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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半，安澈的灵魂轻盈地飘出窗外。夜风拂过她半透明的身体，带着城市特有的金属和汽油的味道。
她望向市中心那栋灯火通明的建筑——“金煌KTV”，表面上是普通娱乐场所，地下却藏着五层罪恶。
“上次那个瘾君子就是从后门出来的”
安澈回忆着监控画面，首接穿透墙壁进入建筑内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她飘向消防通道，顺着楼梯一路向下。
负一层的门禁系统在她面前形同虚设。穿过厚重的金属门，眼前的景象让安澈的精神体都震颤了一下——数百人围在赌桌前，烟雾缭绕中，筹码的碰撞声和疯狂的叫喊声混作一团。
角落里，几个衣衫不整的年轻女孩被按在沙发上，眼神空洞。
“待先清场。”安澈飘到消防控制室，放出精神丝线按下紧急疏散按钮。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彻整栋建筑。
“着火了！快跑！”
人群顿时乱作一团。安澈用精神力引导着那些被迫工作的女孩和服务生往安全出口跑，同时锁死了几个试图趁乱带走现金的打手的去路。
五分钟后，建筑里只剩下那些真正的恶徒。
赌场老板赵金正指挥手下搬运保险箱，满脸横肉抖动着：“快点！妈的，肯定是仇家举报！”
“赵总，”一个马仔慌慌张张跑来，“所有出口都打不开了！电梯也停了！”
赵金掏出枪：“怕什么！跟我……”
他的话戛然而止。整个地下室楼层的灯光突然熄灭，赌桌中央，一个白影缓缓浮现。
“赵金，”安澈的声音在空旷的赌场里回荡，“三年前你为了抢地盘，把竞争对手全家沉江；去年你逼死六个还不起高利贷的大学生；上周，你亲手把一个不肯接客的女孩从楼顶推下去……”
赵金脸色惨白，对着白影连开数枪：“去你呀的！装神弄鬼！老子不信这个邪！”
子弹穿过安澈的灵魂，全部打在了赵金手下身上，那人瞬间浑身血孔。她轻轻抬手，赵金猛的跪倒在地，双手不受控制地举过头顶。
“你喜欢让人跪着求你是吧？”安澈飘到他面前，“怎么样？现在感觉如何？”
赌场里的其他人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跪成一排，有的疯狂扇自己耳光，有的用头撞地。
赵金最惨——他正一把一把地吞着自己特制的“高利贷合同”，纸张划破喉咙，鲜血从嘴角溢出。
“这些钱，怎么处理呢，”安澈看着满地的现金和筹码，“嗯！那就匿名捐给戒毒所吧。”
当最后一个人咽气后，安澈抬手，把山茶花一个个塞入他们手心便回到了身体里。
安澈突然感觉精神力暴涨，脑海中文字闪烁：【共获得罪恶：6000，精神力突破至六级】。她惊讶地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这比预想的要多得多。
安澈发现天还没亮。
“既然不困……”她看了眼时间，才凌晨西点，“不如去公司把那个抗癌药做出来？”
实验室里空无一人。安澈打开灯，哼着歌开始调配试剂。五级精神力的加持下，原本复杂的分子结构在她脑海中清晰可见，双手的操作精准得像是精密仪器。
“这个活性成分再增强10%……”她自言自语，试管中的液体随着她的意念微微发光。
天亮时分，周小雨打着哈欠推开实验室门，差点被眼前的景象吓到——安澈头发乱得像鸡窝，白大褂上沾满试剂，手里却举着一支散发着淡蓝色荧光的试管。
“成……成功了？”周小雨瞪大眼睛。
安澈咧嘴一笑，露出两个小虎牙：“肺癌靶向药，成本是市面的二十分之一，效果翻倍。”她晃了晃试管，“想不想当第一个试用者？”
“呸呸呸！”周小雨连连后退，“我健康着呢！”
“那你帮我购买点小白鼠，我做实验。”
“遵命！我的安澈宝宝！”
周小雨抱着保温箱冲进实验室时，安澈正在调试显微镜。
“买到了！”
周小雨揭开保温箱盖子，六只小白鼠在铺着刨花的透明盒子里窜动，
“店家说这是SPF级实验鼠，每只都带血统证明。”
安澈拎起一只小白鼠的后颈皮：
“哟，还是双眼皮。”
她麻利地给小鼠称重编号，动作熟练得像在菜市场挑土豆。
安澈把淡蓝色药液抽进胰岛素注射器。小白鼠在固定器里吱吱叫，她捏着尾巴找到静脉：
“别怕，这针比张婷前男友的承诺还靠谱。”
药液推入瞬间，小鼠的胡须抖了抖。
上午十点，第三组实验开始。安澈戴着护目镜记录数据：
“B组肿瘤缩小15%，但出现肝损伤。”
她突然按住周小雨正要喂食的手，
“等等！C组的饲料换成低蛋白配方。”
“为什么？”
“你没发现它们尿血了？”
安澈指着垫料上的粉红色痕迹，
“肾小球过滤率下降，得调整蛋白质摄入量。”
她边说边给小鼠腹腔注射营养剂，针头精准避开肠管。
下午三点，实验室电话炸响。苏晴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
“安澈！什么时候过来，这具尸体……”
“啊！”安澈猛地拍脑门，“我忘了！”
她瞥向正在记录数据的周小雨，
“小雨，你按这个流程继续实验，顺便把专利申请书写了。”
脱白大褂时又补充：
“记得给D组加温到25℃，它们冷得都在叠罗汉了。”
警局解剖室冷得像冰窖。
安澈搓着手凑近解剖台，不锈钢台面上躺着个年轻女性，嘴唇呈现诡异的樱桃红色。
“一氧化碳中毒？”她戴上橡胶手套，“但尸斑却是鲜红色的。”
苏晴递过尸检报告：“死者叫林巧巧，金煌KTV陪酒女，死亡时间约在昨晚十点。是我们在接到报案发现山茶花神在金煌ktv又作案了，就对整栋楼搜查，在顶楼一个包厢发现了死者。”
安澈的手指刚触到尸体颈部，眼前突然闪过画面——烟雾缭绕的包间里，林巧巧被个戴金链子的男人掐着脖子灌酒，男人腕表上的“WM”logo闪着冷光。
“不是自杀。”安澈的镊子拨开死者衣领，露出颈部暗紫色的月牙形淤青，
“她被人用右手扼颈，指甲里……”她掰开死者手指，“看，有皮肤组织和深蓝色纤维。”
苏晴凑近看：“像是西装面料？”
“而且是定制款。”安澈利落地切开胸腔，“威马集团高管制服，他们袖口有三道金线。”
手术刀划开胃部时，她突然皱眉：“等等，胃内容物有苦杏仁味？”
“右心室扩张，”她捏了捏心肌，“符合窒息死亡特征。”
当手术剪剪断肋软骨时，发出“咔”的轻响。
安澈取出肺叶放在秤上：
“左肺重542克，肺泡内有大量粉红色泡沫。”
她突然用镊子夹起块黑色颗粒，“这是……KTV包间的熏香灰烬？”
苏晴凑近看：“你怎么确定？”
“啊！之前去过这里唱歌，”安澈打开手机相册，“当时去金煌KTV点了同款熏香。”照片里她举着熏香比耶，背景是周小雨搞怪的表情。
解剖持续到晚上九点。安澈把死者心脏放进标本袋时，
苏晴突然问：
“你怎么知道威马集团的制服细节？”
“上周社会新闻啊。”安澈眨眨眼，“他们总裁嫖娼被抓时穿的正是这款。”
其实是因为安澈昨晚审判金煌ktv那伙人时，用精神力查看过整栋ktv，而这件制服出现在顶楼的一间包间里。
但安澈可不能说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