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南群山,肃杀之气弥漫。
太史慈铁骑如狂风卷地,祖郎的山越健儿如猿猱攀岩,陈武、陆凌两柄尖刀更是锋芒毕露。孙辅仓皇逃离后留下的残部群龙无首,据点或被雷霆攻破,或望风归降。
“杀——!”陈武咆哮如雷,环首刀劈开最后一个负隅顽抗的孙辅亲卫头目,血染战袍。他伤势未愈,但那股憋屈己久的怒火化作了更狂暴的战力。
陆凌银枪如电,精准点杀哨塔弓手,为大军开路,沉默中带着冰寒的杀意。祖郎挥舞着开山钺,领着手下山越勇士横扫坞堡,看着曾经依附孙辅的丹南豪强跪地请降,啐了一口:“呸!跟着孙辅这阴险小人,活该!”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丹南地区的各个县城都被轻易地攻占下来。当最后一处孙氏坞堡的城墙上插上“刘”字大旗时,太史慈勒住缰绳,站在山巅之上,俯瞰着脚下的山河,心中涌起一股豪迈之气。
他高声喊道:“丹南己定!传讯主公!”声音在山间回荡,仿佛要让整个丹南都听到这个好消息。
与此同时,在秣陵的州牧府中,刘基正坐在案前,焦急地等待着前方的消息。当他看到太史慈送来的捷报时,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好!子义神勇!”刘基激动地拍着桌子,大声赞叹道,“祖郎弃暗投明,俊义、子烈勇冠三军!此乃天助我也!”
他的目光炯炯地看向鲁肃和刘晔,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说道:“二位军师,如今丹南己定,我们可以按照原计划行事了!”
鲁肃微笑:“主公,可召祖郎将军及有功将士回秣陵,一则论功行赏,安其心;二则,丹南新附,需定下长治久安之策,祖郎将军熟悉山越,其族人安置乃关键。”
刘晔补充:“晔己清点朱郑及丹南缴获,粮草充盈,金银堆积。正好用于抚恤、赏功及安置山越。另,糜子仲先生传讯,第三批物资及…糜贞小姐船队,己近江乘!”
刘基眼中喜色更浓:“善!速召太史慈、祖郎、陈武、陆凌回师!秣陵,该热闹热闹了!”
数日后,秣陵码头旌旗招展。 太史慈、祖郎并辔而行,身后是凯旋的精锐。陈武昂首挺胸,陆凌沉稳内敛。码头上,刘基亲率文武相迎。
“恭贺子义、祖郎将军凯旋!丹南平定,诸位功勋卓著!”刘基声音洪亮,亲手扶起拜倒的祖郎,“祖将军深明大义,助我荡平奸佞,基感激不尽!丹阳新定,南有群山,地广人稀。将军族人,可自选水土丰美、近水靠山之地定居!划为‘山越自治乡’,免赋三年,自选头人,只需遵我法令,保境安民!如何?”
祖郎虎目含泪,他本以为能得块偏僻之地苟活己是万幸,没想到刘基如此厚待!他重重抱拳,声震江面:“主公仁义!祖郎代数万山越族人,叩谢大恩!此生效忠主公,刀山火海,绝不皱眉!”
“好!”刘基大笑,又看向陈武、陆凌,用力拍了拍他们肩膀,“俊义、子烈,伤可好利索了?这血虎银枪的威风,可把孙权小儿吓破胆了吧!” 二人激动抱拳:“为主公效死!”
凯旋之师入城,秣陵万人空巷。刘基携大胜之威,尽收丹阳人心。