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都是那个男人昨晚留下的暧昧红痕。
一处、两处、三处......
沈珞在认真数着。
那个男人趁机避开她灼热的目光。
太多了,根本数不过来。
她气鼓鼓抬眸,“薄靳溪,看看你昨晚干的好事!”
薄靳溪不敢吭声,迟疑几秒后才小心开口,“谁让某个小公主吵吵着还想要,我也是被迫......”
被迫?
嘴都亲肿了,居然说被迫?
真是个狡猾的老狐狸。
沈珞抬手,朝他的肩头打去。
打一下还不行,又打一下。
愣是把那个男人打笑了。
他黑眸盈满笑看她,“珞珞,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可爱吗?”
沈珞不说话。
不过昨晚暧昧红温的画面,她是一点不记得。
他伸出大手揉揉她慵懒随意的头发,俯身在她额头轻吻一下,红肿的唇微动问,“我的小公主,饿了吗?”
“饿了,我要在床上吃饭。”
薄靳溪立刻起身,宠溺道,“安排。”
几分钟后。
那个男人端来早就做好的早餐,放到床头柜上。
沈珞的目光随之看向床头柜,忽然想到什么,“薄靳溪,昨晚放在床头柜上的夜宵盒呢?”
“扔了!”
薄靳溪想到那盒夜宵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亲妈为了他能奉子成婚,也是煞费苦心。
早上刚醒,他就拿起电话下到一楼将她的行为控诉一番。
柳如玉一晚上没睡,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
她先前听薄靳溪说沈珞想先谈两年恋爱再结婚,有点急了。
想着要是沈珞怀孕了,是不是就顺理成章的和自己儿子结婚了。
所以,昨晚才出此下策。
这事,薄建国不知道。
是早上听薄靳溪和柳如玉打电话时才知道的。
他听完也是狠狠将柳如玉训斥一顿。
还好没出什么事,这要是出什么事了,他们后悔都来不及。
柳如玉还想亲自和沈珞道歉,但被薄靳溪拒绝了。
他怕她知道后更生气,索性先瞒着。
沈珞没多想,她以为昨晚他们还是和往常一样。
也许是她太困了,不记得了。
她浑身疼,比和他第一次同房都疼。
早餐是薄靳溪全程喂的。
等她吃完,他才简单吃点,告诉她说,“珞珞,你今天安心在床上休息,我和伯父伯母说了,晚上送你回去。”
他看表,黑眸闪过一丝急切,“我现在去技术部一趟,很快就回来。”
沈珞点头,她知道新技术快到收尾阶段了。
虽然是周日,沈宴和唐慕白也不到七点就来技术部了。
倒是他这个大神,一上午迟迟未到。
两人正想给他打电话时,这个男人脚步匆匆推门进来了。
沈宴:“......”
唐慕白:“......”
薄靳溪诧异看向二人,“怎么?我脸上有花?”
沈宴顿了顿,上推一下金边镜框,目光刚好落在他冷白的脖颈上,“你......喉结那里是怎么回事?”
唐慕白也注意到了,那是一排粉色的小牙齿。
薄靳溪尴尬,他忙用手遮挡,这里是那个肆无忌惮的小公主咬的,还咬了不止一次。
“没什么。”
他快步走向自己的工位。
唐慕白也发现了什么,过来人懂的比沈宴多,他玩味提醒,“珞珞妹妹太小,你注意点,啧......,嘴唇都亲肿了!”,
薄靳溪闷哼一声。
他知道昨晚是例外。
沈宴恍然大悟,他生气揍他一拳,“你小子节制一点,我不想这么快就当舅舅。”
薄靳溪低笑一声,“这事......你说了不算!”
“你......”
沈宴现在看他真有几分不顺眼,“喂!你怎么把电脑收起来了?”
“回家办公!”
那个男人很快将文件和电脑都装到电脑包里,提好,准备离开。
唐慕白不解:“不是,你回家还怎么办公?”
薄靳溪边走边回,“要你管!”
沈宴拧眉看向他即将走出的背影,扔了句,“你最好将我妹妹赶紧送回家。”
薄靳溪没理会,怕沈珞自己在家无聊,首接按电梯下楼开车回别墅了。
正午的阳光温热刺眼。
不过,沈珞躺在大床上,一点都不受影响。
因为那个心细的男人在下楼前将内层的白色纱帘遮挡上了。
后来,她上个洗手间,去一楼阳台溜达一圈。
刚好看到那盆长势喜人的满天星。
这花,很熟悉。
难道是......
她蹲下来仔细看,果然是她之前摔碎那盆。
没想到他又捡回来了,而且还养的非常好。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开门声。
她回头望去,那个男人提着电脑包进来了。
他侧头,也刚好看到蹲在阳台上的她。
她身着薄如蝉翼的白色真丝吊带裙,在习习微风的吹拂下,凹凸的曲线和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
那个男人有几分入迷,忙调整状态温柔开口,“珞珞,是不是无聊了?”
沈珞起身,向他走过来,“也不是,我看阳光很好,躺不住了。”
他换鞋,放下电脑,大步向前抱起她,低声问,“不是说身上疼吗?好的这么快?嗯?”
说完,习惯性吻了吻她绯红的唇瓣。
“除了那里,其他还好。”
她小声答。
他听完秒懂,不过,昨晚他帮她上了药膏,应该很快就会好了。
被他静静抱着,看着,沈珞有几分不适,她指向阳台上的那盆满天星问他,“薄靳溪,那盆满天星,是我摔碎那盆吗?”
“正是。”
他笑着回答。
沈珞不解,“可是,当时它己经被我剪的光秃秃了,而且还摔的不成样子,你是怎么给它养成现在这么好的?”
“因为信念。”
他淡淡勾唇。
“什么信念?”
“你猜猜?”
语气有几分故意。
沈珞不太明白,那个时候他们还不熟,也才认识不几天,他会有什么信念。
几秒后,那个男人抱着她在沙发上坐好,缓缓解释,“我记得珞珞当时说喜欢上它了,所以我就重新把它养回来了。”
“......我当时是这么说的吗?”
沈珞自己都快忘记了,不过,心里暖暖的。
薄靳溪肯定点头,她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
就像十年前,他第一次遇到提裙的她,想要接近她时,她不耐烦回头喊住他,“别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