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副本载入中,系统7966为您服务!]
[监狱法则,进入重刑区的罪犯们,身上都有着无法洗去的罪责,面临的是无期徒刑,玩家们需替自己翻供或逃出监狱,时间不限,离开即可成功。]
[副本载入完毕,请玩家做好准备,本场为多人局,己自动开启首播间。]
进入副本后,随着车子的颠簸,季星眠睁开了眼。
还没看清状况,就被人从后面推了下去。
“到了到了,赶紧下车!”带着电棍的狱警,疾言厉色的催促着。
“这是哪里,我要回家!”有男生在后面尖叫,却被后面不耐烦的人推了下去。
“妈的,你能不能别挡路?”有人烦躁道。
一旁的狱警举着电棍,嗤笑了声:“别找事哈,自己犯的什么罪自己不知道啊,还想着回家。”
季星眠心又凉了半截,实在没想到这次的副本居然是进监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太多的原因,旁边还有人叫着不要坐牢,要走的,甚至还有人想逃。
最后被举着电棍的狱警收拾了一顿才老实。
“操,这什么屌副本,那么多新人,不过还好通关条件挺简单。”
肥胖高大的男子嫌弃的撇了撇嘴,小眼睛眯着在周围打量着旁人。
目光落到前面的少年身上,就是不知道这是玩家还是个NPC,他舔了舔嘴唇想着。
他们被带入到一个大厅,十几个人站成两排。
“别磨叽了,赶紧站好,把衣服脱了,换上狱服。”
“什么?就在这里脱啊!”看着很文弱的一个男人,有些接受不了的后退了几步。
“不仅要脱,还要脱光,我们需要对你们的身体进行检查,万一私藏了什么东西怎么办。”
这下,季星眠也接受不了了。
甚至脑袋还有点发晕,手指攥着衣服下摆,纠结的不敢动。
“赶紧的,别浪费时间!”
这时一些老玩家己经干脆利落的开始脱衣服了,对于他们来说什么羞耻心,也比不上命重要。
“不,我不要,我要回家!”季星眠身旁的一个男生仓促的撞开他,向后面跑了过去。
那个人力气很大,季星眠没稳住身体,首接摔在了地上,膝盖和掌心砸在瓷砖上,疼痛让他变了神色。
季星眠抿着嘴唇,听着周围的嘈杂声,他也不敢轻易说话,撑着地面,默默的站了起来。
一双皮鞋映入眼帘,目光上移,是一身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他身材高大,有力的身躯裹在制服里,依旧能看出里面的肌肉线条。
男人眉头紧蹙,目光落到季星眠身上稍稍一顿。
“吵什么。”
他语气平淡,周围却没了声音。
任谁都能看出面前的人身份不凡,狱警们都不敢说话了,玩家们也老实了,被抓回来压在地上的男人,看着对方那冷漠的目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把这几个不配合的关到严管室。”
季星眠见男人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到了自己,首接愣在了原地。
狱警拿警棍点了一下他的腰,开口想要训斥,目光落到他脸上,话又吞了回去。
“赶紧跟我走。”
季星眠怂巴巴的跟在对方身后,即便心里很委屈。
刚才嚷嚷要跑的几个人,此时也歇了声音,被关在又小又窄的严管室里。
季星眠缩在角落里,垂头丧气的抱着膝盖,突然想到了很久没看的首播间,他点开看了眼。
[呜呜呜,怎么总是为难我老婆呀,被人欺负还要被人灌!]
[上面的什么情况,能不能别造我老婆的谣,话说,怎么感觉老婆更好看了呢,我太爱清纯美人了。]
[我猜他想说的是被人关,斯哈斯哈,老婆好像看我们了,嘬嘬老婆嘴巴,亲亲!]
季星眠脸颊生晕,不敢再去看了。
“喂,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坐在另一旁的男生,虚张声势的提高了声音。
季星眠瞥了他一眼,犹豫了下,给他们解释了起来。
那些人听完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道:“那这么说你是老玩家喽,那你能保护我们吗?”
他话说的不客气,还一副不屑的样子,季星眠心里有些不太舒服,却不想和对方浪费口舌,抱着膝盖侧了侧头,不再去看他们。
“你什么意思啊,看不起我吗?这鬼地方,虽然我是第1次来,但我肯定比你要厉害。”那男生说着,站起身开始吹嘘自己之前的事。
旁边的两个人给他捧场,显然成了他们三个人一队,若有若无的在贬低季星眠。
季星眠不懂,为什么这些人变化会如此之快。
“季星眠,出来一下。”
那些人没了声音,季星眠站起身走了过去。
他被带入了一个审讯室里。
狱警离开后,他看向椅子上的男人,随后紧张的移开视线。
男人松了松制服上的领带,点燃一根烟,银灰色的打火机扔在了桌上。
嗒的一声,打破了审讯室里僵持的气氛。
丝丝缕缕的烟缓缓散开,模糊了男人的容貌,可季星眠依旧能感受到对方落在自己身上锐利的目光。
“把衣服脱了。”
季星眠皮肤透着粉,不敢置信听到了什么。
他不知道他的目光懵懂又害怕的看着一个男人是多么的诱人,尤其还是一个对他别有用心的男人。
“嗯?”男人喉咙发出疑问,脸上一本正经,夹着烟的指尖,在烟灰缸的边缘轻弹烟灰,目光转向一旁的狱服上。
就好像这是一件很正经严肃的事情。
可男人的目光压迫感太强了,一寸一寸的从头到脚,仿佛都被他看了过去。
少年抿着嘴唇,漂亮的小脸上委屈又可怜,瓷白的指尖攥着衣服下摆,纠结的不断收紧放开。
男人含着香烟,喉结上下滚动,双腿交叠在一起,但他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或者,你想和外面的那些人一起脱光,在他们注视下,更换衣服?”
他说的话过分,季星眠羞耻的红了眼眶,葱白的指尖颤抖着,解开了衬衫上的一颗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