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黎小跑着向沈亭湘而去,段深紧跟其后,拓跋琰望着她们的背影,首到再也看不见。
“哎呦呦……”躲在不远处一首看戏的独孤戎走了出来,“凝霜姐姐~”独孤戎肘了拓跋琰一下,调笑着说。
“不是我说,你这是……动情了?”独孤戎看着拓跋琰,眉宇间带着逗弄。
“不是。”拓跋琰垂眸看了眼手中写上药方的纸,皱了皱眉,随手扔到了一旁,“不过是看见路边的小猫,闲来无事逗弄一下罢了。”
“万一那姑娘当真了怎么办?”独孤戎看向他,语气带着些不赞成。
“那姑娘有心悦的人,你看不出来?”拓跋琰睨了他一眼,似乎是在看傻子。
独孤戎在脑中回忆了一下:“有心悦之人?谁啊?那个男的?”
独孤戎从脑中扒拉了半天,最终只想到了段深的身影。
拓跋琰闻言,赞同的点了点头:“就是他,但是那姑娘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吧……”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独孤戎咂了咂舌,缓缓说道。
……
另一边,段深整个下午都处于低气压,时黎却并未发现,挽着沈亭湘玩的不亦乐乎。
比起时黎,谢鸣倒是注意到了段深的异样:“我说皇兄,你今日怎的了。”
“无事。”段深不咸不淡的回道。
“无事你一天垮着一张脸,不知道以为谁欠你钱了。”谢鸣双手环胸,看了段深一眼说道。
“明日你见到那个拓跋王子便知道了。”段深说道,没有继续往下说。
“拓跋琰?他看着也挺阳光的啊?”谢鸣有些奇怪。
……
次日清晨,时黎一出客栈,便在昨天摆摊的位置看见了拓跋琰,来人捧着一束花,沐浴在阳光下,灿烂的阳光衬得他本来就白的皮肤愈发白皙,如同开在天山顶端一朵雪白的莲花。
“凝霜姐姐!”拓跋琰见到时黎走近,朝她挥了挥手。
段深见到来人,面色一沉。
“你怎么在这?”时黎疑惑出声。
拓跋琰将鲜花递给时黎,有些委屈的说:“昨日姐姐给我的药方被我不小心弄丢了……我想着姐姐今日说不定还会在这,便想来此处等下姐姐。”
“那我再给你写一张吧?”时黎从段深手中将自己包拿过来,在里面翻出纸笔,就要当面给拓跋琰再写一张。
“不必了,我突然发现,什么药都不如姐姐在我身边有用。”拓跋琰微笑着说,“姐姐在我身边,我便觉着病好了大半。”
“那既然如此,你便先跟着我们吧,等我查出缘由了再回去?”时黎忐忑着说道。
拓跋琰闻言猛的点了点头,“那可真是太好了姐姐。”
“对了,你在洳州生活这么久,可知道哪家茶馆的牛乳茶最好喝?”时黎看向拓跋琰,眼睛亮亮的。
“姐姐想喝牛乳茶吗?”拓跋琰说着,主动从时黎手上接过包,让段深铺了个空,“姐姐可以去我家呀,我可以做给姐姐喝。”
“不必了,我昨日打听过了,有一家茶馆的牛乳茶做的极好。”段深开口道,一边说一边从拓跋琰手中将包拿了回来,“既然身子不好,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