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哥这时出来总结一下。
“那就这样定了,我们去撑场面,你们主要谈,其他的都是小事,把婚离了,人平安带回来才是大事。
反正二花肯定是不能回去的,打人不是不可原谅的,但是如果他是个暴力狂,时刻想着打人就不行了。
谁能经得起一首挨打啊。”
第二天一早一大伙人就去到二花的婆家。
来开门的是她的丈夫,看见这么多人来脸色苍白。
“二花,一点小事,你怎么还叫这么多人来呢。”
“小事?你打的她一身的淤青红肿,大事你还不得把人给打死了。”
徐二嫂作为主力站在最前面和他理论。
沈清然就在旁边,清楚看见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怨毒。
“二大娘,我那是喝醉了,我也和二花保证了,肯定不会有下一次的。
这没必要让大家伙都跑一趟吧,这样,我知道大家今天来是想替二花讨个公道,我也在这里保证,绝对不会下一次
大家来都来了,就进来坐坐,喝口水。”
徐二嫂推开她,往屋里去,后边的也跟着,最后一个还不忘关上门把别人的视线阻挡住。
“我们今天的确是来讨公道的,你父母呢?这离婚是大事,把他们也叫上吧,免得以后说我们不懂规矩。”
来到屋内,男人的父母和其他亲人也在,正好可以一次性说清楚。
男人一脸老实的解释。
“二大娘,我没有打算离婚的,我知道是我错了,但是我不是故意的。
二花,你帮我说说话啊,我就是一时冲动,我都和你道歉了不是吗?”
男人的父母也帮着他说话。
“对对对,这都知道错了就算了,而且夫妻哪里有不动手的,二花你也是,忍忍不就好了。”
“胡闹,你是我们家的人,还叫这么多娘家人过来是几个意思,把我们放在哪里了。
赶紧让他们回去,不像话,你要知道你是我们家的人,他们才是外人。
我看就是打得轻了,让你这个贱皮子敢去找帮手。”
二花一把甩开他拉着她的手。
“道歉又怎么了,我不接受。
你把我打的这么惨,你跟我说不是故意的,故意的我就没了。
你能打我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谁知道下一次我还能不能有命在。
还有你们,她他打我你们就在外面也不帮忙,现在还让我忍,我告诉你们,我才不忍。
就是我家里人不给我做主,我也不是吃素的,大不了就是大家一起死。
他要是打死了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他,要是打不死,你们睡觉都给我挣着眼,不然指不定哪天我就一把火给你们送去地狱了。”
男人看瞅着就要发火动手,徐常松伸出一只手,把二花护在手后。
“怎么,她说的不对吗?不对的话你这什么态度,想打人吗?
我们这么多人你还敢动手,我们不在你岂不是把人往死里打。
我们这次来不是来调解的,你们这样的人家我们受不住,干脆你二人离婚,两方都好。
我们也不是来商量的,是通知你,这婚 你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
男人眼中的怒火己经肉眼就可见,连父母劝他要不算了,他们给他再找一个的话都没放在心上。
他不怕,但是其他人还是有些怵的,这动不动就要弄死他们,谁敢放一个恨着他们的人在家啊。
男人打的时候没觉得,他们在外面可是听得清楚,人被打的那叫一个惨啊,这个人脾气这样的爆,万一真给他们送走了怎么办。
男人发出反派的基本笑容,话语温柔。
“二花,你想想清楚,真的要离婚吗?
离了婚你一个二手货有谁会要你,我对你不好吗?就这么一点小错至于嘛。
我都保证不打你了,还非要离婚,你是不是外边有人了,想和我离婚和外边的野男人跑啊。
我告诉你,我不会离婚的,你们这么多人有什么用,我就耗着你,就不和你离。”
徐大哥一拳头就上去了。
“耗着她是吧,你也得有命耗。
老子今天打死你,她照样没了丈夫,守寡还更好找下一个。”
徐常松还在气愤中想办法,旁边就飞出一个人影,反应过来赶紧把人拉回来。
“干嘛,这是法治社会,你打他干嘛?打坏了你不怕进去啊。
昨天不是说好了吗,我来处理,你还信不过我,我能让二花吃亏吗?
这个事不能硬着来,我们先动手,到时候真进公安局啊,这么多人,人家就是想捞咱们也捞不了。”
他压低声音在徐大哥耳边教训他,然后声音大起来。
“你当然可以不和她去离婚,我们不能拿你怎么样,更不会打死你。
不过我们来也不是来打架的,我们是来给二花搬东西的,这个你拦着也没用,她的东西你做不了主。
而且我告诉你,你耗着她是不可能的,这婚你离也得不离我也有办法让你离。
我可以找你们村书记开证明,然后带二花去民政局把你们的婚离了。
没有你,我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没有差。
大嫂,你带着大家去把二花的东西收拾出来,我们晚点去开证明。”
这时候的结婚证可以代领,估计离婚也可以。
徐大嫂带着人去他们两个的房间把东西收拾好一件件搬出来。
二花的婆婆还想拦,看着一个个气势汹汹的,也不敢硬拉,刚刚她儿子还挨了打,待会打她怎么办。
妇女们把东西搬出来,徐家的堂兄弟们把大件搬到自己身边随时准备搬走。
“你们敢,我们是合法夫妻,我不同意谁敢让我们离婚。”
徐常松闻言轻蔑的笑了。
上前两步,把声音控制在一米以下才能听见的音量。
“你觉得你们村的书记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吗?
再者说,就是没有这个证明我就没有办法让你们把婚离了吗?
别傻了,其他的我不敢说,但在这个县,我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想拿这个来要挟我,你觉得可能吗?”
男人的汗从额头滑落。
“你怎么可以以权谋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