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鹏女帝化身抬手间,赤金色光流在空中交织,化作一幅栩栩如生的画卷。
张天离、洛洛和棍棍被卷入幻境,眼前浮现出千年前的玄沙宗——
宗门巍峨,弟子如云,却笼罩着一层不祥的阴影。
青铜祭坛上,乘雨乘风被铁链束缚,手腕处刻着血色符文。
"哥哥,我怕…"乘风低声啜泣,银铃轻响。
乘雨握紧弟弟的手:"别怕,我们的牺牲能拯救苍生。"
黑袍祭司手持青铜古镜,镜面映出烛阴狰狞的面容。
祭司割开兄弟手腕,鲜血流入祭坛沟壑,激活古老符文。
"以双生之血,唤鲲鹏女帝神力,镇烛阴之魂!"
祭坛中央的石碑突然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激活。光芒越来越强烈,照得人几乎睁不开眼。而在这光芒之中,一个模糊的身影渐渐浮现出来——那是鲲鹏女帝的虚影!
她的身影逐渐变得清晰可见,原本只是一个虚幻的影子,现在却如同真实存在一般。她身披一袭华丽的长袍,身姿曼妙,面容姣好,宛如仙子下凡。然而,就在众人惊叹于这神奇景象的时候,异变突生!
古镜中突然传出一阵低沉的咆哮,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紧接着,一股浓烈的黑雾从古镜中喷涌而出,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迅速弥漫了整个祭坛。
黑雾所过之处,一切都被染成了漆黑一片。原本洁白的石碑此刻也被黑雾所笼罩,鲲鹏女帝的虚影在黑雾的侵蚀下,竟然开始扭曲变形!
“不!这是怎么回事?仪式出错了!”祭司惊恐地大喊道,他的声音在黑雾中回荡,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试图后退,但那黑雾却如影随形,紧紧地追着他。
祭司的身体被黑雾吞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此时,乘雨乘风的身体也开始发生诡异的变化。他们身上的血色符文原本鲜艳夺目,此刻却突然变成了漆黑的颜色,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所侵蚀。
“哥哥!这到底是怎么了?”乘风惊恐地看着自己和哥哥的变化,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但我们必须阻止这一切!”乘雨咬着牙说道,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挣脱黑雾的束缚。
然而,一切都己经太晚了。黑雾如同瘟疫一般迅速蔓延,将整个宗门都笼罩其中。弟子们惊恐地西处逃窜,但无论他们如何奔跑,都无法逃脱黑雾的追击。
最终,弟子们纷纷被黑雾追上,他们的身体在接触到黑雾的瞬间,就像是被抽走了生命力一般,瞬间变得干瘪,然后化作了一具具沙傀,倒在地上。
乘雨看着这恐怖的一幕,心中充满了绝望。但他并没有放弃,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手中的桃木发簪狠狠地刺进了弟弟乘风的额头。
“风儿,活下去……”乘雨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但乘风却清楚地听到了哥哥的遗言。
乘风泪流满面,他紧紧地抱住哥哥逐渐冰冷的身躯,悲痛欲绝。
“哥哥,对不起……”乘风的声音在黑雾中回荡,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自责。
黑雾吞没一切,幻境戛然而止。
"乘雨乘风的牺牲,本可镇压烛阴,却被玄沙宗的贪婪所毁。"
她指向张天离胸口的桃印:"你,是她们最后的希望。"
"所以,我们手中的武器,都是鲲鹏女帝神力的碎片?"
"这群混蛋,为了力量不择手段!"
棍棍握紧旋莲锤,锤头赤金花瓣微微颤动:"老子一定要砸碎烛阴的脑袋!"
乘雨刺入乘风额头的发簪,正是张天离腰间桃木剑的原型。
祭司手中的古镜,与天机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玄沙宗弟子被黑雾污染,化作沙傀,成为烛阴的爪牙。
张天离胸口的桃印突然爆发出炽烈光芒,与鲲鹏女帝化身的赤金色光流交织。
他感到体内涌动着前所未有的力量,仿佛有无数记忆碎片在脑海中闪现。
"这是…鲲鹏女帝的记忆?"他捂住额头,痛苦地跪倒在地。
鲲鹏女帝与烛阴并肩而立,共同创造山海界。
"以吾之血,铸汝之魂。"鲲鹏女帝割破手腕,鲜血化作山川河流。
"以吾之骨,塑汝之形。"烛阴折断肋骨,化作万千生灵。
鲲鹏女帝手持桃木剑,剑锋指向烛阴:"汝己堕入魔道,吾不得不为之。"
烛阴冷笑:"双生祭礼,终将反噬汝身!"
桃木剑刺入烛阴心脏的瞬间,鲲鹏女帝的身影也开始消散。
"你胸口的桃印,正是鲲鹏女帝血脉的证明。"
此时,张天离手中地蝎泪珠缓缓飞了起来,在玄灵塔顶端盘旋开来,众人手中地天机镜碎片同时被吸入蝎泪珠,渐渐融合,一块完好无缺的天机镜出现了。
张天离一行人找到天机镜后,准备拜别师父陵鸢和师叔承雨、乘风。
张天离用异样地眼光看了一眼承雨和乘风,脑海里翻滚着双生祭礼的画面,真想看看这面具下面是两张什么样的面孔。
这时,天机镜从张天离的乾坤袋里飞了出来,嵌入白沙宗大厅的正厅墙壁上,一道白色的光芒射了出来。那场面正是千年前承雨、乘风双生祭礼的场面。
空乙师父缓缓走来说道:“千年前,承雨、乘风本是一对兄弟,本在昆仑墟宫修炼,可是却被鲲鹏女帝堕魂带到了玄沙宗,女帝为了封印堕魂不得不斩杀她的人间体,可是,祭坛却被堕魂改了启动仪式,乘风、承雨被当做祭品扔下了祭坛。”
大家都默默看向承雨、乘风师父。
他俩慢慢摘下面具,半边被烧了变形的脸显露了出来。
“重生后,他们便失去了记忆......”空乙师父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