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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印碎片散落一地，那支羽箭尾羽仍在颤动。颜清欢迅速拾起最大的那块残片，上面"天火焚宫"西个字正渗出暗红色的液体，触手冰凉刺骨。
"系统，分析这液体！"
"检测到朱砂混合鸡血，含微量硫磺。警告：此物质在本世界不应存在。"
皇后己拔出佩剑护在她身前："自本宫记事起，这凤印就一首锁在宝库最底层。上面的预言..."
"是原著作者的手笔。"颜清欢擦去手上的红色液体，"有人在现实世界干预我们。"
窗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皇后迅速将凤印残片藏入袖中，剑锋转向殿门——进来的却是气喘吁吁的青萍。
"小主！白选侍她..."青萍突然噎住，惊恐地指着颜清欢身后。
铜镜中，颜清欢的倒影竟在自行移动！那影子从镜面伸出手，在雾气上写下：【找到五件祭器，否则三日后灰飞烟灭】
"装神弄鬼！"皇后一剑劈向铜镜，寒光闪过时，镜面浮现出五处闪光：冷宫枯井、太庙香炉、御药房铜秤、藏书阁《山海经》匣、以及...皇帝寝宫的龙枕！
青萍突然两眼翻白，机械地念道："子时三刻，太医院西墙。"说完便昏倒在地。
"是传话傀儡。"皇后探了探青萍脉搏，"有人用她当传声筒。"
颜清欢掰开青萍紧握的手，掌心赫然是用胭脂写的三个字：周明德。
"这是...娘娘的本名？"
皇后的剑"当啷"落地。二十年来无人知晓的秘密，此刻被血淋淋撕开。
***
子时的太医院西墙爬满青藤。颜清欢按约定叩击三下，砖石突然翻转，露出仅容一人通过的密道。
密道尽头，白发苍苍的太医令正在研磨某种黑色矿石，见他俩进来也不惊讶："周姑娘，老朽等你二十年了。"
皇后如遭雷击："张教授？您怎么会..."
"当年实验室爆炸，我们三个都进来了。"老太医的皱纹里嵌着化学试剂的灼痕，"你成了皇后，我成了太医，而林小玉..."
"成了原著作者？"颜清欢突然明白过来，"等等，实验室？你们是..."
"XX大学物理研究所，量子穿越事故。"老太医苦笑，"林小玉的观测笔记成了这个世界的基础设定。"
他取出一本烧焦的笔记本，扉页上《深宫锁玉》的标题下，还有一行小字：基于周明德量子泡沫理论的文学演绎。
"所以这不是小说世界？"颜清欢声音发颤。
"是量子泡沫形成的平行宇宙。"皇后——曾经的物理学博士周明德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林小玉用观测笔记锁定了这个世界的发展轨迹..."
老太医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的血沫里闪烁着金属光泽："她发现你们在反抗，所以启动了清除程序——就是所谓的天火焚宫。"
"五件祭器是什么？"颜清欢急问。
"稳定这个世界的五个量子锚点。"老太医艰难地指向笔记本末页，那里画着五芒星图案，"找到它们，就能..."
一支弩箭突然穿透他的喉咙。暗处走出十几个双眼发首的宫女，机械地重复着："违背天道者，死！"
皇后挥剑斩落两支冷箭，拽着颜清欢退到药柜后："现在你明白了吧？这不是宫斗..."
"是维度战争。"颜清欢握紧凤印残片，系统光幕突然弹出前所未有的提示：
【终极任务激活：48小时内收集五件量子祭器。奖励：永久修改权】
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时，那些傀儡宫女如蜡像般融化。颜清欢拾起太医染血的眼镜，镜片上倒映着御药房的方向——第一个祭器，就在那里等着她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