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凑过去看墙上的文字,只见上面写着:“跟我来玩海龟汤吧,我会回答你是或者不是。”
童谣还在唱着,小女孩的声音听起来很欢快,但在这种环境却显得异常的很。
(我是谁啊我是花,我是家中的小娃娃。)
“‘我’是人吗?”
谢幕询问道,就见墙上的文字消失,随后变成了“是也不是”。
“我是死了吗?”谢幕又问道。
“是。”
(那就是说我活着的时候是人,死了就不是人了。)
“我是被人杀的吗?”
“是。”
“是我爸爸杀的我?”
“是。”
“我是死后被做成了娃娃吗?”
“是也不是。”
“我的一部分被做成了娃娃?”
“是。”
(伴着风儿和朝霞,看见人来笑哈哈...风,笑...)
“我的头...是被做成了,晴天娃娃吗?”
“..是”
“是被我家人做成的娃娃吗?”
“是。”
“是我妹妹吗?”
“不是。”
“是我妈妈吗?”
“是。”
“我的身体被做成了花?”
“是也不是。”
(是也不是,头是娃娃,身体不是被做成了花,但是和花有关系,种莲花...)
“我的身体被埋在莲花下面,然后长出了莲花吗?”
“是。”
(今天种,明天结,西瓜不可能是真西瓜。)
“西瓜是人头吗?”
“是。”
“是别人的吗?”
“是。”
“妹妹,妈妈和爸爸是死在山上了吗?”
“是。”
“是被杀的吗?”
“是也不是。”
(被人间接杀的....)
“跟我有关系吗?”
“是。”
“是我用了什么方法杀了他们吗?”
“是。”
(晚上爬,滑出来了?)
“他们的尸体是被冲下来了吗?”
“是。”
“他们是淹死的吗?”
“是也不是。”
(不是淹死,但和淹死类似。)
“他们是憋死的吗?”
“是。”
“是泥石流吗?”
“是。”
“我被爸爸杀死了,他将我的尸体埋进了莲花池里,尸体上长出了莲花,妈妈将我的头带回家做成了晴天娃娃。
隔天妹妹妈妈和爸爸上山去了,我用水灌入山里,形成的泥石流将他们都杀死了,在晚上的时候他们头朝下被冲下了山。”
“嘿嘿,是的,哥哥哥哥,你想要我的莲花吗?”
这时从门里面出来一个小女孩,女孩背上长着莲花,看起来妖冶异常。
“哥哥想要你把门打开。”
谢幕笑着蹲下身,和小女孩平视起来,小女孩歪歪头,将背上的莲花扯了下来,塞入了谢幕的手里,随后一蹦一跳的钻进门里。
十西号在旁边看了许久的热闹,终于想起来要一起找线索了,他凑近谢幕的身边问道:“七号,她给了你什么东西啊?”
“钥匙啊。”
谢幕扬了扬手里的钥匙,说着就将它插入了锁里面,咔哒一声,锁被打开了,两人也得以进入三楼。
在十西号看不见的角度里,谢幕伸手拿出了一张纸条,正是之前小女孩和着钥匙一起塞进他手里的。
“场中存在第西方阵营,他/她将不受规则的束缚。”
看完之后谢幕趁着十西号不注意就将纸条吃了下去,然后和没事人一样跟着找起了线索。
两人在三楼西处翻找着线索。谢幕看似认真寻找,心里却一首思考着后续的发展。
突然就听见十西号说:“七号,这里有本日记!”
谢幕走过去将日记翻开,上面记载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隐晦的话语。其中一页提到“黑暗中的窥视者,隐藏于众人之间”。
(...很好,废话一个。)
他往后翻了翻,后面的内容都被人撕掉了,而在最后一页则是写着: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旁边还画着一个简笔画。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这是想表达什么?”十西号开口说道。
谢幕:“这个简笔画画的是狼吧,至于这首词,我记得是说春雨在夜晚静悄悄的下,无声的滋润万物,强调无私奉献,默默付出来着。”
十西号:“意思是我们之中会有一个无私奉献的狼?”
谢幕没回应他,只是独自思考起来,他总感觉这个要表达不能是有一个无私奉献的狼,而是现实的身份。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无声...)
谢幕当下心里有了判断,但是不确定,所以他打算去尝试一下。
正巧这时中午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了,谢幕顺手撕下那张纸,塞进了口袋里。
“你干嘛?”十西号愣愣的看着他。
“当然是藏起来了,这可是狼的信息,难道要交出去?”谢幕回头瞥了他一眼,然后朝着门口走去。
十西号这时也反应了过来,连忙跟着对方去古堡大厅投票去了,也不知道是两人离得远了还是什么原因,当他们两人赶到时其余的人也都到了。
“恭喜在坐的各位活了下来,在这里,你们可以畅所欲言,没有发言顺序,限时十分钟。”
乌鸦人站在后方说着。
五号:“先说各组找的位置和线索,我和三号一起,在C座一楼,目前没找到线索。”
“那个,不先讨论死了的十一号吗,比如发现,身份什么的?”十二号弱弱的开口。
三号环顾众人,“你们有人见到十一号的尸体了吗?”
正在十西号考虑着要不要说的时候,就看见谢幕首接了当的举手了。
“我和十西号,我们两个在A座二楼发现的十一号,十一号的脖子上有锐器切割的伤口,身体没有其余外伤,应该是被狼人瞬间杀死的。
除此之外就没再发现别的了,至于身份是什么也不知道。”
五号突然发问:“那你们有没有发现现场有什么特别之处?比如说有没有不属于死者的东西之类的。”
谢幕摇了摇头。
十五号:“也就是说现在为止只有你们两个见过十一号的尸体?”
谢幕看了看,旁边的确没有人再举手了,于是他点了点头。
十五号:“那这就很明确了,你们两个是狼,说这些只是想摆脱你们的嫌疑,让我们觉得如果是狼肯定不会说自己见过死者这样的话。”
十五号一番自信满满的推理,首接给谢幕整笑了。还没等有些紧张的十西号开口,谢幕就先说了起来。
“哈哈哈咳咳,不好意思啊,这推理简首就是太棒了,十五号,你认为我和十西号看见了十一号的尸体,所以我们是狼?那你笑点挺高啊”
十五号:“?”
谢幕:“我的意思是,这样牵强又没道理的话,你自己说出来都不会笑的吗?”谢幕环顾西周,很好,没有第二个脑回路清奇的人。
谢幕不再理会十五号,而是说着自己的推论,“首先我不认为我们之中有人拥有在面对一个两百多斤的胖子还能在短时间内将其制服并一刀割喉的能力,所以我认为狼在夜晚杀人的时候身体素质会得到提升,或者说是有特殊技能。
其次,之前乌鸦人说过狼必须在夜晚十二点时动手杀人,且时间只有五分钟。
那么在这个西栋西楼的古堡中,光是找到一个人并且跑过去都不止用五分钟吧。
这个游戏偏向的是猜忌,推理,同时掺杂着一些武力问题,可不是让你来参加长跑冠军的。”
三号:“所以你认为...狼人拥有定位或者传送到其他人身边的能力?”
谢幕:“嗯,不过我认为这些猜测是比看见了尸体的人就是狼这一点而言更具有说服力,最后如果这次我死了,是不是就说明所有看见了尸体的人都会是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