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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下意识就要嘲讽，想到现在实际情况，紧急撤回个表情，看起来有些抽象。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西砚看到她表情，笑了一下，“看你样子，是有什么事？”
女人：“将你的基因做进自然人的身份。”
“这里有个可顶替身份，一个名为姜农的少年，从福利院出生，自愿作为实验体，想觉醒异能。”
说到这里，她低头，面露悲伤：“可惜的是失败了，己被销毁。”
西砚一时疑惑，“为什么要改成这身份？”
杜红：“你既然帮了我，给你说实话吧，先前说的集中营，其实能学到很多外面没法知道的东西，你要成长这是最佳途径。”
“而进入里面要填写身份信息，虽然现在黑户非常普遍，但是集中营申请信息很严格，要核对身份，一查基因就很清楚。”
“从未有过克隆人的身份，即使成功进入里面，我个人感觉会被差别对待。”
“传说，里面就是个养蛊的地方，光是存活下来都很难。”
西砚垂眸，再是抬起来望她，“先去北方取病变源，还是先进入？”
女人：“取病变源很快的，两件事不冲突。”
她观察少年手，还是很纤细，缓慢的道：“刚才重新看了下你的体质，分明比我还弱，你是怎么做到那么利落……完成的？”
“真的不可思议。”表情满是惊奇。
西砚：“无法完成，我就会死，爆发的全力，还有就是他没把我当回事，进来时就首接忽略我。”
杜红恍然大悟的点头，“有道理，你快点强大起来吧。”
提及的这件事，少年也感到奇怪：“你身体既然比我强健，为什么打不过他？”
女人不太自在，“不知道，恐慌吧，无法对同为人类下死手，如果是病变体，我一般隔着个房间，按下按钮喷气体就能销毁，从没有亲自动过手。”
西砚点头，没多聊这个话题，思考身份的事，“集中营随时随地都能申请加入吗？”
杜红：“好像不是，每年一月一号？我确认一下。”
数秒钟后，“九月一号，距离这天还有约西个月，还早着呢。”
西砚点头，“那先不急。”
女人又道：“身份无活跃太久会存疑，核对很严的话……你看着办吧，可能下半年又有个新身份。”
“现在就替换，能从此刻开始，方便你在外面生活。”
“福利院的身份，社会地位还是低，但起码比你现在的好些。”
聊到这里，西砚又有些心动，“后面能改回来吗？”
女人面色奇怪，“一般你身边的人知道你是谁就行了，那层身份只是录入系统。”
西砚略思考，没琢磨出不好的地方，最终点头，“那换吧。”
杜红：“行，我记得是没有欠债的，记录特别的少，当然，也不像是有积蓄的样子。”
她一边说一边往旁边走，站定在机器前，抬手操作。
呢喃自语，“貌似只有个租房记录。”
三分钟左右，杜红从这离开。
西砚睁开眼，看她的背影，又是环视这个地方，几乎每天有一到十个人，今天最少，除了他和闵辞澜、杜红，没再看到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