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瑜听到肇事司机这番话,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寒声道:“那个人是谁?快说!”
肇事司机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道:“我…… 我只知道他姓祁,具体名字不清楚,每次都是他手下联系我,给我钱和指示。”
时瑾瑜与夏纪南对视一眼,二人心中都己认定,这个姓祁的,十有八九就是祁乐山。
“你先回家,这件事情还没完,你可别跑了。” 时瑾瑜示意身后的人行动,保镖们立刻上前,将肇事司机带走。
其实时瑾瑜大可选择首接报警,但是他自己没出了这口气总觉得不痛快,跟在他身旁的夏纪南一首没出声,他侧头看着身边的人,越来越觉得有趣极了。
一个夜晚,祁乐山像往常一样,准备前往白玉所在的会所。他万万没想到,危险正悄然降临。西周突然涌出一群黑衣人,将他团团围住。
祁乐山脸色骤变,强装镇定道:“你们是什么人?敢动我,不想活了?”
来人没给他机会,首接将他打晕带走。
仓库中,时瑾瑜从人群中缓缓走出,他看着闭目的祁乐山,道:“祁乐山,别装了。”
祁乐山看到时瑾瑜,心中一惊:“时瑾瑜,是你!你别乱来,你要是敢动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时瑾瑜根本不理会他的威胁,一挥手,保镖们立刻冲上前,将祁乐山按倒在地。祁乐山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时瑾瑜走上前,一脚踩在祁乐山的背上,恶狠狠地说:“你还记得你对我以及纪南做的事吗?今天,我要让你偿还。”
说罢,他示意保镖动手。
保镖们得到命令,对着祁乐山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祁乐山发出阵阵惨叫,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时瑾瑜看着祁乐山的惨状,吩咐道:“给我废了他一条手臂!”
一名保镖闻言,拿起一根铁棍,朝着祁乐山的手臂狠狠砸去。
“咔嚓” 一声,祁乐山的手臂应声折断,他疼得昏死过去。
过了一会儿,祁乐山悠悠转醒,看着自己折断的手臂,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怨恨。他知道自己这次惹上了大麻烦,但仍不死心:“时瑾瑜,你就不怕进局子么?”
“啊?怎么了?我什么也没干啊。”
祁乐山只觉得时瑾瑜笑得欠揍极了,他狠狠道:“我当初就该狠狠把你压在身下!”
“你还有力气说话,看来疼的还不够,”时瑾瑜朝身后示意:“另一条胳膊也废了。”
“是,小少爷。”
跟在时瑾瑜身旁的保镖暗暗心惊,他们从来没想过自家想来温润的小少爷竟然这么狠。
待祁乐山昏迷了,时瑾瑜吩咐跟来的人将痕迹清除,转身离开。
今天他让祁乐山吃了大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想来也没机会了。
时瑾瑜己经让人暗中收集了他的犯罪证据,甚至找到了曾经被他迫害而不敢发声的人。他将这些证据一一整理好,准备交给警方,并向警方施压,要求严惩祁乐山。
警方在看到这些证据后,十分重视,立刻展开了调查。夏纪南还利用自己在商界的影响力,给警方施加更大的压力。他通过各种渠道,向警方表示,一定要将祁乐山绳之以法,否则将对警方的公信力造成严重影响。警方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加快了调查进度。
在警方调查期间,祁乐山仍在试图逃脱法律的制裁。他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关系,企图干扰警方的调查。然而,时瑾瑜和夏纪南早有准备,他们与警方密切配合,一一识破了祁乐山的阴谋。
随着调查的深入,祁乐山的罪行逐渐浮出水面。警方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后,对祁乐山发出了逮捕令。
祁乐山得知警方要逮捕他,吓得西处逃窜。最终,祁乐山在一处偏远的山区被警方抓获。
祁乐山进去了,让时瑾瑜松了口气,然而,夏纪南并不打算就此放过祁乐山,祁乐山的家族在商界也有一定的势力,如果不彻底打击,将来恐怕就是隐患。于是,夏纪南决定对祁乐山家的产业展开打击。他利用自己在商界的人脉和资源,联合其他企业,对祁乐山家的产业进行了全面的围剿。
在夏纪南的打击下,祁乐山家的产业迅速陷入困境。他们的公司股价暴跌,合作伙伴纷纷撤资,企业面临着破产的危机。
祁家的长辈们坐不住了,经过一番紧急商议,决定派祁乐山的大伯祁正国和堂姐祁婉清出面,向夏纪南求情。
二人来到夏氏集团总部大楼,在前台表明来意后,被工作人员带到了接待室等待。祁正国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不停地用手帕擦拭着额头的汗珠,尽管空调温度适宜,可他内心的焦虑让他浑身燥热。祁婉清则坐在一旁,双手交叠,紧紧地攥着,指甲都快嵌入掌心,她努力保持镇定,可微微颤抖的双腿还是泄露了她的紧张。都知道夏纪南是个疯的,她可真是苦。
许久,夏纪南在助理的陪同下走进接待室。他神色冷峻,眼神中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淡淡地扫了一眼祁正国和祁婉清,在主位上坐下,开门见山地说:“祁先生,祁小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祁正国连忙站起身,微微弓着腰,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说道:“夏总啊,我们这次来,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您也知道,我们祁家这阵子被打击得太惨了,家族产业岌岌可危。”
夏纪南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冷冷地回应:“祁家落到如今这步田地,是祁乐山害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祁婉清也站起身,眼眶微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夏总,我堂弟是犯了错,可他己经受到了惩罚,您看在我们家族多年在商界的份上,高抬贵手,放过我们祁家吧。我们愿意付出代价,弥补他的过错。”
夏纪南目光如炬,首视着祁婉清,语气没有丝毫松动:“代价?他制造车祸,差点危及我和瑾瑜的性命,这能用普通代价衡量?”
祁正国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但仍硬着头皮说:“夏总,年轻人不懂事,一时糊涂,我们家族愿意给您经济上的补偿,只要您能放过我们的产业,让我们有机会重新整顿。” 说着,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夏纪南面前,“这是我们拟定的补偿方案,数额绝对让您满意。”
夏纪南看都没看那份文件,随手将它推到一边,却没有推回去,这些东西送给瑾瑜倒是不错。
祁婉清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夏总,我们祁家也有不少人脉和资源,以后若您有需要,我们必定全力相助,这次就当是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夏纪南站起身,表情严肃,冷冷道:“祁小姐,祁先生,你们应该知道我的为人,现在该闭嘴了。”
祁正国和祁婉清对视一眼,祁正国叹了口气,说:“夏总,希望您在处理过程中,能念及一丝旧情,给我们祁家留条活路。”
夏纪南没有回应,示意助理送客。
在夏纪南的坚持下,祁乐山家的产业最终还是崩溃了,只维持了一点产业。祁乐山不仅要面临法律的制裁,还要承受家族的破产。他的人生从此陷入了黑暗的深渊。
处理完祁乐山的事情后,《暗语》也即将开播,时瑾瑜又陷入了忙碌当中,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但很快便因为忙碌将此事抛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