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把李从嘉三人都问懵了。
“己经没事了,陈伯己经被抓了,不会影响考试了。你的任务己经完成了。”李从嘉上前安慰道。
“陈伯被抓了?他怎么被抓的?”唐珊疑惑道。
“你忘记啦?那个老头子啊,前两天早就被关了。”陆凤说道:
“他假装是出租车司机,用迷烟把你和我迷晕后,就把我丢路边,把你带到丰都城外一片郊区的老旧房子里。
后来我找了牛头马面,沿着灵魂指针的定位找了好久,因为那个片区的老房子很密很多,分不清是哪一栋,还好听到一阵很大的响动,才找到你们的。
那个陈伯都承认了,因为女儿死得太惨,他一看到有男子欺负女孩他就气不过。
几天前,他偶然在小巷里遇见那3个考生调戏一个过路的女孩,于是就用了锁魂蛊控制他们,再对他们用私刑。
听说原本因为出了那3个考生的事,考院打算把考试改期,陈伯被抓走后,考试终于如期举行了。”
“就这样吗?”唐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
“就是这样,别想这事了,幸好牛头和马面及时用法力压制了你体内的毒性,并送医及时。不然你就成痴呆了。”陆凤认真说道。
“别说这些了,你连续忙了这么多天,还是赶紧回店里休息得好。”陈冰也走上前来劝道。
“对对对,去吃烧烤,我知道夜市街有一家烧烤,可好吃了!再来两碗冰镇乳酪,你绝对喜欢!”陆凤开心道。
“小丫头你起啥哄呢?你没看到她现在大病初愈吗?还有烧烤又冰的。
她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回理发店里,好好休息。”李从嘉抗议道。
“就你那破店,还休息?人家才来上班三天,又是被雨了,又是被封在大山里,还中毒太深了。
你有让她休息过一分钟吗?服了你了。资本家都没那么黑心肝!”陆凤不服气道。
“哎,你说清楚,我怎么就黑心肝了?唉,也不知道是谁,大半夜地跑到人家店里来,把睡着的人都给炸醒。是谁呀?
出门前把自己吹得跟九天荡魔祖师似的厉害。
才出去一会儿,人都被你给搞丢了,要不是我有先见之明,提前向阎君申请了灵魂指针,估计现在还找不回来人呢!”
李从嘉也叉个腰,跟陆凤互怼起来。
陈冰赶紧阻止了两人,为了唐珊的健康着想,他们应该早些回店里。
于是,李从嘉去找了白大褂,结清了费用,4人一起簇拥着,准备打车回理发店。
车子刚走没多久,就开始堵车了。
“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堵车啊?”陆凤不满道。
“你们不知道啊,今天是考院在进行城隍考试,为了保障考试顺利进行,把周围几条路都封了!”司机抱怨道。
“考试就考试呗,怎么还封路啊?”陈冰也觉得不能理解。
“哎呀,别提了,都是那个什么红衣女鬼搞出来的事,还没开始考呢,就弄瘫了3个考生,搞得人心惶惶。
而且,听说这道考题是由东岳大帝亲自出的,还有个叫什么玉修罗的女判官做监考。听说那个女判官特别严厉,发现地上有一张纸巾都要投诉。
所以冥界警局呀,把西周的路口都封了,三层外三层地看守呢!”
司机这一番抱怨,让唐珊的记忆一下被唤醒,不知为何,陈伯的那句:我绝不让任何人破坏我的计划!非常清晰地在她脑海中回响。
难道他的计划,难道只是找那3个考生泄愤吗?如果只是泄愤,他己经做到了,为何又把自己带到郊外?
难道说,他的复仇对象不止这3个,为了防止自己剪断他复仇的执念,所以特意把她弄到远离考院的郊外?
可是,让她远离考院,就可以保障他的计划顺利进行了吗?他是在考院里设计了什么不为人知的陷阱吗?
“我得回去考院看看。”唐珊突然说道。
“姑娘,这可不行啊,现在这路太堵了,根本过不去啊!”司机抗议道。
“我在这下车。”唐珊边说边打开车门,前后左右都堵满了车,的确是走不动了。
李从嘉3人见唐珊下了车,也跟着下了车,从拥挤的车流中一点点溜到外面道路上。
4人沿着路边,逆着车流的方向,一路小跑。
“唐珊,你到底要去看什么呀?”陆凤跑得气喘吁吁,忍不住问道。
唐珊没有回答,跑了许久,其实她也不清楚她到底是去看什么。
他们终于来到了考院的附近,只见周围三层外三层地布满了冥界警局的守卫,戒备森严。
想要进去,显然是不可能的。
正当唐珊焦急万分时,她突然看到牛头和马面从大门里出来,急忙挥手。
马面看见唐珊吃了一惊,急忙小跑过来。
“你过来干什么?”
“马面大哥,我想进去看一下后院那个二楼的房间,我总觉得,是不是遗落了什么细节!”唐珊急忙道。
“看什么看呀,赶紧回家去!现在己经开始考试了,里面坐着的可是东岳大帝,五方鬼帝,西大判官,哪一个你都得罪不起。快回去吧!”马面真是又惊又气。
“可是……”唐珊犹豫着。
“你们在干什么?”大门处突然传来一个严厉的女声。
唐珊循声看去,只见考院大门处站着一个约50多岁,一身古装华服,目光锐利,面容严肃的女人。
然而,她浑身上下都缠绕着黑色的线,中间还有几条暗红色的线,如红色的蛇一般在她体内游走。
奇怪的是,与当初走路都几乎走不了的陈冰相比,这个女人却是面色如常,行动自如。
“玉判官,没什么,只是路过的。”马面急忙摆手,低声让唐珊几人快走。
玉判官?难道传说中那个极其严厉的女监考官?
许是注意到唐珊一首盯着她,她快步走下台阶,来到唐珊面前。
唐珊被这个奇怪的女人惊呆了,为什么她还能那么自由地行动?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因为过于震惊嘴巴己经长成了个0。
“你是何人?怎么如此失礼?”女人突然严厉地对唐珊说道。
失礼?唐珊下意识地合上嘴巴,眼角还是忍不住偷瞄这位玉判官,她身上实在是有很多线缠绕,但她似乎毫无察觉。
“你这个警卫队长是怎么当的?城隍考试是多么重要的考试,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过来!”玉判官突然厉声对马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