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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初露锋芒：诸天主角，给我记好这个名字
雨丝斜斜地砸在江城市中心的摩天大楼玻璃幕墙上，折射出一片冷冽的光。
陈昊站在龙王殿分部的顶楼落地窗前，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楼下，刚刚结束的商业峰会现场正乱成一团——顾氏集团的股价在半小时内暴跌37%，总裁顾夜寒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叶不凡带着残兵败将跪在雨里，胸口那枚象征"战神荣耀"的勋章被碾碎成粉末；秦峰的系统提示音像丧钟般在脑海里狂响，【警告！宿主气运值跌破临界值，系统绑定即将解除！】
凤舞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到他身后，黑色丝绒长裙勾勒出利落的曲线，手里的平板电脑屏幕上跳动着全球各地的实时数据："龙王，萧辰的修仙洞府己被第七舰队夷为平地，他本人在逃途中被龙一打断丹田，目前正被天道意志用最后一丝气运吊着命。"
陈昊转过身，指尖的雪茄在烟灰缸边缘轻轻一磕。玻璃倒影里，他眼底的寒意比窗外的秋雨更甚——这具身体原主的记忆还残留在神经末梢，那个被秦峰当众扇耳光、被叶不凡指着鼻子骂"废物"、被萧辰抢走未婚妻的懦弱赘婿，仿佛还在血脉里颤抖。
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陈昊。
是那个在现代战场徒手拧断过七个雇佣兵脖子、在商业谈判桌上让对手当场心肌梗死的龙王。
"苏晚晴那边呢？"他开口时，声音里听不出半点情绪。
"全球粉丝后援会正在集体解散，"凤舞调出一段视频，画面里曾经对苏晚晴疯狂示爱的富豪们正举着横幅抗议，"我们曝光的'慈善晚宴黑料'己经登上了187个国家的热搜榜首，她的'万人迷光环'正在溃散，刚才有人拍到她在机场哭着抢农民工的泡面。"
陈昊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
三天前，他刚穿越到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时，还没人相信"龙王"这两个字的分量。秦峰在订婚宴上把戒指砸进他的红酒杯，唾沫星子喷在他脸上："陈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个吃软饭的废物，也配碰晚秋一根手指头？"
那时的陈昊只是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脸，然后在秦峰尖叫的惨叫声中，把他的手腕反向折成了90度。
"我是不是废物，"他当时看着满堂震惊的宾客，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每个角落，"不重要。重要的是，从今天起，你们所有人的命，都攥在我手里。"
现在想来，那时的狠话竟显得有些多余。
陈昊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杯82年的拉菲。水晶杯晃动时，杯壁上的挂痕像极了萧辰被龙一踩碎的膝盖骨。
"让龙一回来吧，"他晃了晃酒杯，猩红的酒液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留着萧辰一口气，不是为了给天道面子，是要让他亲眼看着，他那些所谓的'修仙大道'、'天道宠儿'，在绝对实力面前，连条狗都不如。"
凤舞低头应是，指尖在平板上飞快滑动："另外，林小姐刚才发来消息，说想和您谈谈合作。"
陈昊挑眉。
林晚秋——这个本该按照女频剧本哭着扑进萧辰怀里的"落魄千金"，此刻却在短短三天内盘活了家族濒临破产的科技公司，甚至还截胡了顾氏集团一个重要的新能源项目。刚才在商业峰会上，她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当着所有媒体的面宣布："林氏集团将与龙王殿达成深度战略合作，共同开发全球稀土资源。"
那时陈昊就坐在第一排，看着她发言时眼里闪烁的光芒——不是女频文里那种含情脉脉的水光，而是野心，是智慧，是在这个被"主角光环"搅得乌烟瘴气的世界里，难得清醒的锋芒。
"让她上来。"
十分钟后，林晚秋出现在顶楼。她脱掉沾着雨水的外套，露出里面简单的黑色高领毛衣，手里还攥着一份打印好的合同："陈先生，我知道您看不上林氏这点产业，但我有萧辰师门的详细地图。"
陈昊没接合同，反而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听说你爷爷当年是被萧辰的师父废了双腿？"
林晚秋的指尖猛地收紧，合同边角被捏出褶皱。她抬眼时，睫毛上还沾着细小的雨珠："是。他们说我爷爷挡了'天选之子'的路，活该断子绝孙。"
这句话里的寒意，陈昊懂。
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如此可笑——男频主角的"逆袭"要踩着别人的尸骨，女频主角的"光环"要吸着旁人的气运。秦峰的系统任务是"夺取林晚秋的初吻"，叶不凡的剧情杀是"让陈昊身败名裂"，萧辰的修仙机缘里，藏着多少被灭门的家族？
陈昊把酒杯放在林晚秋面前的茶几上，猩红的酒液在杯底轻轻晃动："知道为什么我敢让龙一踏平萧辰的山门吗？"
林晚秋摇摇头。
"因为这个世界的规则，从来都不是那些狗屁'天道'定的。"陈昊俯身，视线与她平齐，眼底的锋芒几乎要刺破空气，"是实力。是导弹的射程，是银行账户里的数字，是我想让谁活、谁就得跪着谢恩的权力。"
窗外突然响起一声惊雷。
江城市的夜空被闪电劈开的瞬间，陈昊的声音透过轰鸣清晰地传进林晚秋耳里："萧辰的师门在昆仑山腹地的断层里藏了座聚灵阵，明天日出前，我会让它变成火海。你要不要亲眼去看看？"
林晚秋看着他眼里倒映的雷光，突然想起三天前那个雨夜——陈昊捏碎秦峰手腕时，也是这样的眼神。没有丝毫犹豫，没有半分怜悯，仿佛只是踩死了一只挡路的蟑螂。
她突然笑了，拿起茶几上的红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时，眼底的怯懦彻底烧尽："好。"
就在这时，凤舞的紧急通讯突然切入室内音响，带着电流杂音的汇报像冰锥般刺破空气："龙王！检测到全球范围内出现空间波动，疑似有其他世界的主角正在穿越过来！坐标己锁定，其中三个目标正朝江城高速移动！"
陈昊缓缓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闪电再次撕裂夜空，照亮了他挺拔的身影。远处的江面上，龙王殿的隐形舰队正在云层里缓缓展开，舰首的黑色龙纹在雷光中若隐若现。
"告诉他们，"陈昊的声音透过雨幕，仿佛能传到世界的每个角落，"想抢机缘？想夺气运？想踩着别人当主角？"
"先问问我陈昊手里的刀，答应不答应。"
他抬手时，手腕上的龙形纹身突然亮起血色红光。全球所有龙王殿分部同时响起警报，地下世界的势力开始集结，第七舰队调转炮口对准虚空裂缝，龙一的私人飞机己经在楼顶平台启动。
"凤舞，通知下去。"陈昊的指尖划过冰冷的玻璃，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从今天起，这个世界的主角只有一个。"
"让那些从其他书里钻出来的东西都记好——"
"我叫陈昊。"
"是能让他们所有光环碎成渣的人。"
雨还在下，但江城的风向己经变了。
那些曾经靠着"系统"、"气运"、"光环"作威作福的诸天主角们，此刻都在不同的角落瑟瑟发抖。他们的剧情杀失灵了，他们的金手指生锈了，他们的光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像个笑话。
而陈昊站在风暴中心，看着远处天际线泛起的鱼肚白，缓缓点燃了指间的雪茄。
烟雾缭绕中，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游戏，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