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鸟医生用尖端的羽翼按压起我的脉搏,不一会儿便眉头紧锁,而后来回摸起了我的身体各处起来。
他翻看我的身子各处,一开始我本来以为很正常的,然后那羽翼突然摸得我的臀部(虽然我现在没有屁眼哎,但我想到了一些不太美好的东西),那是毫不犹豫啊,我被吓得挣扎起来。
“我再也不口嗨了!放开我啊!我要回家!妈妈呀!兔爷啊!救命啊!我要被这鸽子精强上了啊!”我被吓得一边流着黑泪一边前后爪并用拼命挣扎着,眼睛有些生痛。
我错了!此刻我才明白,这名自称花蕊鸟的鸽子精他的真面目,他就是一只他恋童癖的变态鸽子精啊!而口嗨的我就在他的面前就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雏鸟般。
而兔爷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大概是去跟西不像搞去了,压根没怎么理会我的惨叫声。
难不成……我的第一次就要给这只变态鸽子精了吗……
“小家伙别闹了,你的身体问题很严重啊,别咬我啊喂,我身上这些东西可并不可以吃的。”花蕊鸟说着,一边试着用羽翼安抚起炸毛的我,我被吓得哭的更厉害了。
随着花蕊鸟羽翼划过我那粘稠的黑色眼泪,花蕊鸟也是闻了闻,就放进了他的鸟嘴巴里吧唧吧唧尝了尝,能看见一些黑色在他的体内飘荡了,还评价这比尝过的很多的草药都要苦些。
“没想到真的跟我想的大差不差。”他眼睛看着恐慌的我,正抱着尾巴在桌子上瑟瑟发抖,流出己经不太粘稠的黑泪的我。
“小家伙,你平时有没有过流汗?可以回答我吗?”他的眼睛首勾勾的盯着我,就像在看着一只神奇动物一样,眼神不带一丝掩饰。
我己经害怕的哆哆嗦嗦了,但带着颤音回答“我没,没有。”
然后西不像也是在一旁跟兔爷唠着嗑,完全不在意我的。
“好了,只能说这个小家伙的问题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需要平时多注意一下就行。因为他无肝门无汗腺的原因,所以他体内的废物只能通过流泪的方式流出,平时的话多注意一下让他哭就可以了,憋太久会出事的。让他哭的频率不用太频繁,一周一次即可,记得要到泪色为无色为止方可算一次。”
说着还一边看着哭唧唧己经停下哭泣开始吸鼻子的我用羽翼蹂躏起我脑袋几下,然后拿起小本记起了什么。
西不像对兔爷耸耸肩,然后将我那被我吓得摔到一边的小袋子拿起,递给了兔爷之后也是娴熟地抱起我开始哄起来。
西不像的动作很轻柔的,哼着跑偏了的调安抚着情绪化的我轻摇着,摇着摇着,我竟是有些想念妈妈起来,我再一次地哭起来,不过这次哭出来的不再是那难闻粘稠的黑泪,而是那白色无味带着一股清香的泪,很是好闻。
于是我便于是我便下意识将西不像当成了妈妈她,我紧紧地抱着,将整个脑袋埋在西不像胸前的毛发里头,那沉重的眼皮也是合上了。
然后我便是被西不像抱着,就这样睡了过去,进入了那甜蜜又少见的美梦当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