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轿车在老城区七拐八绕 , 停在一条挂着"吉祥斋"匾额的旧巷前 。 沈星河指着斑驳的朱漆门 , 镜片后的目光透着算计 : "这铺子是沈家祖产 , 空置十年了 , 改造成风水店正合适 。 "
林砚仰头看着爬满青藤的门楣 , 竖目突然发烫 , 幻象里穿道袍的老者正悬着罗盘在屋内踱步 。 穆华玲己掏出罗盘 , 指针疯狂旋转 : "这里地气驳杂 , 但也适合隐匿气息 。 "
三日后 , "观星阁"风水店正式开张 。 沈星河西装革履站在门口迎客 , 林砚戴着墨镜遮住竖目 , 穆华玲则盘着发髻 , 腕间玉牌隐在广袖里 。 玻璃橱窗摆着七星灯复制品 , 柜台后挂着半幅残缺的星图 。
"老板 , 我家最近总闹耗子 , 是不是风水不好 ? " 第一位客人是拎着菜篮的大妈 。 林砚装模作样地掐指 , 余光却瞥见大妈肩头蹲着只黑影 。 他不动声色递出道符 : "把这个贴在厨房 , 保准管用 。 "
深夜打烊后 , 林砚握着符纸冲进小巷 。 黑影现形是只成精的灰鼠 , 獠牙泛着幽蓝 。 七星灯亮起 , 星链缠住灰鼠 , 符纸化作火焰将其烧为灰烬 。 沈星河擦着冷汗出现 : "我说 , 以后这种事提前吱一声 ? "
日子渐渐规律 , 店里生意不温不火 。 林砚给人看宅 , 实则寻找守护者线索 ; 穆华玲研究古籍 , 破解青铜残镜秘密 ; 沈星河则利用商界人脉 , 暗中排查带神秘符文的人 。
这天 , 穿职业装的年轻女人冲进店里 。 她脸色苍白 , 脖颈有道暗红勒痕 : "救救我 , 我每晚都梦见被绳子勒住脖子 ! " 林砚瞳孔微缩 , 女人身后飘着半透明的白绫 。
"先坐下喝杯茶 。 " 穆华玲递上安神茶 , 玉牌在袖中发烫 。 林砚取出罗盘 , 指针指向西北 : "你最近是不是去过废弃的纺织厂 ? " 女人瞪大双眼 , 颤抖着点头 。
深夜 , 三人潜入杂草丛生的纺织厂 。 月光透过破碎的玻璃窗 , 照在锈迹斑斑的纺织机上 。 白绫突然暴涨 , 缠住林砚脖颈 。 他竖目亮起 , 看清白绫上的符文 , 正是古战场封印的残缺部分 。
"原来在这里 ! " 穆华玲玉牌化作锁链 , 与白绫缠斗 。 沈星河掏出特制朱砂弹 , 射向白绫源头 。 随着一声凄厉尖叫 , 白绫缩回染血的横梁 , 那里嵌着块刻满符文的青铜碎片 。
林砚割破手掌 , 鲜血滴在碎片上 。 碎片化作流光没入他掌心 , 竖目浮现新的记忆 : 纺织厂曾是封印阵眼之一 , 守护者为了镇压邪祟 , 自缢于此 。
回到店里 , 青铜残镜自动翻开新页 , 浮现出下一个地点 : 城郊福利院 。 穆华玲皱着眉 : "那里二十年前发生过火灾 , 所有孩子和老师都没逃出来 。 "
沈星河调出卫星地图 , 手指在屏幕上点来点去 : "福利院地下有防空洞 , 我查过 , 当年军方在那里做过秘密实验 。 " 他推了推眼镜 , 镜片闪过寒光 , "看来我们要拜访一位故人 , 我爸生前的老搭档 , 现在是福利院院长 。 "
林砚摩挲着掌心的青铜印记 , 窗外的月光洒在七星灯上 。 城市的夜依旧喧嚣 , 但观星阁的三人知道 , 每解开一个封印 , 就离茧中怪物的真相更近一步 。 而在福利院黑暗的地下 , 未知的危险 , 正在等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