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纪砚辞醒来后,洗漱一番,换了身衣服。
走下楼,在客厅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沈青竹和周平。
“安卿鱼呢?”
纪砚辞问道。
“有位教授一早就来把他带走了。”
沈青竹靠在沙发上,看向纪砚辞说道。
纪砚辞倒了杯水,正要喝,听到这话,顿了一下。
看来这几天,安卿鱼有的忙了。
“你们吃饭了吗?”
沈青竹和周平同时摇头。
“那先去吃点东西,有点饿了。”
纪砚辞摸了摸肚子,招呼他们干饭去。
沈青竹和周平对视一眼,一起站起身,跟上了纪砚辞的脚步。
随便找了街边的一家早餐店。
进去后,点了几笼小笼包。
三人安静的吃着。
饭后。
纪砚辞三人走在路上。
忽然。
他们同时朝一个方向看过去。
只见幽暗的巷子里,有个身形孱弱的少年被一群混混围住。
纪砚辞眼神幽深,衣袖下的手捻了捻。
真是熟悉的一幕。
纪砚辞迈步走上前。
“你瞧瞧这细皮嫩肉的。”
混混头子抬手掐上少年的下巴,少年被迫抬头,眼底平静无波,似乎是习惯了。
混混头子眼神色眯眯的看着少年,嘴里说着淫话。
“你爸妈欠了我钱,己经把你抵给我们了,所以你最好老实点,还能少受些苦头。”
少年闭口不言。
混混头子见他不说话,冷哼,手掐上他脸蛋,轻拍,“说话,老子可不想玩个尸体。”
忽然。
“喂,不如跟我玩玩啊?”
纪砚辞站在巷子口微微一笑,混混头子转过头一看,感觉某处胀得很。
“操!极品啊。”
混混头子顿时放开了那个少年,转头朝纪砚辞勾了勾手。
“美人,你想怎么玩,我们这么多人呢。”,他淫笑一声,眼神毫不掩饰的落在纪砚辞身上。
“这位大哥,我喜欢人越多越好,不如你带我回去啊~”
纪砚辞指尖绕了绕发丝,微微抬眸,含情的眸子给混混头子迷得米青虫上脑。
“行,既然美人都这么说了,那就走吧。”
混混头子给小弟一个眼神,小弟秒懂上前就要架住纪砚辞。
纪砚辞后退一步,“我自己走,你们跟在我后面。”
小弟见他这么配合,也就由着他。
纪砚辞跟着他们走了。
沈青竹和周平带着刚刚那个少年暗中跟着。
少年默默跟在他们身后,一言不发。
只是目光看向远处的纪砚辞,眼底划过感激。
混混头子偏头跟纪砚辞说话,“美人,我们可是有百来人呢,你这身板受的住吗?”
纪砚辞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此时弹幕:
【艹!都别拦我,我要杀了他!!】
【什么癞蛤蟆都想觊觎我老婆,配吗!!】
【主包是要把他们一网打尽吗?】
【不明显吗?】
纪砚辞看着眼前的仓库。
衣袖下的手捏了张符。
仓库里的人见混混头子回来,“哟,老大,这位是?”
混混头子抬手就想揽纪砚辞肩膀,被纪砚辞躲过去,混混头子笑容僵住,“美人,这是什么意思?”
纪砚辞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抹笑,让人捉摸不透,他轻轻开口,语气里泛着冷意,“人都在这里了对吗?”
混混头子看了一眼出来迎接的小弟,小弟挠了挠头,“是都在呢。”
“那就一起上吧。”
纪砚辞这话一出。
混混头子笑开了花,他咽了咽口水,招呼小弟们,“今天你们可是有福了,能跟美人共度春宵。”
大伙听到老大招呼他们,眼睛一亮,看着纪砚辞。
当场就解裤腰带。
混混头子把上衣一脱,丢到一边。
纪砚辞歪了歪头,轻唤一声,“无渊。”
一声剑鸣,一把通体银光的长剑出现在纪砚辞身前,“别弄死了。”
无渊收到指令,剑身上无数剑意环绕,无渊轻轻嗡鸣,剑意顷刻之间朝着在场众人斩去。
一时之间,仓库内惨叫声不断。
纪砚辞站在那,像是个局外人。
沈青竹和周平站在仓库门外,目瞪口呆的看着一把剑大杀西方。
“我去?!这是他的禁墟?”
周平背后的黑匣子微微颤动,他轻轻拍了拍,示意它安静。
他居然也是用剑的。
他的剑好有灵性,还能自主攻击。
无渊围着纪砚辞转了一圈,纪砚辞无奈开口,“很帅。”
无渊发出一道剑鸣,化为指环回到了纪砚辞手上。
纪砚辞看着被打残的混混们。
抬脚走过去,踩在了混混头子身上。
“好玩吗?”
混混头子咬着牙,死死盯着纪砚辞,“你这个贱人!”
纪砚辞眉头一挑,脚尖用力一踩,咔嚓一声,肋骨被踩断了两根。
“继续说,肋骨还有好几根呢。”
纪砚辞漫不经心的开口,俯视着他。
“你他妈.....啊!!”
纪砚辞又踩断了一根,他揉了揉耳朵,冲他笑了笑。
“很疼吧?”
说着纪砚辞的脚往混混头子两腿间移去。
“你要做什么?!!”
混混头子顾不得疼,连忙喊道。
下一秒,一声堪比杀猪声的嚎叫响彻仓库。
纪砚辞脚尖捻了捻,还好他及时屏蔽了听觉。
仓库外的沈青竹和周平默默夹紧了腿。
好可怕。
纪砚辞转头看向外面,疑惑的问道,“你们怕什么?”
沈青竹抬头看天,挠了挠头。
周平低头盯着脚尖,一言不发。
只有旁边的少年,看着纪砚辞,“你好帅啊。”
纪砚辞忽然被夸了,他轻咳一声,“还好还好,话说你为什么会被他们盯上。”
少年手指搅着,有些不自在的开口,“那两个人欠了他们钱,就把我抵给他们还债,我躲了好久,还是被抓住了,要不是你,我可能活不过今天了。”
“这个人出了名的残暴,己经玩死很多人了。”
少年指着纪砚辞脚下的混混头子。
纪砚辞一脸不解,“警察不管吗?”
“他背后有人。”
纪砚辞垂眸看着晕死过去的混混头子,轻啧一声。
“这样的玩意,也有人罩?图什么?”
“我只知道,他们靠着高利贷己经抓走很多像我这般年纪的少年了。”
纪砚辞眼神忽然冷下来,想起了曾经被他开瓢的变态资本家。
那个人也是出了名的玩的花。
他当时那一酒瓶子是冲着他的命去的。
他就没想过全身而退,但运气似乎忽然降临在他身上,好巧不巧遇到了那个男人,帮他摆平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