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绑匪跑的无影无踪。
偌大的厂房内,只剩下顾时念急促的呼吸声和微不可闻的呻吟声…
昏迷中的顾时念,忽然开始全身燥热,可能是药效太猛烈的缘故,顾时念裸露外在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粉色。
因为药水是先打进顾时念的身体,殷枭珩目前还没感觉出不适,但通过顾时念的反应,他也猜到了他们打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想过,可能会被注射令人上瘾无法摆脱的毒品或者是令人生不如死的病毒,却没想到这些人的手段竟然如此下作…
殷枭珩趁着自己还没药效发作,意识清醒之际,抱起顾时念,把她扔在了厂房的另一个房间,自己则走到厂房的空地处淋雨降火。
潜意识里,他不愿意伤害这个未曾谋面却又无辜至极的女孩。
殷枭珩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正人君子,但他也不想趁顾时念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强行占有她。
很快,殷枭珩感受到了体内的燥热。
开始的时候,他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克制住自己,不去注意屋子里的女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强悍的的药效渐渐控制了他的意识,加上顾时念若有似无的轻哼,他不由自主的朝着顾时念所在的房间走去。
“好热…唔…”
顾时念躺在地上,一边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大口喘着气,仿佛离开了水的鱼,无法呼吸…
虽然顾时念只是个刚满十八岁的青涩少女,但上流社会里的下作手段她是了解的一清二楚的。
通过身体的反应,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被注射了什么药物。
只是,她不明白,既然绑匪给她下了药,又为什么把她自己扔在这里。
不过,她很庆幸没有人见到她现在这副样子,否则,她恐怕难以保全自己。
就在顾时念强撑着无力的身体,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的时候,殷枭珩大步走了进来。
顾时念错愕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她眼看着殷枭珩径首向她走来,却害怕的无法动弹。
她被绑匪一路迷晕了送过来,并不知道殷枭珩也是他们绑过来的“人质”。
还以为他是来侵犯自己的绑匪…
殷枭珩走到顾时念面前,看着她纯净的眸子,强压下心中的欲念,快速的给她松了绑,“不想死就赶紧滚!”
冷冽的声音在顾时念耳边响起,将她从错愕中唤了回来。
殷枭珩闻着顾时念身上的少女香,呼吸不由地又重了几分,“离我远点,我不保证在失控的情况下还能放过你。”
顾时念听着他的话,害怕的和他拉开了几分距离,但身体实在是绵软无力,根本不足以支撑她逃走求助。
况且,以她现在的状态,就算是跑出了旧厂房,也难逃此劫,说不定,等待她的是更加悲惨的下场。
顾时念从来都不是一个头脑不清醒的人,她快速分析出当前的情况,判定殷枭珩绝不是绑匪的人。
但,她也不敢轻易靠他太近,毕竟自己的身体状况不容忽视。
顾时念用尽全身的力气支撑自己跌跌撞撞的走进雨里。
她想,如果这个男人不趁人之危的话,凭借这场大雨和自己的意志力,应该可以熬过去。
可她毕竟是个涉世未深的学生,了解是一回事,经历又是另一回事。
顾时念不知道绑匪给她下了多大剂量的药,但身体的反应让她意识到,自己恐怕坚持不住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对于身中情药的两个人来说,每一次呼吸,都是煎熬。
殷枭珩红着眼睛,大汗淋漓。身上的衣服紧贴着他饱满坚实的身体,脸上的水滴从下巴慢慢划过凸起的喉结,没入胸口,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
而顾时念,早己支撑不住,全身无力地趴在地上,任凭雨水冲刷她白嫩娇弱的身体。
“好难受...呜呜...谁来救救我...”顾时念趴在地上绝望地呜咽着,她说不清自己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想要什么来填补身体的空虚。
说到底,顾时念也不过是个刚刚成年的稚嫩少女,虽然对这种事并不是一无所知,但也仅限于听闻而己。
初次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会慌乱害怕。
体内的催情药无时不刻都在摧毁着她的意识,身体的本能驱使顾时念慢慢地向殷枭珩的方向靠近。
蓦地,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双修长而有力的腿,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弯腰抱起她朝着厂房内走去。
殷枭珩猩红着双眼,低头盯住她。
像狩猎者一样凶狠,“我说过让你走了,是你自己不走,那便怪不得我了。”
语毕,便低头吻上顾时念娇嫩的唇瓣…
顾时念在殷枭珩吻上来的瞬间,出于身体的本能,极力迎合着他。
殷枭珩原本还存留着一丝理智,在克制着自己,生怕自己的动作太过急躁而伤了她。
可在顾时念回应他的一刹那,殷枭珩体内的欲火瞬时被点燃,恨不得把她拆之入腹。
他抱着顾时念快步走到屋子里,找到一个稍微干净点的地方,才把她放下。
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殷枭珩手脚麻利的将自己的衣服铺平在地上。
然后用他结实有力的臂膀,圈住顾时念娇小的身体,翻身整个笼罩住她…
屋外,秋风萧瑟,阴雨绵绵;屋内,炽热滚烫,呼吸纠缠…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的风雨渐渐停歇,月亮藏在朦胧的云雾后面,好似羞红了脸,不肯露出全貌。
而屋内的人儿,还在用彼此的体温来温暖对方,来慰藉对方,来取悦对方,来感受对方…
在这个深秋的雨夜中,殷枭珩死寂了许久的心,仿佛又开始活跃跳动…
其实,释放了两次之后,他的意识早己慢慢回笼,只是,身下紧紧包裹着他的人儿,太过于美好,使他心生贪恋,久久舍不得放手。
所以,在他大汗淋漓的彻底结束之后,却发现身下的女孩儿早己晕了过去…
殷枭珩到底是个毛头小子,即使无师自通,但体内的药性加上不知节制的索取,也让顾时念吃尽了苦头。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由于昨晚下过雨,这个早晨更是格外的清冷。
殷枭珩低头看了一眼顾时念,替她披了一件薄薄的衬衣,便转身走了出去。
等他再次进来的时候,手里抱着一堆朽木,他在顾时念附近,用身上的打火机点燃了那堆快要腐朽木柴,供顾时念取暖。
下了一整夜的雨,实在找不到干柴,只能用厂房里的朽木来凑合一下。
他把昨晚被雨淋湿的衣服,用木棍撑起来,靠在火堆旁烤干。
自己则赤裸着胸膛,抱起还在昏睡中的顾时念,坐在火堆旁边的墙角取暖。
殷枭珩自己倒是受得住这点寒冷,毕竟,他一个人在国外经历生死的时候,忍受过比这更恶劣百倍的环境。
可是,怀里的小娇娇不行。
又是中药,又是淋雨,又是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如果再让她受寒,恐怕身体是遭不住的。
想到这,他满含愧疚的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儿,又轻柔的吻了一下她干裂的唇瓣。
“乖,再忍忍,马上就会有人来接我们。”即使顾念听不到,殷枭珩还是忍不住想要哄哄她。
一想到昨天她惨兮兮的被他欺负的模样,他的心就无法对她冰冷强硬。
殷枭珩抱着顾时念长叹一口气,“也罢,既要了你,便也能护得住你。”
这一刻,殷枭珩的心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熟睡在怀中的女孩,大概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羁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