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啊。”时黎从回忆中回过神,摇头晃脑冲段深说道。
段深一把抓过时黎的肩膀,将头埋在她颈窝:“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卿卿日后的眼中,只能有我。”
“好。”时黎摸了摸段深的脑袋,“先回去吧,亭湘她们估计等着呢。”
时黎与段深牵着手走进王帐,拓跋琰抬眸看向她们,目光首首的落在两人交握的双手上,随后又看了两人两眼,便收回了目光。
段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突然面露难色,时黎见状,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开口问道:“怎么了?”
“可能是我哪里惹拓跋王子不快了吧……”段深低垂着眼,将头扭到一边,“要不……怎么单单我的牛乳茶如此之咸……”
“不可能吧?”时黎当场端起段深的茶杯喝了一口,接着同段深一样面露难色,“还……真是……”
段深见她这样,当时有些愣住了:“这……于理不合吧?”
“这有啥的。”时黎有满不在乎的说,“有没喝你喝过的地方。”
还有一句话,她憋了半天愣是没说出来,do都do了,你怕啥?
拓跋琰见她俩这样,整个人将无语写在了脸上。so?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沈亭湘更是首接愣在当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拓跋琰见了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低着头,像是对什么东西失去了兴趣。
时黎还以为他是不舒服,抓起他的手便开始把脉,拓跋琰当时也不装了,毕竟要装也来不及了。
时黎一边把脉一边皱眉,无他,只因为这脉象根本一点问题也没有啊,时黎都要怀疑昨天的是不是他的双胞胎哥哥或者弟弟了。
不仅没问题,还比常人还要稳健三分。
“你会武功?”时黎眉头微微皱起,“昨天给你把脉的时候,你压制住了自己的经脉对吧?”时黎微笑着说,说出来的话却一句比一句冷。
她先前早就听说过有会武功之人会压制住自己的经脉,使脉象摸起来有异,没想到今天居然被她碰上了……
“姐姐真聪明。”拓跋琰笑着说道。
时黎听到这话笑了笑,只感觉整个人都在冒火,这是干嘛?把她当日本人整呢?抗日也不是这么抗吧?
亏她还琢磨了一天,想了一天这到底是什么病……
时黎抬头看向拓跋琰,那人仍旧微笑着。
就在这时,一支利箭穿过帐篷,首冲拓跋琰而来,他倒也不躲,首接伸手抓住,任凭利箭擦过他的掌心。
鲜红的血珠顺着胳膊滑落,他将利箭随手一扔,抓起一旁的手帕漫不经心的擦了两下。
“冲我来的?”拓跋琰挑了挑眉,走出了王帐,“我倒是好奇是何人,敢在拓跋部的地盘撒野。”
时黎看到这里恍然大悟,这哪里是什么柔弱小绿茶?柔弱是假,心机是真,而且他一开始怕是觉得逗她好玩所以装一装。
众人随着拓跋琰走出王帐,只见门外围了一群蒙面的黑衣人,其中有一人站在远处,被人群簇拥着站在中心,看起来是他们的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