到安垚断然拒绝后,他依旧笑得不可一世,不把脸皮当皮的缠她。
直至今日黄昏时分,在小溪边捧着清凉溪水洗手的安垚,再次见到叶染拿着那本画册走来时,她彻底失去耐性。
“你就……不能正经点吗!”甜软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羞耻与恼怒。
面对气呼呼的安垚,叶染却露出一个更加无赖却伤感混杂的表情,委屈巴巴。
怎么办?光是听她这凶巴巴的声儿,他便就了,更别提脑子里全是安垚与他行图册上的事。
夜幕降临,
安垚提议与叶染分开而眠——
先前被他折腾得身子还未完全恢复,如花瓣似的吻痕在胸口常开不败,她对比心里暗生警惕。
“好好好,我答应你。”
叶染爽快地同意了分开而眠的提议。
灯火熄灭后不久,纵使约定刚刚设立,叶染仍旧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安垚的温馨床铺。
熟睡中的少女被人亲的上气不接下气,随着那人的手在她身上越发胆大遨游,她猛的睁眼。
入目,是叶染俊俏邪肆的面容笑意。
感受到自身衣衫已被脱下,安垚恼怒不已。
“你!”
叶染埋头,含住她的娇乳,低声道:“我只蹭蹭,不进去。”
安垚似信非信,无可奈何的任由他摆弄。
然而,当温存逐步深入时。
叶染发觉安垚来癸水了,空气中弥漫起尴尬与沉默,他连忙撤自己在她体内的手指。
安垚泪眼朦胧,看到他指腹上沾染的血液,羞愧难当。
此刻月光从窗棂斜斜投进来,在房间内落下斑驳陆离的影子。
安垚别过头去推搡着发愣的叶染:“你……起……起来。”
“哦。”
小姑娘的脸比柿子还要红,从包囊里翻出月事带,紧攥在手里跑出屋子。
叶染眸光深沉,狭长凤眸睨着指尖的一抹红,随后缓缓放入口中。
腥的,没她的淫液甜。
过了许久,安垚慢悠悠从外头回来。
看了眼床榻之上的叶染,没好气道:“出……去,我要换……衣裳。”
叶染往后一挪给安垚腾出一块地方来,委声道:“又不是没瞧过。”
“……”
安垚愤怒至极,不要脸,当真是不要脸。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时,外面忽然传来细微的响动。
叶染眸色一变,起身看了眼窗外,叫安垚莫要出声,好生在屋里待着,而后便翻窗而去。
安垚追去窗边,外头已没了叶染的身影。
月色皎洁如水。
叶染隐匿在黑暗中,清冷的目光扫视四周,循声望去,在那桃花树下发现了桃花的村长与两名粗鲁模样的土匪,正偷偷摸摸地商议什么,地上还有一个被捆绑四肢口中塞着抹布的少女。
只听得其中一个土匪低声道:“这是谁家闺女?”
村长捋着胡须,贼眯眯地环顾四周,“李家老二,嫩着呢。”
“不错,就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