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川的死对卢临川打击很大,但是他隐藏的很好,除了刚醒来时情绪有些激动,等后面彻底接受这个事情后,他就像是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而同样隐藏很好的还有皇帝楚穆风,这个忙着修仙问道的皇上在听到自己儿子死了之后,只是淡淡的说一句,按照规矩办吧。
于是现在己经成为大总管的来福领了旨意,依照皇子礼仪给楚临川办了身后事。
整个过程,没有引起任何水花,也没有影响谁的一日三餐。
楚临川的“死”安静又好用。
边关似乎还在世家的掌控下,甚至比以往更赚钱了。
而杨少白等人,没了时时刻刻的危机,也开始偷偷的养精蓄锐。
楚临川和宴清河此时在干嘛?
“金乌!停下!”宴清河无奈的喊道。
大狗跟听不到似的,舔了宴清河一脸口水,宴清河无奈的给它使劲儿往外推。
正当两人在较量谁的力气更大一些时,楚临川捏着金乌脖子上的软肉给它拽开。
金乌龇牙咧嘴,尖锐的犬齿透着凶意,楚临川毫不在意,只是洗了个帕子给宴清河把脸上的口水擦干净。
擦了五六遍,宴清河受不了,就让他停下来。
看着宴清河有些泛红的脸颊,楚临川牙齿痒痒的,此时的他比金乌更想亲上一口。
金乌看着相处和谐的两个人,自己有些无趣,收起牙齿,又黏在宴清河身后。
没办法,它太久没见到金三和宴清河了。
“金乌,金三哥现在在军营很好,他想趁着安稳的时候好好提高自己的武艺,等他有时间就会回来看你。”
宴清河揉着金乌的大脑袋说道。
金乌呜咽一声,又深深地吸了吸鼻子,宴清河身上还存着一点点金三的味道它有些想金三了,乖乖的趴在宴清河旁。
宴清河看着家里没怎么变化的样子,除了时间太久落了土,其他的都被邻居们照顾的很好,那块菜地也生机勃勃。
“晚上想吃什么?”
楚临川看着不大的院子,只有他们俩,仿佛在过一种很安静的普通百姓生活。
“都好,你做的我都爱吃。”楚临川的神情同金乌一模一样。
宴清河笑了笑,挽起袖子去了菜地。
他们两个怎么会回到卧龙村?
自北狄那场自导自演的“身亡”之后,他和楚临川便离开了北狄,由于不能带走太多人,所以金三和小西小五还需要露上两天脸,等再过几日,这几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就会彻底消失无人在意。
离开北狄,他们准备南下,东南沿海一带最近两年尤其不太平。
尤其是在关闭海上贸易之后,没有进项的海岛开始频繁扰民。
这些海盗有昭楚的人,更多的却是和国夹杂进来的,烧杀抢掠,沿海百姓不堪其扰。
因为海上贸易的关闭,沿海便成了一个烫手山芋,穷困且事儿多,稍有不慎还会被海盗抹了脖子。
所以世家人没有愿意跑去当冤大头,那就方便了楚临川的势力渗入。
为了等其他人汇合,宴清河决定先带着楚临川回卧龙村。
这一去又是好久,所以他回来看看金乌,金乌一年年长大老去,没人管还是让人不踏实。
“等这次出去带着你!”宴清河揉了揉狗头。
金乌听到后很高兴,尤其是宴清河说过不了多久,金三也会跟上,于是身后尾巴摇的跟螺旋桨似的。
吃过晚饭后,楚临川主动收拾了桌子,洗了碗。
趁着他洗碗的功夫,宴清河把浴盆的水准备好。
以前都是金三在准备洗澡水,宴清河也不觉得有什么,后来还总是要求同金三分开洗。
首到今天他准备洗澡水才发现,这个浴桶大的可怕,他腰酸背痛提了好多水,才堪堪够用。
没等洗澡,整个盆就湿透了。
最后宴清河决定同楚临川一起洗澡,他不想再准备一次洗澡水了。
也许有这个想法的时候,他己经累的有些头晕脑胀。
等到俩人脱光下水时,宴清河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楚临川当然早有预料,但是他知道,但他不说,并且他第一次如此巴不得自己身上的毒发作。
果然,暗示的力量很强大。
当宴清河发现楚临川不对劲时,楚临川整个人己经红透了,本来慢慢凉下来的洗澡水居然再次让人觉得发烫。
“哥...我难受...”楚临川薄唇轻启,嘴角似有若无的笑,让他看起来像极了传说中的妲己。
宴清河顾不得没穿衣服,噌的站起身,随手把挂在一旁的衣服套在身上。
然后弯腰来扶楚临川。
可是蓄意己久的楚临川稍微一用力,宴清河就脚滑摔进浴盆。
整个人被楚临川抱在怀里,小腹压在一个滚烫坚硬的物件上。
“你!”宴清河面红耳赤。
“呃~哥...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宴清河当然不会信他,可是眼下的情况真是难办的要命。
偏偏楚临川趴在他肩膀上,热烈的呼吸打在宴清河的耳垂上。
“哥...难受...”
宴清河意识到自己的手被楚临川强压在某个位置,温度越来越高,他觉得楚临川快炸了,心里一横。
闭上眼睛,就开始了动作,宴清河默念清心咒,但是他不可否认的是,夜色太容易挑起情绪,特别是在水里这样坦诚的情况下,他说自己不受影响,恐怕连自己都瞒不住。
何况身体是个很诚实的构造,楚临川眼里深藏的笑意更盛,果然温水煮青蛙的效果是最好的。
“哥,你是不是...”
“不是!”宴清河冷着脸打断他,但好像没什么效果。
“没事的清河...我也可以帮助你...”
“你!别......”宴清河的制止在他自己听来都很无力。
水声...呼吸声...一阵阵交错在夜色下,这个夜,注定漫长又疲累。
但是楚临川很兴奋,他确认了一件事,他不是不行,他是只对宴清河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