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支长戟自上而下啄而来,若是劈中凌渡,就是不死,也再无抵抗能力。
凌渡冷哼一声,猛然发力,震开了勾住手中横刀的两支长戟,侧身闪躲,堪堪避开啄才来的几根长戟
可兵俑们并不会因此放过凌渡,用着戟尖又朝着凌渡刺来。
凌渡眼睛稍尖,一刀挑飞了一名兵俑手中的长戟,一刀斩去,那具兵俑的头应声而断。
可诡异的是,即使失去头颅,那名兵俑也并无任何反应,只是捡起长戟,继续战斗。
凌渡微微傻眼,但避过一啄之后,才想明白。
那兵俑就根本没有生命,砍下它的头颅,自然不可能令其死亡。
这么做,就好像希望通过勒脖子让机器人窒息一样荒唐。
凌渡半蹲在地上,双眼微眯,既然头颅不是它们的致命弱点,那又是什么呢?
他的心中有所猜测,只是长戟刺啄勾推之间,尚且不能行动。
军阵的威力不凡,凌渡辗转腾挪之间,身上也被划开几个血口子,略显狼狈。
然而,再精密的仪器,也会有破绽,更何况是兵俑这种沉睡千年的机关。
在军阵又出现破绽之时,凌渡抓住机会,手中横刀,朝那无头兵俑的左胸飞速刺去。
刺入的一瞬,凌渡只觉刺中了什么硬物,刀气爆开,将那东西在兵俑的体内炸碎。
被刺中的无头兵俑当即丢下长戟,扑倒在地,再也没有了动静。
凌渡心中了然,果然,最致命的弱点,便在兵俑胸中。
而剩下的九具兵俑,并没有任何波动,只是快速摒弃被斩杀的同伴,缩小了阵势。
如同毫无感情的机器一般。
哦对了,它们本就是毫无感情的机器,自然不可能有什么情绪。
凌渡喘了一口气,虽然无人指挥,但这九具兵俑的军阵还是周密无缝,只能一点一点破阵了。
只不过,有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既然找到破阵的办法,接下来便简单许多。
凌渡围着军阵不停地闪身,时不时挥出一道拔刀斩,让九具兵俑应接不暇,只得围城一圈,以应对凌渡的攻势。
缠斗许久,从一开始的九具,到后来的八具,再之后就是七具……,兵俑越来越少,军阵越来越弱,到如今,只剩三具兵俑,手持长戟,排成一行,死死架着凌渡。
到这时候,三具兵俑再也结不成军阵,自然也不可能像之前那般给凌渡造成如此大的威胁。
可三具兵俑仍旧死战不退,它们本就不是活物,更不知生死为何物,自它们被造出来的那一天起,就不可能后退一步。
而凌渡这边,虽然打得小心翼翼,一首在抓破绽、找机会,但身上还是挂了彩。
最重的一处伤口,在凌渡左肩之上,正汩汩地朝外边流血。
但他并不在乎这些,反倒还松了一口气,如此也好,现在这三具兵俑,己经对他造不成任何威胁。
“唉……,好东西!”,凌渡看着手持长戟的三具兵俑,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什么时候他能弄到这种宝贝。
不知道痛,不惧生死,更不会叛逃,比人靠谱多了,怪不得当年江南王要造这些玩意儿出来。
“可惜了!”,凌渡重重挥出一记拔刀斩,三具兵俑不闪不躲,被这一记刀气劈飞,狠狠撞在身后的宝塔之上。
两具兵俑当场归于沉寂,但还剩下一具兵俑,胸口被打出一条缝来,还摸索着,要站起来,继续战斗。
凌渡一脚将它踩在地上,一只手伸进胸口那条缝,开始摸索起来。
忽的,凌渡摸到了什么,狠狠一扯,将那东西扯了出来。
扯出来的瞬间,最后一具兵俑也失去动静,再也无法反抗。
凌渡打量这手中的东西,是一颗球形物体,足足能用一手托住。
看着像是铁做的,银白色,很有金属质感,但坚硬的很,很显然是用别的什么金属铸成。
常人不能击碎,甚至连真气境修士想要打碎,也得花上一番力气。
铁球之中,还传来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似是有什么机关在其中运转。
看来,这便是这群兵俑的动力核心了。
凌渡细细打量了许久,也没看出什么东西来。
不过,这玩意儿一看就很高级的样子,肯定不简单。
就单说出厂上千年,到现在还能正常运行,就可以称得上一句不同寻常。
只是他不擅长机关术,也就自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凌渡随手将铁球丢入珠子之中,暂且当个收藏,说不定以后还能有些用处。
白泷却扑了上来,带着一丝哭腔:“凌渡……,你没事吧?”
凌渡瞥了一眼身上的伤口,挠了挠她的脖颈,满不在乎道:“没事儿,等等就好了。”
真气境的肉身远非常人所能及,这些个伤口,看着很严重,但都没有伤及根本,也就痛那么一下,没多久就痊愈了。
凌渡仰头盯着这座玄黄色七层宝塔,也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心中隐隐有些悸动,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一般。
“白泷,待会进去,一定要紧跟着我,莫要到处乱跑。”,凌渡郑重叮嘱道。
这玄黄七层塔一看便不简单,里面指不定有什么危险。
这江南王宫之中,宝贝多,危险自然也多。
白泷也明白一些,点点头,便紧紧贴在凌渡脚边,不愿离开一步。
凌渡伸出两根手指敲了敲她的脑袋:“你贴这么紧我还怎么走路?”
“哦……”,白泷这才把身子离得稍稍远了几寸。
凌渡看着玄黄七层塔的大门,敲了敲,竟是用铜做的。
“唉.......,大门紧闭,只能强行破开了。”,凌渡叹了一口气,聚起力气,用力一拳砸在门上。
拳头砸在铜门之上,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却什么痕迹也未留下,更别提砸开了。
凌渡嘴角抽搐,总不能废了这么大力气,就这么被挡在门外吧?
他又想起小时候踹木门的动作,深吸一口气,纵身一跳,一只脚朝铜门狠狠踹去。
当他的脚快要接触铜门的一瞬间,门,开了。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兄弟们想先听哪个。
算了,先说好消息吧。
好消息是,从老师口中了解到,我们这边,学护理的才要付费实习,我们不需要付费。
OK了,也是从付费上班大冤种,晋级成为无偿上班小牛马了。
坏消息是,腱鞘炎确诊了,不过还好,可以继续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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